我突然产生个魔怔的想法。
“慕芷璃,”我轻柔勾住他脖子,“要不,你干脆啪了我吧。”
慕芷璃轻轻怔了下。
我继续道:“啪过这一次,你就了结你的那些念头,最重要的东西也彻底还给你了……我就当,当做了个噩梦……但从今晚以后,你不能再把我看做你的所有物,不准再把我当你。”
“蠢慕慕,你不想换回来了?”他愕然。
“想,”我说,“但是我讨厌这样,我不是你,更不是你的,可能家明的确不适合我,但我更不想你这样病态,不然你迟早会毁了我,毁了我们。你想过么?再这样沉沦下去,一旦换回来,我们又算什么?”
“……”
“那样你的‘正常’才是真的毁了,”我用指尖划过他颈后,自认为理智地望着他、轻轻撩拨,“所以、干脆你朝我发泄一次,彻底发泄一次,只要你放过我。”
“我……可是……可是……”他有点吞吞吐吐,也脸红了,露出腼腆害羞的样子,“……你、你受得了么……还是……你很喜欢……”
“怎么可能?我要吃安眠药,反正,别让我在清醒状态。”
我轻轻地笑了下,无奈地,指了指客桌底的药箱。
心情大概是低落吧。但慕芷璃的执念,总要献祭些什么,才能真正平息掉。
慕芷璃开始犹豫。
很深很深,但也很纠结的犹豫。
我说:要不你抛硬币?花面上,字面不上。他又犹豫很久,还真点点头,掏出个一元硬币出来。
他的肩膀绷紧,手在颤抖,我也一样。
硬币抛高、坠落。
结果,
字面。
我突然浑身上下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干笑了声,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但正打算回房,他猛地扑过来,把我死死压到沙发上。一团滚烫,坚硬地游离在腿根处。
他说老娘踏马地想通了。
说踏马地你别想跑,这次老娘要彻彻底底占有你个小碧.池。
我愣了下,笑了下,轻轻地,闭上了眼。
炽热的手颤抖着、解开我的睡裙,那因不习惯而未穿戴的最后防御,丢了最后底线,使得饱满的果实入了坚实的竹框,柔软的果肉溢出来,是香喷喷的乳.汁。
“蠢慕慕,”慕芷璃声音颤抖着,“这是我的、都是我的对吧?”
我说,“对,请你拿走。”
他粗重嗯了声,然后轻轻把果实放下,框子变成四根略粗糙的柳条,一点一点划过小腹、划过臀胯、落到花园两边柔软的嫩肉。突然,豆大的泪珠落到我胸上。
一滴、一滴、汇聚成四散的小溪。
慕芷璃呜咽地哭起来,连我也始料未及,他只是不停摇着头,哽咽说不出话。
我问他是不是不想做了,他摇更狠,两只手抓紧峰峦和花园,死死地抓着,不肯放开。
他哭着说我想要、全都想要。
他说明明全都是我的啊、现在只能看着,你还老是想送给别人。
他哭了好久,好久好久,直到午间太阳普照的时候,他才擦了擦泪,红着眼问我:
“蠢慕慕,我不再喜欢男人了,我想艹你,我现在就是个变态涩情的肮脏雄性,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说,“那你试试当雄性吧。”
他摇头说不要。
他又说,“假如这次真做了,我大概,将永远也回不去了。”
“那我们就都不要回去。”我认真地。
慕芷璃愣着想了好久。
他轻轻点头。
我知道他内心同意了,我总算用某件难言的“代价”,交换出“自由”一事。我真的厌倦了被他控制,也厌倦了最讨厌最讨厌的幽暗禁闭。而且,我内心某个卑劣的心思,在期待慕芷璃承认自己一半是“男人”,因为我早已悄悄承认自己心存了一部分“女人”……
我对他说:你来吧。
然后闭着眼,半褪下棉白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