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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江峭……”盛欲想要曲腿却被按住,纤指扶在男人平阔的肩脊,虚弱无力地推阻他,又搂紧他,低弱喃喃地讨饶:“轻点呀…有点疼……”
江峭微松齿力,眯眼睨着自己刚刚烙印在她大腿内侧的咬痕,低头再次吻上去,舌尖重力舐舔了下,抬头,淡微挑唇,嗓音郁哑,镜片下的眼却清明,淡声调侃她说:“不疼我咬你做什么?”
不对。
江峭不对劲。
他刚演讲完就提前退场,让总助叫盛欲出去。
见面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她就跑去了山南边千英泉边的枫林,摸着黑暗发了疯般在她身上撒野。
没有温柔爱抚,突如其来的啃咬,像是生怕肉骨头长脚跑了。
盛欲很快就察觉到他的心态异常。
“江峭,发生了什么事?”盛欲在这时捧起他的脸,认真望入男人这双极致美感的双眸,“你为什么不安?”
然后,她很容易就能看清楚,
那里没有情欲。
只有凌乱和欲言又止的踌躇。
江峭很清楚自己,迫切地想要追问盛欲,想要一个答案。
可是现在的他脆弱到承受不住否定回答。他只能小心翼翼问她:“你最近有没有觉得……我有一些不同?”
盛欲微顿,认真想了想,说:“你现在的样子,就和你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让我……分不清面对的是哪个人格。”
江峭抱着盛欲轻轻晃动,她的脊背抵在树干上小幅度摩擦,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江峭心不宁地煎熬,等不急需要盛欲的安抚,放软声线,听起来像难以自抑的哀求:“盛欲,我想我快要融合了。”
盛欲惊了一下,环抱上他的腰身。
江峭却没意识到她的动作含有安抚,下巴在她肩窝处来回蹭动,委屈巴巴地问出一连串问题:“你会喜欢融合后的我吗?你会怎么对我?你……还会要我吗?”
“我爱你,江峭。”盛欲很快接话。
也很快懂得了他惶惶不安的来源。
重新捧起他的脸,盛欲一瞬不瞬地注视他,告诉他:“我说我爱你的意思是,无论张扬恣意的你,或是冷静内敛的你,我会永远爱你。”
她承诺:
“我说我爱你的意思是,我会珍惜你。”
还有,要他明白:
“我说我爱你的意思是,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陪伴在你身——”
盛欲还没有说完,江峭就吻住她的唇舌,吞咽下她的后话。
身体被挤压在他和树木之间,盛欲的喉咙溢出丝丝湿润的喘息,她看见他们分离的舌尖勾拉银丝。
江峭低哑地问她:“真的吗?”
盛欲抚摸他眉梢染粉的面庞,笑着说,“今天是平安夜,你的生日,我特地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呢,下山拿给你看。”
“别害怕,江峭。”
“我在。”
“还有,生日快乐,江峭。”
……
一早天亮,大雪封山。盛欲在山腰公寓楼中江峭宿舍的床上醒来。
她饥肠辘辘地掀被子打算下床觅食,身旁忽然探出一只有力的手,将她不由分说拉回被子里。
江峭刚刚睡醒,眼晶亮,拥缠住她霸道地说:“去哪?我们再玩一次?”
盛欲揉揉酸痛的腿,长睫颤抖,一心想逃:“不来了江峭,我……我不玩了!”
“现在知道怕了?”
江峭低嗤,眼玩味,指尖慵懒抚触她腿内咬痕,漫不经心的温柔下藏着残忍,问句露骨危险,
“昨晚,你也是这样乖巧地对待那个我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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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欲和江峭的故事,跳脱枕梦的玫瑰和季节
他们的命理弦音,弹奏在我们交扣的指尖
感谢你与我和鸣,颂声爱意
想象是万千种可能
“爱”的答案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