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盼不太相信,问:“然后呢?睡觉也不是死亡。”
冯冶说:“你找个时间,与他一同饮酒,然后将这个东西放在酒或饮料里,你一定要记住准确的时间,这个是成功的关键,如果提前了,查出这种药,那我们就暴露了,稍晚一些可以,在此之前,你不是说整天唉声叹气说不想活了吗?你激他,让他把这些东西写在纸上,到时候变成白纸黑字。”
江盼好像被他定住了一样,看着他的嘴上下开合着。
冯冶接着说:“我前一阵子在你们家的楼上租了一个房子,你把遗书弄到手,然后再陪他喝酒,剩下的事你就别管了,一切都与你无关。”
看江盼还是没明白的样子,他又解释说:“他有遗书,又有私生女的事,再说了,他现在连上班都不能正常,一般人不会怀疑的,而且私生女的事我也要紧锣密鼓地去做了。”
江盼到此时只能为他的事出谋划策了,她说:“私生女的事,就悄悄捅出去算了,不要节外生枝。”
冯冶想了想说:“不行,如果这个事不大张旗鼓地捅到报社,对他的打击应该不算大,这事你就别管了,你只把我说的两件事做完就好。”
两个人密谋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冯冶想与她亲热一番,江盼完全没有心思,她已然吓得魂不附体了。
开车回家的路上,江盼六无主,她不知道这件事应该怎么办?难道自己要去报警吗?冯冶说了,他早就把照片之类的东西放到某些地方,一旦他出了事,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江盼也想到过死,又一想,自己连死都不怕,就让冯冶折腾去吧,反正自己也无法掌控他了。
当她回家再见到丈夫时,她觉得无限的内疚,他们早就没了爱情,但要是把他从人间消除,江盼从来没这样想过。
她试着对申宏江说:“我们离婚吧?我觉得咱们现在在一起,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以前也提过,但不是特别的认真,这次提表情里全是认真。
申宏江根本就没在意,说:“谁家不是如此?过日子就是那么一回事,你就是太喜欢追求这些东西了,现在咱们的年龄也大了,孩子也不小了,还要过那些风花雪月的日子吗?醒醒吧。”
江盼看他无所谓的样子,心想,这可不是我不帮你,你自己找的。
江盼因为害怕,她找过周鹏飞,她刚说一句,说不如让申宏江死了,自己也就解脱了,那样,他们就能在一起了。
令她没想到的是,周鹏飞的反应太大了,他立刻像不认识她一样,看着她说:“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再不许说第二遍。”
江盼很不高兴,说:“我要是说的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