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将新锐画家的眼睛都看呆了。
徐舒意有点不好意思,微红了面孔说,“抱歉,我确实不怎么懂,献丑了。”
一双无处躲闪的眼睛扑闪着光,与人致歉的模样既认真,又异于常人的镇定。
该死,怎么会从一张漂亮的脸上同时看见一组意义相反的词汇!
仿佛既可以是天使,又可以是魔鬼,纯洁地吞噬,魅惑地祷告。
新锐画家连忙回礼,“不,我也很唐突,不该对陌生人随便发表论断,您叫......”
“徐舒意。”
“这名字与您很浑身的气质一般,令人无比舒意。”
众所周知,画家每创作一幅作品都会消耗大量的灵感与激情,所以他们总是习惯于在灵感枯竭之前疯狂地搜索属于自己的灵感缪斯。
假如这个世界缺少美人,一定与死寂的坟墓无异。
徐舒意的微笑简直在一个瞬间照射人心,令年轻画家麻木的心脏注入源源不断的激情与冲动。
于是,他向徐医生伸出手,十分礼貌又暗藏汹涌道,“如果不介意的,我能否有这个荣幸,邀请徐先生一同观赏剩下的作品?”
“他没时间。”
不知何时,商三已经从vp室出来,四处寻找老婆的身影。
在看见帅哥正与老婆搭讪的画面,挺身而出将徐舒意搂进怀里,十分孩子气道,“他的任务是陪我。”
醋意满满的语言充满敌对性。
直接将小画家逼退数步,连声抱歉。
徐医生禁不住数落某人道,“老商,你的修养和气度呢?”
商靳沉才不管,带着抱怨说,“一眼没看着,就有黏人的家伙贴上来。”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拉起徐医生空荡荡的右手,十足危险地问,“戒指呢?为什么不好好戴着?”
徐医生立刻矮了半截,很不好意思说,“平常需要做手术,手上的戒指总是摘摘取取的,只好戴在脖子上了。”
语毕,从雪白的脖颈间拉出一根白金链子,一枚素戒挂在上面,发出金属清脆的碰撞声。
商靳沉旋即咬牙切齿,伸出右手握了一下那枚带着老婆体温的婚戒,凑近老婆的耳朵道,“很好。”
他这一句很好让徐医生心慌了几天。
直到某日,商总趁徐医生洗澡的时候,在床头摆放着一方精致的首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