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小姑娘了,不会上当受骗的。”苟安一秒从给自己画饼中清醒过来,坚定地说,“不行。”
贺津行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唇角翘了翘,平日里那种和傻子说话时习惯性会有的微笑又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不同的是对其他人时可能那双暗色瞳眸里是隐藏的很好的讥讽与刻薄,而此时他眼底只有无奈。
完全不知道她为什么把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看——
虽然严格来说,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这个前后关系可不是她想的单向充分条件。
只是贺津行知道这时候再和她解释太多似乎也无济于事,再多说一句怕不是就要被她彻底打成了诡计多端、花言巧语的老年人,于是只能伸出手,重重地刮了下她的脸。
“行。”
“嗯?”
这么好说话?
“那转过去。”
“啊?”
苟安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摁在了墙上,身后的人立刻贴了上来,怪的是浑身滚烫的人只有唇瓣和鼻尖是冰凉的,蹭在耳后的一小片细嫩皮肤上,很有存在感。
刚开始也只是轻嗅,好像不构成任何的威胁。
直到整个休息室内的温度好像在不断的攀升,那似有似无的接触让苟安脑袋沸腾,她不得不一只手扶着身后的人,好地回过头,想要看看他在干什么——
身后的人好像第一时间就捉住了她的意图,恶劣地用胯撞了撞她的腰,在她发出“唔”地一声闷哼时,一口咬住了她的肩。
“别看。”
……
到最后,苟安也是一身的汗。
贺津行放开她时,她就像一张被拍到了墙上的饼,整个人狼狈的不行,抖着腿,贴着墙往地下滑……
好在身后的人飞快地揽住了她的腰,并且似乎体力丝毫不受影响,拦起她的膝盖便将她抱了起来,放回了沙发上。
这一秒她还是很感谢贺津行的,让她不至于像是一滩烂泥一样堆在那里。
“抖什么?”
如果他不废话就更好了。
“累?”
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身上一陷入柔软的沙发,身体就像是跑了八千米长跑,酸软得不行,经一放松,肩膀上被咬得那处就开始刷存在感——
好疼。
这人属狗的吗,真的下死口咬!
手指无意识蹭到肩膀上疼痛的地方,那凹下去的牙印提醒着她这是属于另一个人的印记,留在了她的身上。
狠狠打了一个激灵,她立刻翻了个身,以绝对远离他的姿态将自己埋了进去:太超过了太超过了太超过了啊啊啊啊啊啊!
空气中充满了汗液与雄性气息混杂的味道,也许还掺杂了她换衣服时补上的香水甜味,这些复杂的气息塞满了整个小小的休息室——
苟安突然反应过来,大学宿舍楼下那棵石楠花开花时,为什么总有舍友一边窃笑一边嫌弃地捂着口鼻加快经过的过程……
如果她问她们在搞什么,她们就会面面相觑以后笑得更加大声。
「我们纯情的安安!」
舍友的调侃还在耳边。
好了。
现在不纯情了。
真的是谢谢。
她的脸滚烫的都快冒烟,不得不捂着脸,耳朵里听见自己崩溃的呼吸逐渐加重。
苟安浑身蜷缩起来试图减弱自己的存在感,却在曲起双腿时不小心摩擦到红彤彤一片的地方——
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动作僵硬了下。
身后正在整理自己的人大概是听见了窸窸窣窣一系列声响中突兀的一瞬间安静,指尖弹了弹自己的裤子拉链边缘,男人回过头来。
得到过一次解脱当然不够,但是那种仿佛一万只蚂蚁在爬的感觉已经消退了,剩下的勉强还能忍。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靠近了,拉过沙发上的人挡着自己脸的小细胳膊:“疼了?”
略微粗糙的拇指压在手腕动脉处,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沉溺于那柔软的手感,细细摩挲了一下。
因为他试图将她翻过来,再次碰到疼痛的地方,苟安咬着唇角发出“嘶”的声音,有点儿不耐烦地试图把自己的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来。
“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