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og甚至以为真的有一只蝴蝶停留在自己的手掌上。
他的手指微微触动,却在听到青年的声音后彻底将那股小心翼翼的渴望按压入心底。
周眠问他:“你叫什麽名字?”
og的情有些怪,更多的似乎是困惑。
他一直生活在阶级的最底层,他的lph父亲酗酒的厉害,又没有正经工作,将国家补助给og的基金花个精光。
og一开始自然是想过反抗的,可是他抵不过lph生来的优势力量,自己反倒被打的遍体鳞伤。
国家制度虽然保障弱势o的部分权益,但是对于家暴来说,法律并没有明确的条例规定。
og每次被打得凄惨,甚至有一次拖着断腿去o联盟保护中心举报家暴他的父亲,工作人员的态度一开始很好,在听到两人的亲子关系时顿时便了脸色,直摇头说自己管不了这些事。
他实在被逼的没办法,连学都没法上,只能低头。
可是他那恶心的lph父亲还不肯放过他。
在看到og愈发出落得美丽的容貌的时候,对方开始动了歪心思,想要将他卖去地下黑市,换取金钱。
og近乎崩溃的跪下求饶,他告诉他的父亲不要卖掉自己,他可以一直赚钱全部给他。
最后不知道为什麽,他的父亲没有将他卖掉,但og依旧随时警惕着。
因为他知道,他的父亲没有彻底死心。
后面,og就开始出去查找各种兼职和工作。
他因为生理性的弱势,很少有工作单位会要一个隐患一般的og。
og替别人洗过衣服、做过家务、当过仆人等等。
他的钱几乎全部都被他的父亲掠夺过去,自己留下的钱仅仅够吃饭和买几只劣质抑制剂。
劣质抑制剂与正常的抑制剂不同,劣质抑制剂每注射一次,都会让娇弱的og产生恶心呕吐的感觉,它会完全强制性地压制生理性的欲.望,破坏腺体与身体健康。
可以说,每次的注射,都是以损耗自己的身体、迈步成为残疾为代价。
在这样糟糕的环境中,og近乎从未得到过善意的对待。
或许他曾以为自己遇见过善良的上帝或救世主,可他们通常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会露出自己狰狞的真面目。
那些肮脏的人从来都只是企图掠夺og本就残破的肉.体。
所以,在bet青年用这样纯粹温柔的言语询问他的时候,og是困惑且惴惴不安的。
他嗫嚅着嘴唇,甚至想要直白的询问对方是否想要玩.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