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哥哥道歉。”
秋景秀鼓起脸颊,正想生气,但好像也知道自己不占理,片刻后又凶不起来了,不过天生犟种的他不打算道歉,趴在秋君药怀里,继续用屁股对着秋景月,一声不吭。
秋景月见此,整个人像是被吹鼓的河豚,差点炸了,拽着秋君药的袖子晃来晃去,满脸委屈地要个公道:
“父皇,你看他~~~~”
看他那架势,好像如果秋君药不给他一个交代,他就能当场哭出来一样,和刚才那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截然不同。
秋景秀也有样学样,抓着秋君药的另一只袖子用力扯了一下,压下眼尾,瘪起嘴,委屈巴巴地看着秋君药。
秋君药看着左右两个崽,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下一秒,他的袖子忽然发出“刺啦——”一阵响,刺耳无比,紧接着,整齐的袖口齐齐裂开,露出白皙的双臂。秋景月震惊地看着秋景秀手里拽着的那截袖子,表情从愤怒变成钦佩,最后变成看将死之人的同情。
秋君药:“.......”
引鸳:“.......”
看着齐齐裂开的袖口,秋君药太阳穴一突,额头暴起青筋,看着呆滞的秋景秀,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
“秋、景、秀!”
“嗷——呜!”
第20章 谁更受宠
其实对于秋君药来说,当他一开始知道自己要养四个小孩时,他并没有那么抵触。
因为养一个是养,养两个也是养,不论有几个孩子,秋君药都心态良好——
才怪!!!
看着被扯破的衣袖,秋君药只觉心脏病都要犯了,脸色阴沉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引鸳站在秋君药身边,手里捧着来福递过来的衣服,忍着笑劝道:
“陛下,您别生气了。”
引鸳和来福联手脱下秋君药被扯坏的衣服,来福跪在地上给秋君药整理腰带,引鸳给秋君药披上新的衣服:
“小孩子嘛,皮一些是正常的。”
“皮一些正常,力气这么大就不正常了。”秋君药简直匪夷所思:
“他不过才五岁,居然就能把我的衣袖扯坏?!”
这不是狼崽,这是狼王吧??
“邱太医不是说了吗,我们景秀和旁的孩子不一样。”
引鸳将秋君药的长发都弄到背后,给秋君药整理衣服上的褶子:
“陛下别生气,慢慢教,孩子总能成材的。”
“但愿吧。”被美人温言细语地劝没了火气,秋君药看引鸳一眼:
“景月和景秀呢?”
“在外面跪着呢。”引鸳扬起脸,笑着看秋君药:
“许是知道陛下生气了,大气都不敢出,就在厅外跪着。”
“去看看。”秋君药拉着引鸳的手往外走,太监们忙拉开水晶珠帘,秋君药定睛一看,果然见秋景月和秋景秀两兄弟正垂头丧气地跪在地上,一见他就齐刷刷地抬起头,两个人之间仿佛隔着楚河汉界,但动作频率却出乎意料的一致,张嘴喊道:
“父皇!”
“唔!”
“别喊,担不起你们这声父皇。”
秋君药在两人面前坐下来,不咸不淡地拿起一杯茶,饮了起来,一副不想理他们的模样。
见秋君药生气了,秋景月和秋景秀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随即又互相推搡起来,你推我一下,我碰你一下,彼此都在怪罪对方,像是小学鸡互啄。
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的秋君药:“........”
心脏病x2。
引鸳陪坐一旁,见状赶紧给两兄弟使眼色。
秋景月年长,最先get到引鸳的意思,感激地看了引鸳一眼,紧接着膝行几步,想去拉秋君药的袖子,却被秋君药手疾眼快地撤了回来,尴尬地直挠脸,
“对不起父皇,月儿错了。”
“错哪了?”秋君药问。
“不该和弟弟一般见识。”秋景月认错都阴阳怪气的,反正狗嘴里吐不出好话:
“月儿比弟弟年长,该懂事一些,不应该给父皇添麻烦。”
秋君药:“.......”
好家伙,2年的龙井都没你茶香四溢。
秋君药糟心地看了一眼绿茶小狗,又转过头去看秋景秀,正想说些什么,只见不远处的秋景秀膝行几步,手里抓着一根藤条,颤颤巍巍地举高双手,递到秋君药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