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轻轻还不够扯证的年纪呢,刘金芸勉强同意,“那一毕业就结婚。”
沈母心里冷笑,心里想等毕业再说吧。
谈的差不多,沈母和儿子把话说死,“沈天鸣,你爷爷一辈子的老脸,给你丢光了,你给你爸妈留条活路,结婚前绝对不可以同居,不可开房,别弄出未婚先孕逼婚,你.妈就活不成了。”
沈天鸣脸红耳赤,赌咒发誓今天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
“那阮阮后面怎么办?”沈天鸣这会对姜阮愧疚难当,她一个女孩子,娃娃亲的对象突然和别人订婚,外头的冷嘲热讽谁能受得了?
“你接电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阮阮?”
沈母恨不得把儿子打一顿,但她更恨的是韩轻轻,竟然连勾男人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就算将来结了婚,难保她不去勾别人。
这是她自己家,她不等客人走,在后院训完儿子出来告辞,对姜家颇有点阴阳怪气,“你们家是满意了,我还得给韩家赔礼道歉、认打认罚。”
沈母看都不看韩轻轻,故意抹着眼角,做给沈天鸣看,“韩大伯夫妇可不是好糊弄的,这会妈低头认错认骂,都不一定能替你抹平,儿子,你经点心吧,以后可别叫妈再替你弯了腰给人赔罪。”
沈天鸣结结实实后悔了,跪下认错,“妈对不起,儿子再不会让你伤心了。”
沈母挂着胜利的微笑从韩轻轻母女面前走过去。
韩轻轻难过的快晕过去,眼泪止不住的流,这还没过门呢,婆媳关系就已经到冰点了。
…
刘金芸倒是高兴的很,带着韩轻轻回家后,和大女儿说婚事定好了。
“沈家老爷子说是不认孙子了,但老人家做出来给韩家看的,等将来生了重孙子自然就认了。”
姜见春很为妹妹高兴,“轻轻,你不能松懈,必须看牢沈天鸣,最好明年怀个孩子,早点把婚结了。”
韩轻轻黯然道:“他.妈不许。”
“你那个婆婆说话真难听,那就不要听她的,你把男人攥在手里,将来分出去单过,不用受她的气。”
正说着,廖春兴老娘跑过来,老婆子是来抓姜见春回家洗衣做饭,廖春兴离职后,和姜见春说他们俩这情况再婚不适合办酒,低调的把结婚证扯了。
廖老婆子骂道:“你们姜家可真会教女儿,一个两个都会勾男人,大春,你已经是我廖家儿媳,别没事往娘家跑,家里饭还没做、衣服没洗,再不洗床单,大宝小宝晚上没得睡了。”
姜见春再婚后的生活,和前婆家的待遇天差地别,前婆婆帮着做家务带孩子,男人下班也搭把手。
但廖家的老婆子是姜见春见过最恶毒的婆婆,什么都不干还挑剔,现在连回娘家都追来骂。
刘金芸要出去对骂,被姜见春拉住了,“算了妈,等我熬到大宝小宝考大学就好了。”
走的时候大杂院进来一队施工队,十几个工人,还有设计师现场督工,连黄奶奶家那两间都腾空了一起装修。
姜见春吃惊,“怎么黄奶奶把房子卖了吗?”
“嗯,同一个买家买的,这么急着装修,可能是要过来住了。”
姜见春痛快,“黄奶奶的房子,终于叫姜阮骗走,她等着露宿街头吧。”
廖老婆子骂道:“你好恶毒的心,是不是打算将来也让我露宿街头。”
姜见春懒得跟她讲,走了。
这个大杂院,除了刘金芸那两间之外的都卖了,她这两间现在要住,没办法卖。
晚上她和姜保民商议,“轻轻要订婚了,咱们是不是也把家里简单装修一下。”
哪有那个闲钱装修,姜保民不同意,秘的买家在装修,请了这么多工人,那是要抢工期,说不准韩轻轻订婚之前,邻居就能装好,那衬托的家里更加破败,订婚的时候不好看。
刘金芸又突发想,想让韩轻轻从韩家订婚,跑去找韩母商议。
…
被猜测的秘买家是秦炎,他先找黄奶奶谈,没想到黄奶奶同意了,把房子卖给他,他把黄奶奶先安置到梁勇家里,等装修好再搬回去。
姜阮大哥大嫂的两间之前就买下来,姜家姑姑、姑父更好谈,一听有买家要买,自动降了一点点催着过户,工期他定的半个月必须装好,正好赶在韩轻轻和沈天鸣订婚之前。
秦炎让梁勇盯着姜家的举动,梁勇打听了,回来和秦炎说:
“刘金芸真够不要脸的,还想订婚的时候让韩轻轻回韩家,被韩家大伯拒绝了,说回也行,韩家两房划清界限,不当亲戚走,韩家大伯母是文化人,文化人骂人就是厉害,不带脏字就让刘金芸灰头土脸走了。”
“沈家那边呢?”秦炎问道。
“沈天鸣爷爷和韩家大伯谈了好一会,韩家包括韩长风都偃旗息鼓了。”
沈老爷子许诺了什么,让韩家咽下这口气呢,秦炎很好,“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内容吗?”
梁勇心想炎哥太高看他了,无论如何他是不敢翻刑警家的墙去偷听的,他呵呵笑,“阮阮说她也不知道谈了什么。”
秦炎:“……你找她打听的啊?”
那不然呢,这么清晰准确的内幕,还能找谁打听。
秦炎心口紧的很,故作轻松的问:“娃娃亲被抢了,你看她状态还行吗?”
何止还行,吃得好睡得香,还说如果不是家里拘着,她就要回来继续当保姆了。
梁勇想炎哥死鸭子嘴硬,还不承认喜欢小保姆。
他说:“不好,她非常不好,出个门被指指点点,说沈家是因为她傻才不要她的,可怜的,哎,她那么好心态的都哭了,躲家里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