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说它们就是失了智的强大存在，也不尽然。
在某些时候，它们的某些部分又会产生智慧。
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是猫和尾巴，尾巴有自己的想法，偶尔还会比猫聪明。
大部分情况下，是混乱，是恐怖的污染之源。
人能看见的不是全貌，还容易把自己看疯。
难以观测，难以理解，难以沟通，难以定义，种种特点加起来。
这些，被叫做“旧”。
除了来自克苏鲁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包含着众人的美好愿望。
你们是旧日之。
既然是旧日，那就该“退位”了。
理想还是很美好的。
可惜现实不是一般的骨感。
“它们，不止一个？”夏阎真问。
韩小河表情露出悲伤的色：“原本我们以为，只有一个。”
旧，不只有一个。
之梦境，是诸多旧投放到现实世界的“力量种子”，汇聚形成。
梦师说过，现实世界有着一层特殊的屏障，将它和外界的一切都隔开。
原本就不容易的跨越世界，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就连旧们也被这层屏障挡在外面，不得进入。
而旧们，为什么想要进入现实世界，现实世界有什么它们需要的东西。
大家就不知道了。
只推测，在无法进入到现实世界后，可能存在有些旧，突然聪明了一下。
将它们最细微的一点力量，通过某种方式，通过无形的屏障，投入到现实世界。
这是旧在现实世界种下的一个种子。
种子发芽，生长，慢慢变成了之梦境。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之梦境，而不是长成之眷族之类的玩意。
没有人知道。
有人认为，种子的生长不受旧的控制。
放出去就放出去了，野蛮生长，会是什么样子，无人可以预料。
可能在生长的时候受到外来的影响，变成了之梦境。
梦师对之梦境的一些影响，证明了种子是白纸，可以被涂抹上色彩。
还有一种猜测，则是体现了旧们智慧的一面。
认为种子本来就会生长成类似于之梦境的存在。
别忘记，随着梦之使徒的强大，他们将会真正出入世界，每次出入，都会在现实世界无形屏障上留下一个空洞。
随着时间的推移，屏障千疮百孔，到最后被打破。
旧们不就可以进入到现实世界了？
相比起巧合，大家还是比较相信，旧偶尔会有的智慧。
平时不聪明，聪明起来很聪明。
更何况，之梦境是旧们的力量种子形成。
梦之使徒依托于之梦境变强，等若是旧眷族，甚至会成为旧的一部分。
聪明的那一部分，或者不聪明的那一部分。
白成荫一直说的有毒，就是这个情况。
在他所经历的那个世界，大量强大的梦之使徒就成为了旧的爪牙。
反过来变成毁灭人类的罪魁祸首。
人类的最终敌人是“”，但本身都没有真正出现，只是依靠曾经的人，就足以毁灭人。
“所以，之梦境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陷阱？”
夏阎真问韩小河。
“不。”
韩小河摇头，“它的初衷或许是‘陷阱’，但现在，也是我们的武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