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遂的心情似乎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嘴角微微上扬,对时舟南说道:“睡个好觉。”
“你也是。”
楼下的三个人,一直到两人回房间以后还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许久后,余枫率先开口问:“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
章勤也不懂:“这谁知道。”
“林澍哥才退团多久,队长怎么这个样子啊…他们不是关系很好吗?”余枫对时舟南很失望的样子。
齐一鸣不吭声,却在心里冷笑。
这一行根本就没有真情实感可言。
心里虽这么想,齐一鸣还是说道:“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当务之急是把明天的舞台做好,林澍退团之后的第一个舞台,被夸还是被嘲讽就看这个了。”
“被嘲那也是温遂被嘲,关我们什么事啊。”
“行了,少说两句吧。”
另一头。
温遂刚换完睡衣就觉得头有些发晕,也许是晚上吹太久冷风的缘故,盖上厚被子也觉得冷,但温遂没精力多想,闭上眼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却觉得头更疼了,疲惫也没有得到缓解,浑身的肌肉都有些酸疼。
离八点还有半个小时,温遂拿出体温计量了一下,没有发烧,这才匆匆换好衣服去洗漱。
八点钟,温遂最后一个出门,见保姆车已经停在了院子里。温遂加快脚步,脚腕处的烫伤还隐隐作痛,但好在不影响正常活动。
温遂上车时,那三个人还是各做各的事情,不约而同地无视了温遂。
温遂对此习以为常,按照习惯和时舟南坐一排,时舟南还是一如既往地戴着耳机闭目养,只是在温遂上来之前睁开看了一眼。
“你脚没事吧?”后排的齐一鸣突然问。
最怕突如其来的关心,温遂差点脚滑,坐稳后才说:“没事。”
听温遂说没事,时舟南又闭上了眼。
“没事就好,”章勤阴阳怪气地说道,“空降就算了,别拖后腿就行。”
温遂懒得理他,自己脚上的烫伤是好多了,但是鼻子不通气,似乎有点感冒,刚刚说话都有点鼻音。
他向来都是运动套装或者大衣,今天更是一反常态,穿了件又大又厚实的摇粒绒外套,还围上了围巾,脸一埋就只露出双眼睛来。
温遂像往常一样准备戴上耳机补觉,司机却突然回过头来看他,长相有几分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