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温雅便真去赴约了,而郑季?还真像是压根没做过之前那种冒犯事一般,态度如常地与她谈论那各个马行的骑手与马匹表现,甚至还要与温雅打赌哪个马行能最终获胜。
温雅只觉得荒谬,偏偏周围不知情的其他观众见郑季?分析得头头是道,便也加入了这场赌局,甚至还因此赚了几张做庄的钱票。
温雅一直等着郑季?露出马脚,果然在第一场比赛结束后的茶歇时,她就提出要请温雅去马场外的茶室包厢里休息。
出门在外温雅一贯带着禁卫,那郑季?是不可能对她有什么动作。可是这次温雅就是为了钓鱼,故意让禁卫在外面等着,只她一个人跟着郑季?进了包厢。
即使在白天包厢里也颇为昏暗,门窗都拉着厚帘子,只有两侧的墙上挂着两排煤油灯。温雅在桌旁坐下,还没喝两口茶水,便听见郑季?悄悄从她身后接近,一边将手放在她肩上,一边从上方贴近她的耳边,以成年女子羽绒般轻柔的声音道:“监国殿下,不试试怎么知道您不喜欢呢。”
温雅这次有了心理准备,既不应话也不躲闪,倒想看看她能做出如何冒犯的举动。而郑季?紧接着就得寸进尺起来,将手从她胸前往下伸,托住温雅那对胸乳轻轻揉了一下,留着一寸多长指甲的尾指勾着挑开了她胸前的扣子,便又将手伸进衣襟里贴着肉揉捏她的乳首。
女子的手颇为柔软,这样的感觉倒并不令她排斥。不过温雅本来就是钓鱼执法,刚要召外面的禁卫来抓她个现行,郑季?的手却突然又往下挪去,直接探到了温雅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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