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我没有……”
作恶的手又流连到了他的小腹和耻骨,那么地靠近他的羞耻之地。
止不住的呻吟和喘息,断断续续的质问,大脑在撕扯,灵魂在挣扎。
“没有吗?”江满的手已经隔着莫采撷的裤子握住了他的阳具。
“只热心地给我补习的人,不是莫老师吗?”
她的手隔着裤子上下撸动他的阳具,每动一下,他的心脏就猛跳一下。
“关心我的身体,不仅专程带我出去吃饭,还三番五次专程给我做饭,带便当的人,不是莫老师吗?”
隔着裤子实在没什么意思,她带着他的手解开拉链。
他想挣扎,却忘了挣扎。
“为我放下身段,降低要求,总在楼梯里苦苦等我出现的人,不是莫老师吗?”
他的下体和他这个人一样,干干净净,没有异味。
她恶作剧地一一用力揉搓他的两颗睾丸,痛感从她手中的皮肉一路顺着筋骨直抵他的心脏,暧昧的呻吟转为痛苦的呻吟。
可是他也更加空虚难耐了,他的阳具好想被控制,被掌握,被玩弄。
“已然离去,却又折返,流着泪祈求我与他缠绵的人,不是莫老师吗?”
她的手终于又握住了他羞耻地无措地支楞着的阳具,实实在在,毫无缝隙,没有任何阻挡。
她的手收紧,收紧,紧到不能再紧。
他要爆炸了。
阳具要爆炸了,脑袋要爆炸了,心脏要爆炸了。
“时时刻刻关心我的伤口有没有痊愈的人,不是莫老师吗?”
她的手就那样紧紧攥着他,无所作为。
如果她再不松手他真的会爆体而亡,可是心理上他又认为此时此刻他的阳具离不开她。
他想要她玩弄他,他想要她蹂躏他,他真的好想要。
“今晚在我家地板上伸舌头,摇尾巴,玩儿的得不亦乐乎的小狗,不是莫老师吗?”
他脑内的经拉伸到了极限,终于崩断了。
“是我!”
“啊嗯……”
“都是……嗯……是我……”
“求你了……求你……”
“好疼……啊嗯……要死了……”
江满不为所动,“求我什么?”
“求你……动一动。”
江满依然不为所动,“我要奖励莫老师的时候,莫老师偏要拒绝。现在奖励时间已经结束了,莫老师却开始求我了,这让我很难办啊。”
莫采撷坚持不懈地求助,夹杂着从未停止的呻吟:“嗯……求……求你……嗯……求你……”
“那好吧,我提醒一下莫老师,小狗求主人应该怎么求?”
小狗毫不犹豫地吠了起来:
“汪!”
“呃嗯……求求主人!”
“汪!汪!”
江满满意地勾起了唇:“小狗真乖。”
江满的手从它的根端到顶端拔起,拇指用力抵住马眼。
它的阳具顶端早已不知羞耻地泄出许多透明的液体,龟头光亮又黏糊。
极致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感同时袭击了小狗的大脑,它痛苦地、舒畅地、得偿所愿地低声哀嚎。
“汪……还……呃嗯……还要……汪……”
但江满却不满足他:“奖励结束了,莫老师。”
江满紧攥住莫采撷的手突然撤离,莫采撷却沉沦其中不愿自拔。
身体的高潮没有如愿到来,脑内的欲望却已达到了顶峰,他的下体遂着生理欲望不停向上耸动着,阳具一跳一跳地去摩擦江满还在附近的手掌。
“呃嗯——”
莫采撷的精液喷射而出,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舒畅的喘息。
莫采撷露出了快慰痴迷的笑容。
他的脑内好似有一座小火山,而从火山中喷涌而出的是无限的快感,是最原始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突然,一只沾满精液的手捂在了他充满快乐的脸上,他的口腔鼻腔也都渗进了精液。
“喜欢你自己的味道吗,莫老师?”
“呜——呜——呜——”
“我现在告诉你,为什么是你。”
“因为你很漂亮,很干净,我很喜欢。”
小狗柔软的舌头舔了舔江满的掌心。
“而且你很乖巧,这很难得。”
小狗撒了欢,不停快乐地舔江满的手,直到把她手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最后还不忘舔干净自己嘴唇上的残留。
小狗的主人江满,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