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没有回答，而是笑了笑，转身快步离去。
我的心跳得好快，仿佛就要跳出嗓子眼似得。
出于礼貌，我还是轻轻敲了敲门，并小声地问了一句，“凌教授……”
“进来吧……”屋内传来的声音略显老沉，与之前凌浩辉的声音截然不同。
我的心情很复杂，仿佛之前的某种期待突然之间被人告知已经没有希望一般。
我轻轻推开门，屋内倒是很亮堂，气息清润，像是刚刚点了某种不知名的檀香味道。
窗户前背对着我坐着一个人，高大的椅子让我看不清对方的样子和身高。
“你就是程松的妻子？”随着这句话刚说完，那人转过身来，儼然就是凌红兵。
他穿着老式的中山装，梳着旧式的分头，看上去一副老学究的样子。
他的眼凌厉，眉头微皱，看人的时候总像是带着些许的不悦亦或是训斥，让人不知道该如何说出自己的请求。
我暗地里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装作很平静的样子说道：“是的，我今日来是为了……”
“你不用说了，我已经听浩辉跟我提过了，他说你今晚一定会来找我，没想到被他言中了，看来这次是我输了……”凌红兵说完，微微转头看向里屋的方向。
我不觉得心中一惊，眼也不由地看向了他的视线所及之处。
凌浩辉从内屋推门走了出来，他手中托着两杯红酒，眼不经意地瞥了瞥我。
我有些尷尬地往后退了一步，心情更加紧张起来。
凌红兵站起身，从凌浩辉的手中接过一杯红酒，然后言语轻松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要求是什么，不过想来定然跟这位女士的来意有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