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人陪酒,你有何必回来?”我早已被繁重的工作压得喘不过起来,再被他这么一打断,我也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程松一把摔碎酒杯,大踏步地走到我身边,不等我反应过来,一记耳光重重地甩在我的脸上,我顿觉得脸颊发烫,刺痛由外及内。
“妈的,老子娶你回来时当摆设的吗?”程松粗鲁的呼着重气,“你他妈的要是个好的瓷器也就罢了,偏偏在嫁给老子之前就破了,怎么老子是收破烂的吗?”
“程松,你好歹是大学教授,说的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
面对程松这种莫须有的指责我已经一忍再忍,但是今天他又重提,让我原本就烦躁的心更加雪上加霜,于是忍不住吐槽了两句。
“啪…………”
程松这记重重的一拳打在我的头上,让我的眼前瞬的一黑。
我不得不扶住办公桌的边缘,才能让自己摇摆的身体站稳。
“哼,破烂货给老子装什么清纯。”
眼前渐渐的清晰起来,我冷冷地回了一句,“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离婚?只要离婚了,你想娶谁就娶谁,想过怎么样生活就过怎样生活,”
“哼,离婚?你做梦,我告诉你洛雅,既然你毁了我一生,我又怎么可能让你有好日子过。”程松又在我身上重重地踢了一脚,顿时大腿外侧还没好的旧伤又牵扯着疼痛起来。
“我不仅要折磨你,我还要折磨那个小畜生,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程松说完一口痰吐在了我的电脑上,转身准备离开,但还不忘恶毒地说了一句,“总一天你这工作怕是也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