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儿也不着急,用耳朵蹭他的脸颊,俯身贴近他,用激凸去蹭他的乳尖,吻从下颚落到结实的腹肌。
手铐晃动撞击床头栏杆的声音和薛子的低喘交织。
薛子眼中的欲火熊熊燃烧着,严烟的心也跳成夸张的频率。
她想呼吸口新鲜空气,拱起身欲离开,薛子一把将她拉回,单手轻松地将她桎梏在怀里,咬着她的唇瓣再次乞求,“别玩了。”
她依偎在他胸口,将他的性器掏出来,套弄了一会儿,扯开自己内裤的一角,慢悠悠地坐在他的炙热上磨蹭。
爱液将他的性器淋得水光发亮,每次都是浅浅地吞入顶端一点点,立刻就抽离,玩笑低劣,但她乐此不疲。
“我算是服了,严烟,有本事一辈子都别松开我。”薛子咬着牙恨恨地说道,倒真像一个凶穷极恶的罪犯。
严烟只是笑,索性坐在他腹部,离禁地远远的。
“求你了宝宝,坐进去吧,给我个痛快。”硬的不行,他又来软的。
严烟垂眸冥想了片刻,忽然问:“兔子和狐狸物种不同怎么做爱?”
薛子不假思索地回复:“有洞就行,雄性本就是看见个洞就想插的畜生。”
严烟点点头,想起新闻里那些荒唐事,露出一副“不愧是你”的表情。
罪犯掐住兔子警官的腰,撒着娇求爱:“警官,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下面可爱的小洞洞?”
尽管被油到了,但她还是开心地回应:“可以哦。”
他抓着小兔子软软的尾巴,她扶着坚硬没入身体。
“嗯……”双方齐齐发出心满意足的闷哼。
刚抽动了两下,严烟抗拒地推开他,不愿再继续。
薛子眉毛拧成一团,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疼。
她说:“你说只借用一下,我给你用了两下,够意思了吧。”
这天,薛子所有的耐心都被折磨得消失殆尽,奈何又被她绑着,空有报复的心,没有报复的身,只能恶狠狠地撂下狠话:“严烟,迟早操得你叫爸爸。”
严烟眨巴眨巴眼:“不用麻烦了,爸爸。”
薛子发誓,以后再也不会陪她玩角色扮演了,再玩他就是严烟的狗儿子。
然而距离这个誓言还没过几天。
万圣节的时候,严烟凭借发型优势cos成某部动漫的巫女,她穿着火红的衣裙,站在角落里举起弓箭模拟射箭,认真潇洒帅气的姿态惹人心颤。
薛子假装不经意,偷瞄她的侧脸,一眼又一眼,实在不理解那支实际并未发射的箭矢为何就伤到他的小心脏了。
他低眉顺眼走到严烟面前,抱起她,委屈巴巴地恳求:“好妈妈,我可以操你吗?就这样。”
严烟命令他站远些,举起弓箭,眯起眼眸,瞄准他的心脏位置,“啪——”,口中模仿射箭的效果音,“怎么样,狗儿子,猎手是不是名不虚传?”
薛子应声倒下,紧紧捂住胸口,点头如捣蒜:“妈妈,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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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迪不会告我吧,以上全是烟烟和77的个人行为,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