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摇了摇头。
“不管你信不信教,反正把你骨灰扬了。”
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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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对白榆没什么了解,除了是白家的小女儿,懒散的关系户,脾气不好,嘴毒以外,她还有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美的雌雄莫辩的脸。
当时在电梯里,是怎么做的来着?
白榆脸红的不正常,喘着气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然后喃喃自语地一个名字。
“花花……花花……”
是我的名字吗?还是我听错了?
是听错了吧?
等等,谁在说话,为什么这么吵,我还没想起小白总到底喊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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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把人撞了,居然不联系我,要不是医院这边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她差点死了。”
“没那么严重,而且不是我撞的,是她喝多了,闯红绿灯……”
“不是你开车撞的!那你搁这里守一晚上,谁信啊?白榆,我告诉你,她要是出点事,我跟你没完。”
“你经病又犯了?大清早跑来这里狗叫什么?!你要是在乎她,你他妈守着她啊!我他妈昨晚一夜没睡,这个女Bet又是跳楼又是闯红绿灯的找死,弄得我都经衰弱了。”
社畜一睁眼就看到火药味冲天的一幕,有一说一,如果不是这两人都对她进行过侵犯行为,她都要自我审视八百遍,自己何德何能让两个大美人为自己扯头花。
白榆看着社畜醒了,“喂,起来检查了,都十点了,要不是你有呼吸,都以为死在梦里了。”
泽桑气的:“怎么说话呢你,尖酸刻薄的。”
白榆看着泽桑,无语地指了指自己,干笑了两声,一脸‘你他妈有脸说我尖酸刻薄’的表情。
社畜尴尬的抬起自己的手:“吊瓶没水了……针回血了,请问呼叫键按哪个……”
泽桑绕开白榆:“闪开,她滞留针都回血了,你没看到吗?!”
白榆翻了个白眼:“知道的,知道她是滞留针回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脑子回血了。”
泽桑按完呼叫键,调整了输液管的控制轮,冷笑:“我脑子回血了?不知道那年谁哭唧唧的回来,说什么因为自己是女的,结果初恋甩了她,然后不吃不喝几个月,到现在看到个女Bet都PTSD了。”
白榆脸黑了,讥讽回去:“那我至少不会都高中了,还他妈做梦都在喊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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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很尴尬,护士也很尴尬,医生同样很尴尬。
两人阴阳怪气互相攻击,直到心理医生出现,白榆指了指病床上的社畜:“就是她,不知道受了啥刺激,年纪轻轻的寻死觅活,你开导下,劝她多活几年,几个月也行。”
泽桑:“你在这阴阳怪气,说谁活不几个月呢?”
“我说你!说你再找不到老婆结婚,活不过明天冬天了。”
白榆手臂环绕,冷笑着看着泽桑,结果泽桑不但不反驳,而且可耻的耳朵红了,脖子红了,脸红了,头顶冒气,最后在白榆一脸‘你没事吧?’的表情中,慌乱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我才没有……什么要结婚的打算呢!我……还没……没玩够呢!”
白榆嘴角一抽:这人脑子又哪里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