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潮红,半裸的胸脯起伏不定,诱人的小红豆一颤一颤,睡衣被掀至白皙平坦的腹部。
床铺间凌乱不堪,斜挂的枕头即将掉到床底。
保持着他起身时的姿势,两条腿向两边大敞着,腿心风光一览无遗。
江宴年低眸注视。
而后,他不易察觉地皱起眉。
谭栀身下的两瓣小阴唇又红又肿,被蹂躏得有些可怜,穴口一圈都是鲜艳的色泽,加之唤起了情欲,花瓣更是肥厚肿胀,将本就窄小的洞口堵得水泄不通。
——今天进不去了。
大脑意识到这一点后,少年当即满脸不悦地绷直嘴角。
真不爽。
她怎么会这么脆皮。
操一次逼得养上十天半个月才能好么?
大抵是忘了那晚的程度远不止区区一次,江宴年无动于衷地抬指,他掐了掐妹妹瘦瘦的下巴,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肉感的脸颊,将她粉软的颊肉微微嘟起来。
“哥哥……?”
语声含糊,她有些畏惧地抬起双眸,再一次露出幼鹿一般清澈懵懂的眼。
二人无言对望一会儿。
谭栀心底很是复杂,她既期盼和哥哥做爱,又担忧承受不住剧痛,思索着怎么劝说哥哥改天再找她做。
但思绪很快就被打断了。
下身倏地传来温热又冰凉的触感。
大掌覆盖住整个白鼓鼓的阴阜,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哆嗦起来。
“嗯哈——”
舒服地眯起大眼睛,谭栀立即举起手腕,捂住张合嘤咛的嘴唇。
掌心揩了些清清凉凉的膏状药物,江宴年俯下腰身,他整个手掌都贴在她光洁滑嫩的阴阜,掌面不断抚摸、摩挲、揉弄,如同给一尊精贵的玉器抛光,小心呵护其脆弱的表面。
“仅此一次。”
他拧眉沉声说道。
隔了片刻,体内欲火燎原,吐息趋于急促。
眼见妹妹兀自咿咿呀呀躺着享受,如同一条滑不留手的小泥鳅,扭个不停。
他没好气地咬牙喊她:“谭栀!!”
一字一顿:“……你来帮我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