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心兰才缓过来。
“啊——”她被爹爹抱坐着,回味着方才的快慰,长呼了口气。
青葱般的手指拨弄着爹爹的喉结,无意识玩耍着。才没两下,便被爹爹捉住了手,拉在他胸前,她又扒拉着爹爹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玩耍着。
想着爹爹这么长、这么漂亮有力的手指,插着自己的小穴,也是很美的事。
“爹爹,荷包带着没?”
心兰昨夜在客栈住宿时,指挥着奶妈丫鬟,准备做荷包的各项用具,赶制出来个荷包。
廖一剑想到丫鬟夏芜问她为何做荷包,做荷包送给何人的情形。
这天真的小女儿掀着眼帘子瞄他,甜甜蜜蜜、毫不遮掩地说,当然是送给她心爱的爹爹。
他自是如饮蜜浆,甜至心坎。
在场另二人就色各异了。那丫鬟夏芜理所当然,并不觉异样。只那奶妈郭氏,眼皮直跳。
只怕是已将他父女二人这些天的变化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今日他已交代廖七去找她说道说道,倒也无甚忧心,迟早是会知道的。心兰如此单纯,贴身的人得多替她提点和掩护。
“戴着。”廖一剑拿出挂在颈项上的荷包,给心兰看了看,又塞了回去。
“乖宝,到了你姑母家,能演出原来做父女的样子吗?”他调笑着说,并不是很有信心女儿能做到。
“爹爹放心吧,兰儿只是小,又不是傻。”心兰仍绞着爹爹的手指玩,睁圆眼瞪着她爹爹,像是生气他看低了她的智慧。
“兰儿当然不傻,兰儿是率真。演不出来也无所谓,爹爹会替你兜着,无非是让你姑母担点心,受点气。这世上别的人与我父女,说到底,干系也不大。”廖一剑轻笑着说。
“哈——让姑母担心受气,还是爹爹的本事更大,姑母只会夸兰儿乖巧可人爱......”
父女二人轻快地打趣嬉闹中,离他们此行的目的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