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路生说得出,做得到。
吃不着,还不能过个嘴瘾吗,路生那骚包小白脸家里的妹子,长得又漂亮又清纯,身材又藏不住地火辣,特别是那对奶子又大又圆,叫人血脉喷张,将来指不定便宜那家小子。
彪头好几回做春梦都想把那水一样娇嫩的妹子按在胯下操个三百回合。
这样的下流想法,他曾经不小心用淫词艳语说出来一次,传进路生耳朵里里,当天就抓着他踢断了一条肋骨。
往后他也不敢再说过分的话。
路生在外面路数野得很,对家里的那位妹妹却护得相当紧,一副正经哥哥的样子,至今他妹子不知道他哥干得什么勾当。
手机一天掏出来看三回,平日里却只肯过节的时候回去吃个饭。疤头男是不理解这兄妹亲情了。
彪头倒是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这幅样子,没放心上,看到他胸口,随口说了句。
“路哥,你今天伤口又裂了。”
路生抬眼,没搭理他。
要不是他多嘴,他受伤的事情绝不会传到路薇耳朵里。
彪头挠挠头,不知道这位祖爷爷在想些什么。
“我喊秀红来给你换药。”
路生沉了沉,一记眼刀过去,“你的手难道废了吗?”
“那不一样,路哥你这伤,我这糙老爷们儿摁一下,血流得跟不要钱似的,还是女人来包扎合适。”
路声不愿多加理会:“不用,把药给我。”
”啊?哦。“
彪头打开门,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
然后看着路生自己颇为艰难地给自己拆卸绷带换药。不甚齐整,药粉还洒落到地上了。
彪头不忍直视,还是打了电话叫秀红过来。
不想被痛批,彪头打完电话就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