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肌肉和骨架都随着那铁棒的进出吱嘎抗议着,封就算心中腹诽,也完全谩骂不得,一开口,只吐得出沉重与紊乱的低鸣。
鲜红的舌在麦色的颈子留下一道血痕,环直起了身子,漫不在乎地抹去了嘴角的血丝,双手抓着封的胯间,又是用力一个衝撞。
「唔……」
方才环缠着与他接吻时,伏低了身子与他密密贴合,摆动的幅度至少稍微受限,现在他挺起了腰,撞得不仅猛,而且深,感觉上好像顶到了一直以来都没有顶到过的地方。直顶得封弓起了身子,仰起了颈,颈上吻痕与血跡交错,脸上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迷濛。
他唇瓣动了动,自紧缩的声带挤出破碎的一句:「轻……点……」
他寧愿受外表皮肉的刑求,也不想捱这种内脏的凌迟……肚子像是要破了一样,叫也叫不出,喘也喘不上……当真像置身在地狱一样。也许回头他需要提高冥门的刑求训练强度,看来什么拔指甲、浸水笼……都远不及这种折磨。
他只一句,环便顿住了动作。他白皙的脸孔依旧像玉雕一样俊美,只有耳垂和身躯爬满了情慾的红潮。
他垂下眼,轻抚着封汗溼的腿根,哑声道:「姊姊想要轻一点……可以环着我呀……」他高温的手掌一路沿着封紧绷的腿部线条下滑,在他纤窄的足踝盘旋。「脚环着我……多轻多重……都随你控制……想我顶哪里都可以……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