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总算被放开,林言正吸着气,瞧到应有华又喝了一口,准备再来一次,赶紧摇头:「我、我自己喝…唔。」
应有华似乎吻上了癮,理也不理林言说话,又再度与他唇舌交缠,等终于喝完那碗汤药,林言已经意识迷离,觉得连耳后根都在发烫。
在陷入沉睡前,突然想到,这似乎还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唇舌相碰。
即使更深入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应有华从来没碰过他的唇,今日怎么突然就吻上来了呢,茫然不解中,意识彻底进入黑暗。
昏昏沉沉间,隐约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正愤怒的说着什么,又听到有人在说话:「…毒素未清…烦闷噁心…少食多次……」
……
「夫人,喝药了。」
林言苦着脸看着阿木:「阿木,你怎么又叫我夫人了?」自打醒过来后,夫人这个称呼简直如影随形,让林言相当纳闷。
阿木很认真地说:「将军吩咐,夫人就是夫人。」
「……」
应有华最近似乎有些不对劲,具体的话,林言也说不上来。
那人近日十分忙碌,但却似乎十分放心不下,不但要求阿木每隔两个时辰让他进食一次、早中晚都得按时服汤药,更找来好几个侍卫盯着他。
换作之前,他会坚持让人唤他夫人,还会如此紧迫盯人吗?更别提晚上……思及此,林言有些脸红。
「好吧,喝就喝。」林言认命地接过气味怪的苦涩汤药,一饮而尽后,赶紧拿过阿木递过来的水杯漱口。
据说他昏迷了五日,而这具身体在醒来后便相当虚弱,听大夫说是毒素残留的缘故,容易酸疼畏寒,疼起来时那酸无比的尖锐刺痛感总让他浑身颤抖,冷汗直冒。而解毒时又放了不少血,也导致他自醒来后到现在也过了五六日,却仍旧连床都下不了。
意识再度朦胧,林言只隐约感觉到阿木在帮他乔个舒适些的位置,便又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