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呆愣的看着灰濛濛的天花板几秒,边想着周宣怀什么时候把灯关了边看了一眼窗外,天空是灰灰的,但还没有到黑。「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我再转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鐘,萤光指针显示现在五点多,原来我睡了快两个小时……还满久的。
我习惯性的想伸个懒腰再起床,结果右手一举起来就打到了墙壁,我痛的皱起眉头,差点忘了刚才我是很随性的乱躺就睡了-我的头对着墙壁;而左手被周宣怀压着动不了。
我扭过脖子面向把我的手臂当枕头的周宣怀,她很安稳的睡着,有几缕发丝盖到她的脸上,我小心翼翼的不弄醒她、把那撮头发拨到她耳后。週宣怀好像是有感觉到我的动作,但还是抿了抿嘴唇后又继续她平稳的呼吸。
长的好看的人还真有点犯规,根本是男女通杀-至少我就有时也会被周宣怀电到。看着周宣怀微微张开的嘴唇,我忽然想到上上个礼拜一件很好笑的事。
那时候是音乐课,周宣怀坐在我的后面,我转头想问她下课要不要一起去福利社,结果发现她睡着了。如果我事先知道的话我不会吵她的,可是我是在转头的时候就先喊了周宣怀的名子。
周宣怀的手垂在桌子下,脸颊贴在课本上,我看到她的头稍微动了几下,然后直起身子,一脸呆呆的看着我。
我也看着周宣怀,然后看到她的嘴角是湿的。我低头看周宣怀的课本,发现一摊水渍,她迷糊迷糊也跟着我的视线往下看。
『噗!』我喷笑。
『啊-!』周宣怀愣了几秒才回,难为情的大叫并且很快的用手臂抹掉课本上的口水,看我看着她一直笑到抽搐,才又惊觉到什么的抹掉嘴边的口水。
那时候真的太爆笑了!我隐忍着想要狂笑的衝动,轻轻的抽出有点麻掉的左手,再替周宣怀盖好被子。躡手躡脚的下了床,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后去上厕所。
走出厕所,我随意的把湿漉漉的手用衣襬擦乾,一抬头就看到周宣怀一脸傻呆的坐在床上,头发还乱乱的,好可爱。
「宥庭……」周宣怀揉着眼睛叫着我的名子,她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好可爱呀!
「嗯?」我偷笑着走到床边然后坐下,捏了周宣怀的脸颊一下。为什么呢?没有为什么。我就是想逗逗她。
「噢!干麻啦?」周宣怀揉了揉自己被捏的脸,看来是被我捏醒了,眼也不再涣散,变成平常那样清澈好看。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我没回话,只是笑笑着盯着周宣怀的嘴巴。
周宣怀原本先是狐疑的望着我,直到她明白了我的意有所指后,慌忙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你很讨厌耶!」发现被我骗了后,周宣怀气的搥了我一下。
「哈哈哈!」我终于忍不住大笑出来。「你上次流口水真的太好笑了!我不管回想几次都觉得好好笑!」
「你再笑我以后就叫你把我的口水舔掉!」周宣怀两手都捏住我的脸颊,稍微施力往两边扯,气呼呼的威胁我。
「呜-痛、哈哈哈……」虽然会痛但我还是停不了笑,再说我最好真的是会舔周宣怀的口水啦!哈哈哈!
「你、你!」周宣怀气结到说不出话。「你完蛋了!」她一说完就把我推倒到床上,跨坐在我肚子上。
这情形跟我搔周宣怀痒时很像,只是位置掉换了-而我『原本』也以为她『只是』想搔我痒。
「啊-!靠好脏!你超脏的!不要啦-!」周宣怀压着我的手不让我反抗,她的脸对着我的脸,嘴里-应该说嘴外-有一条要滴不滴的口水。
这不是只有国小、不、应该只有幼稚园生才会做的噁心事吗?!周宣怀不断用眼挑衅我,还有恶趣味的笑意,不断的伸缩(我不知道有什么词可以形容了)她的口水。
我很想撇头以免周宣怀真的让她的口水滴到我的嘴上,可是我也是很怕口水会滴到我的脸上啊!我紧张的看着周宣怀的口水不断往下,每次快要真的滴下来时我就忍不住尖叫,然后周宣怀的笑意就会更深。
不知道这样了几次,我已经叫到口乾了,而周宣怀的嘴巴应该也是痠了,她才放过我一马,放开我的手从我身上退开。
我瞪着周宣怀,手按住我狂跳不已的心脏,好险它还够强,否则我迟早会被周宣怀各种变态或是噁心的举动吓死或气死。
而那以后可能会成为杀我兇手的头号人选则是一脸笑咪咪的看着我。
我们两个就这样互盯着对方(只是表情是很大的反差)几秒,我突然听到了音乐声,我认出来,是lckeys的f’tgotyou。我才好是从哪传来的,就看到周宣怀跳到床下去接她的放在桌上的手机。
「喂?噢……好,我知道了。嗯,掰掰。」这通电话没有说的很久,周宣怀只是应答了几声就放下了手机。「我妈打的。」周宣怀看到我疑惑的眼自动帮我解答。
「喔?」我点点头,瞥见闹鐘发现已经六点了。「那……我也差不多该回家了。」我站起来搔了搔脸颊说。
不知怎么的,我有点不好意思离开,因为这样周宣怀就一个人了。该怎么说勒……这种感觉叫于心不忍?
「蛤……噢。」周宣怀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我一直都很不喜欢看到她这种表情的,包括难过那些。
周宣怀的爸妈中午前就去喝喜酒了,最晚应该等等就回来了吧?她也不会继续一个人待在这大又空荡荡的房子了。我的内心在挣扎,但是又不知道在挣扎些什么。
好像有些东西不够、感觉不够,缺了某个决定性、关键的东西,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啊。我想到了,可是我不太确定这是不是我在想的那个东西,但是只要一句话-周宣怀只要开口要求我留下,我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