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中指的抚触让她的性慾胀满,但她不出声音,她的声音早就已经从她的身体里被拿走了。
即将高潮的片刻,她一把抓起戒指,愤恨地往房间门口丢去。
戒指撞击到木门上,咖啡色的木门贴皮,很明显的被敲出了一个米色的小洞,露出里面的密集板材料。
戒指掉到地上,发出鏗鏗的声音,然后滚到电视机前的地板上转圈。
她张开嘴狂叫,没有声音的叫着。
然后转身用右手抱着一个枕头,左手奋力的撕扯上面的雷丝边,她很用力,马上就撕下了一段,接着她握着那一段尽力的拉扯。
但这名贵的床组有相当扎实的车工,她再使劲拉时,车着的部份很难拉断,她的手被断掉的缝线割伤了,就这样流起血来。
她看着这血滴在床上,用右手笨拙的拿出床头柜上烟盒里的一根菸,点了好几次火才着,继续坐在床上。
一边抽菸,一边等血停下来,还没停的时候,就这样滴在床上。
浅紫色的床罩,染了一块鲜红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