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行。”从意如腹背受敌。
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把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他直起身子入得越发用力,他不断戳弄紧闭的宫口,几下后又抵着她的敏感点用力的磨,可怜的花穴被折磨得只能软软讨好的裹着肉棒,从意如被他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哭得可怜极了。
偏偏男人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情,他欣赏着她可怜又淫乱的哭颜,她微肿的嘴,挺立的乳尖,身上的吻痕,都让她的拒绝没了说服力。
他低头看着她腿间,深肤色的肉柱在红艳的花穴中快速进出,花液在抽插间被带起飞溅,几乎被打成了泡沫,嫩肉随着动作被带出。
宫口被撞开了小口,咬住了柱头,他小幅度的动着,不断撞入又抽出,酸,可怕的酸麻混着一丝疼痛,从意如无力的推拒男人,对方一只手拢住她的手腕,抬过她的头顶,注视着她,又开始攻击她的敏感点。
“呜呜呜。”她的汗水与眼泪混杂着,孟宴臣温柔地吻着她,和身下凶猛的动作彷如两个极端。
“我爱你,意如。”他说。
从意如哭着说我也爱你。
巨大的快感袭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让她恐慌的一种想释放的冲动。
她甚至来不及说出什么,就尖叫着高潮,晶莹的液体肆意喷出。甬道发疯一般的夹紧入侵者,孟宴臣不再勉强,他俯下身,搂住从意如,狠狠撞入宫口的释放了自己。
晶莹的液体粘在孟宴臣的腹部,他慢慢抽出了肉柱,看着合不拢的穴口吐出浊白的液体。
怀里的人还在发抖,他轻轻的亲吻她,安抚她高潮潮吹后的余韵。
从意如回过。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害羞,孟宴臣轻轻的亲吻她,哄着她。又把床品快速的换了一套,给两个人简单清洗了下。
躺在被子里,从意如枕在他臂弯里,抬头看他,轻轻亲了下他的下巴,说:“晚安,我新鲜出炉的丈夫。”
孟宴臣笑着亲了她的额头,说:“晚安,我新鲜出炉的老婆。”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