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平先和其他两人打个招呼,然后回答道:“我是一个人来的,但我请了搬家公司,一会儿他们就来了,还用我动手吗?最多我也就是为你们清清一些东西而已。”
张诗雨的一个室友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们还真没有想到,否则我们也会叫搬家公司来,省得你跑一趟了。”
她另外一个室友则说道:“想我到是想到了,但你到那儿去找搬家公司的电话号码?再者没有男人,我们三个女孩子还不敢找他们呢,以前我就听说过有人找搬家公司搬家,最后东西者搬没见了,人和车都在搬家的路途跑了。”
“有这样的事?他们不是有电话吗?”
丁平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事,有些惊。
“那些手机号,他们一丢,车辆都是没有牌照的黑车或者是假牌照,你到那儿去找他们?”
那个室友继续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得注意点。”
丁平说道。
不一会,搬家公司的人来了,包括司机有五个人,十来分钟的工夫,东西都搬完了,最后丁平坐上了搬家公司的车,丁平还真认真起来,怕他们把东西搬跑了,虽然张诗雨她们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但她们的东西还真丢不得,那都是知识。
很顺利,才三个来小时,她们所有的东西都弄好了,张诗雨的一个室友要给搬家费,但丁平没有要,张诗雨也说不用,说这几百元钱不算什么,就算是丁平请她们的客,最后那两个室友也没再坚持。
下午四点多,丁平见确实再没有什么其他事了,就告辞要回去,张诗雨送他出来时,说道:“看你今天为我们出了不少力,晚上你就吃完饭再回吧?我请客。”
丁平看已经不早,回去也要麻烦林如烟做饭,再者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张诗雨了,可以在吃饭时多聚聚。
他们来到了他们第一次约会、第一次出来时吃饭的小餐馆,还坐在他们以前坐的那个小厅里,坐下后,丁平好象又回到四五年前的那个时光,不禁感叹道:“没想到一晃就是四五年的时间,这个餐馆还是那个餐馆,但很多事却不一样了。”
“是啊,四五年的时间在有些人看来,只不过是数字上的变化而已,但在我们来,发生的事确实太多了。”
张诗雨接上说道。
在这几年中,张诗雨经历了失去父亲的痛苦、经历了男朋友失去音信的思念、经历了要照顾母亲的责任、现在好象又回到了始点,怎么能没有感慨?
他们俩人就在甜蜜与感慨中边吃饭边说着情话,中间少不了做一些情人约会时要做的事,吃完饭出来时,已是六点多了,天全黑了下来,丁平就与张诗雨在街上走着,送她回到新的宿舍。
正在这时,“诗雨!”
喊叫声从他俩身后传来。
丁平和张诗雨闻声向身后望去,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气喘吁吁地跑来,在他身后有二个彪形大汉跟着。
“真的是你!”
他看到张诗雨转身就说道。
“有什么事?”
张诗雨显然认识此人,皱起眉头说道。
“我刚和几个哥们吃完饭,准备出去,看到背影象你,就喊一声,果真是你。”
他来到跟前,还有些气吁吁地说道。
说完这句话,他才看清站在一边的丁平,满怀敌意地问:“这小子是谁?”
丁平却哑然失笑,心中想道:“张诗雨的追求者,是个富家公子。”
张诗雨听到这话后,生气地说:“他是我的朋友,关你什么事?”
“你不要生气吗,我就是问问。”
他小心地赔着笑脸。
说这话时,他对跟在身后两人中的一人打个脸色,那人匆匆地走了。
“这是让他喊别人来对付我。”
丁平立即猜出他们的用意。
张诗雨以前虽不大理会这个富家公子,但也没见到对别人有好脸色,更没跟什么其他男子在一块,这使来的这位公子哥内心还没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