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惠男的眼里忧伤成河,这世上最关心儿子的人身边,却是对小长生最危险的地方,常思念却不能常相见,对爷爷而言,是多么痛苦的事啊。
“长生还好么?”许国栋转移了话题,大小姐身上的哀伤想月色一样流淌,自己都能轻易的感觉到。
“长生这孩子,身体好,精力旺盛,记性好,过目不忘,也善良开朗,而且个头长的也快,许大哥你也看到了,才八岁,就长的这么高了,乍一看都是个大小伙子了!”路惠男侧过身来,打量着厨房里帮着打扫卫生的小长生,眼里满是浓的化不开的母爱和欢喜。
“是啊,这孩子,身体真棒啊!上学了么?”许国栋喵了眼小长生两腿间紧身短裤凸显出来的一大坨阴影,暗自咂舌。
“想去富华一小,市重点,不过不太好办!”在上学问题上,路惠男不是不能免俗,虽然自己也可以教的很好,也的确效果不错,只是觉得儿子应该经历这么一个过程,经历过运动会、和同桌吵吵架、交交朋友,自己小时候没有经历过的,儿子应该经历,这样的人生才完整,多彩。
“我来办,这个你放心!”许国栋说道,在他这,这几乎不算是问题,要办就要办到市重点校重点班里,再给这个重点班配上全市最好的老师。
“谢谢,这些我都不操心,就是这孩子晚上总睡不好觉,飞飞总是做恶梦,想了很多办法了,都没太大起色!”路惠男说到这有些头疼,虽然可以确定这是那炼丹炉三子合体的副作用,一直想了很多办法,但这三个女人细心呵护的心肝宝贝小身板却总是病恹恹的,除了喝柳月蓉的母乳能缓解一些,就一直没有什么其他有效的办法,所以这么些年来眼见着老三D罩杯的乳房发展到了波澜壮阔触目惊心的G罩杯,柳月蓉却坚持着没有给小长生断奶。
“哎~”许国栋一声长叹,想起了老爷子偶尔流露出的担忧情。
“再看看吧!”路惠男道。
“也好,再看看吧!”许国栋托了托眼镜,这时,他想起一个人来了。
没法再看看。
当晚,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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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野人山
一脸迷彩吉利服的候小年放佛鬼魅一样从树后悄然转出,一手迅猛的从后捂住哨兵的嘴,另一侧用冰凉的刀刃迅速在哨兵的咽喉抹了一下,哨兵一脸愤怒惊讶的顺势做了下去,靠在树干上,扯下臂章,然后大方的冲候小年比划了个竖起小指的手势。
候小年嘿嘿一乐,漏出一口雪白的小白牙,冲那哨兵回了个竖起中指的手势,那哨兵大怒,从兜里掏出发烟筒在地上用力一磕,表示警戒和召集的红色烟雾迅速在丛林里弥漫升腾开来。
“我草,耍赖,你个死逑儿还能发信号!?”
候小年大怒,一记侧踢将那耍赖的兄弟部队哨兵给踢晕了过去,那哨兵视野里最后消失的影像就是候小年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纸,用手一抖就燃烧成一缕青烟,候小年的身影就在那青烟里缓缓融化消散。
候小年祭出一张龙虎门的隐身符,就那么蹲在树梢上,用手枪在脚下迅速赶过来、如临大敌的侦察兵头上一一做出无声的射击动作,虽然咫尺之遥,但一众老练的侦察兵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头上树枝上做这个大活人,一个哨兵抬起头,视线在候小年身上来回扫了两遍,却对他视而不见,期间百无聊赖的候小年在女卫生员的头上也做出了补射的动作,嘴里还做着无声的配音口型。
最后看着那些气急败坏的侦察兵和抬着晕死过去哨兵的卫生员们远去,候小年手脚并用的从树上溜了下来,找了个舒服被风视野宽阔的地方将狙击步枪架好,清除掉足迹,拉上伪装网,想了想又陶出张驱虫符和幻化符祭出。
候小年设立伏击点的地方在视线里如水纹波动一样抖了几下,就变成了一座乱石堆的样子,候小年趴在里头,用瞄准镜在满山遍野来回拉网搜索的兄弟部队侦察兵头上继续无声点名,几次军犬和红外扫描的直升机在身边略过,都对这对乱石视而不见。
候小年大乐,拔起脸庞一株鱼腥草含在嘴里,用那刺鼻的腥味让自己保持清醒,只要挺到天亮,完成远程导弹打击的激光引导任务后,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将臂章摔在路象山那砸碎的脸上,然后让那砸碎兑现诺言……让自己退伍,还我自由!
说着自由,眼光不由自主的投向夜空,这大山里的夜色极其幽静,满天星斗清晰可见,东北夜空一颗若隐若现的星星突然寒芒一闪,原本银白暗弱的星光竟然转成细微妖异的红色,红芒越来越亮,竟然如萤火虫般轻轻抖动,最后那红色萤火虫般的星光红芒暴涨,突然闪动,竟然如彗星般冲向月亮。
候小年只觉得眼前一花,揉了揉眼,再抬头,见今夜的月色竟然也泛出妖异的红色,候小年顿时目瞪口呆,鱼腥草从微微张开的嘴里滑落下来。
“这老鬼搞什么搞吗,一身修为上次被真武大帝打散的七七八八了,魂伤魄损,借壳转世什么的想都不要想了,剩下的内力还好,那修为元气可只刚够你这老鬼苟延残喘多活几年而已,还要搞什么鬼啊,真搞不懂你这老鬼再想什么?”
摇了摇头,正在伤春悲秋、大感特叹的候小年突然觉得背后传来细微的气息咻咻之声,顿觉寒气逼人,候小年瞬间浑身肌肉僵硬,似乎脖子都有些冻住了似的,候小年缓缓回过头去,见到身后五米开外的巨石上蹲着一只体型硕大、凶猛的灰背苍狼,那苍狼脑门上顶着一张小小的纸符,纸符青光闪耀,灰背苍狼的两眼也泛出和纸符一样鬼魅的青光,此时那灰背苍狼青光闪动的眼正恶狠狠的盯着候小年,嘴唇翕动间惨白锋利的狼牙缓缓露出,对候小年做出跃跃欲试的样子。
“操,路象山,老子跟你没完!”候小年猛地从隐蔽处窜出,在林木间蹿来跃去,那灰背苍狼一声长嚎,也迅疾无比的追了去,同时不远处从林中隐隐闪现出七八双迅速移动的对对青光,移动时隐隐将候小年包在中间,不断的逼向丛林边缘。
山林里不时传出候小年逐渐远去的惨绝人寰呼叫声和山谷间传来野狼的长嚎的回声。
不远处山谷里一处宿营地里,挂着中校领章的路象山像个农村低头里的老农民似的,正蹲在迷彩越野吉普车车头发动机盖子上啃着一根烤羊腿,侧耳听了听山谷里鸡飞狗跳的声音,撇了撇嘴嘟囔道:“二妹给的大狗,配上三妹给的显影符,太好使了,这次进山给飞飞掏点灵芝雪莲啥的回去补补,也好再跟我那仨妹子换点啥好东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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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卖给小长生玉石的邋遢老头就是装疯跑出来的王重楼,此时这老道正坐在无名山巅之上,夜色下跌坐蒲团,五心相对手掐法诀,双眼紧闭间口中念念有词,借着月光激荡游太虚。
远方青河小区里,夜色沉寂,清冷的月光慢慢的转成妖异的淡红色,院落里的狗儿哀鸣一声,夹起尾巴钻进了各自的狗窝里盘成一团瑟瑟发抖。
淡红色的月光轻轻的透过纱窗,倾洒在沉睡中小长生胸前所挂着的祖母绿宝石上,那祖母绿宝石在月色照耀下,忽然流光闪耀,五色流转间突然红芒暴涨,一缕若有若无似虚似实的红芒从宝石里跃出,如灵蛇般盘旋扭动数下,嗖的一下顺着小长生的头顶泥丸宫处钻进了小长生体内。
小长身浑身一震,却仍旧昏睡不醒,只是皮肤下好像有一条红光闪闪小蛇似的气流,顺着经八脉在周身游走,不断在每个穴窍之处反复冲击,寻常人一生难得打通的任督穴脉就在这夜色下被反复冲撞而打破桎梏,变得通畅无比。
而小长身浑身的肌肤也在这一遍一遍的气流游走冲击下变得愈加红润,到最后几乎浑身赤红肌肤滚烫,口鼻间呼出的气息都灼热无比。直到那股红色流光气息冲入肚脐下丹田气海中反复盘旋,卷起阵阵红色漩涡气流后,猛地窜出,一道耀眼红光没入小长生软塌塌的鸡鸡里,小长生才唤出一声剧烈凄厉的惨叫!
待到路惠男、甄妮和柳月蓉冲到小长生房间里时,看到的就是被一团红光包裹悬浮在屋子中间的小长生,浑身肌肤如同火炭似赤红滚烫,皮肤下,从小腹丹田处涌出滚滚热力,带动肌肤随那热力涌动,如同波浪滚滚,小长生满面狰狞痛苦,浑身大汗淋漓,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此时路长生的小腹下,那根阳物此时一反常态,暴涨如同成人小臂般粗细,此时正蓬蓬勃勃的一柱擎天,更让三女惊讶的是,这根大鸡吧不断的变换形态,忽而龟头膨大如蘑菇开伞,忽而细头粗茎如肉色钻头,忽而伸长近米如驴马巨鞭,忽而缩短棒身血管如虬龙攀附环绕涌动,忽而茎身弯曲扭动如蛇蟒附体,忽而震颤抖动,忽而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颗粒,只唬得三女又惊又羞,。
甄妮看见眼前这诡异的一幕,脸刷的一下绯红如火,身形僵滞,下意识叹道:“靠,这事……大条了!”
路惠男看见了这一幕却是眉头一皱,担忧的色中隐隐有几分终于来了的烦闷感,脚下却没有停顿,与甄妮共同冲了上去,打算一把抱住小长生,将儿子从那诡异的光晕里拽出,却没料到小长生周身如同火炭般炙热,路惠男和甄妮的指尖刚一触碰到小长生的身体便被炙烫出一缕青烟,儿女忙不迭的抽回手来,指尖掌心出已是处处烫伤。
甄妮扯过床单撕开,打算一绺一绺缠在手上,路惠男咬了咬牙正要拼了命再去拽,身后风声响起,一个人影合身扑进了那团妖异的红光里,猛地抱住小长生,肌肤接触的胸腹手臂之处,瞬间青烟升腾,炙烤皮肉焦糊的味道迅速弥漫在房间里,那人抱住小长生,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呐喊,用力将小长生从那团红光中拽了出来。
这人正是柳月蓉,眼见心肝宝贝在热焰中炙烤,柳月蓉情急之下连寒冰符无暇祭起,便合身扑了过去,小长生甫一脱离那团红光,浑身热力就迅速消散了去,身体也像抽去了丝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柳月蓉的怀里昏死了过去。
路惠男和甄妮忙七手八脚的将柳月蓉和小长生扶住,缓缓放在床上,甄妮从柳月蓉怀里接过小长生,小长生躺在甄妮怀里浑身兀自轻轻抽搐颤动,面颊火红滚烫,口中不住呻吟着呓语呢喃,但面容已经不再那般狰狞邪恶了,渐渐恢复了平和宁静,只是下生那根平日里低眉顺眼的小鸡鸡却依旧如浴火凤凰般迎风招摇,勃起屹立如巍峨天柱,离得近了就能感受到那一柱擎天所辐射出来的热力。
甄妮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小长生那威势惊人的大鸡吧,嘀咕了句:“大姐,飞飞倒是有个愤怒的小鸟喔!”
柳月蓉身上四肢、双乳前和下腹处缓缓泛出七点金色光芒,烫伤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但身体恢复的同时,脸色却更加苍白暗淡,放佛身体在瞬间被迅速透支了大量的精力似的,柳月蓉侧头看见小长生脱离了那诡异的光晕后不再发烫如火,心头一松,顿时也晕了过去。
路惠男和甄妮相互对视了一下,眼中均是安慰和释然,放佛再说“还好,不是她!”
路惠男用手轻轻在小长生额头轻轻抚摸了几下,感到体温虽然发烫,但毕竟不似刚才那般邪火燥热了,心头稍感宽慰,转身走到客厅打开门走了出去,甄妮头也没抬,只是一边紧紧的抱住小长生轻轻摇晃着身子,口中呢喃道:“宝贝,没事了,妈妈在这呢,呜呜……”另一只手轻轻将柳月蓉面容上湿漉漉的发丝拨到脸庞两侧,心中泛起丝丝庆幸喜悦。
路惠男来到走廊对面,轻轻敲了敲对面的房门,三重二轻。
“吱呀”一声,房门应声打开,走出来的竟然是衣冠俨然的许国栋,房门缝隙里可以看到徐国栋身后的茶几上沏着壶茶水,龙井的茶香随着热气弥漫在房间里,显然徐国栋一夜未睡。
路惠男轻轻的像徐国栋点了点头,徐国栋便走出房门,二人一前一后顺着走廊来到这栋居民楼的天台。
天台上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搭建了一座七星台,一位身材瘦削的老道手提青灯,正颤巍巍站在七星台中枢位上仰望天象,一身紫金八卦道袍颇显得仙风道骨非比寻常,那道人头发却是稀稀拉拉的,几根白发在脑后挽了个丸子大小的发髻,横插一根柳树枝权作发簪。
听得身后脚步声,那道人转过身来,像路惠男和徐国栋微微稽首做礼,徐国栋也微一躬身道:“劳烦龙须子仙长了!”
路惠男却是深深一躬扫地,半晌抬起头来,轻声道:“小儿体弱,又逢异像,今日幸亏仙师仗义相助,路家铭感五内,他日定当答报,今夜还要仰仗仙师了!”
龙须子忙一侧身让过路惠男施礼的方向,也是深施一礼道:“大小姐客气,贫道师门一脉得路家多方照拂才能迁延至今香火不断,大小姐这么说折煞龙须子了,今夜这妖人也与贫道有几分渊源,没有路施主发话,贫道也终须与此人做番了断。”
说罢转身抽出背后桃木剑,剑尖在七星坛上轻轻一抹便挑起数张黄纸,那几张黄纸仿佛粘在剑尖上似的,任凭龙须子脚踏天罡,挥剑如风,却始终紧紧包裹缠绕在剑尖上。
“太仓袭月,龙攀重楼,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天枢扭转,龙虎发威,急急如律令,起!”龙须子一声断喝,那剑尖上的黄纸忽然燃烧起来,龙须子一抖剑尖,那团火苗“碰”的一声分作六团,向四周夜空上炸散出去,去势急如流星。
路惠男和徐国栋只觉得眼前一黑,身边突然寂静下来,蝉鸣虫啼声悄然消失,仿佛陷入无限寂静的黑暗虚空之中,就在身旁的许、路二人都无法感觉到彼此的存在。
就在二人心下惊异的时候,突然远处的各处写字楼、居民楼、办公楼上纷纷闪现耀眼的亮光,一处一处接连亮起六处,远近错落有致,形成以路惠男所在楼顶为天枢位中枢的北斗七星大阵,许、路二人此时才开始缓缓恢复视力,就在视力刚刚恢复到七八成的时候,随着老道龙须子一声断喝,七座居民楼上的法坛火光暴起,如七条火龙直扑向那轮妖异的红月亮。
远处山巅盘膝而坐的王重楼突然一口鲜血喷出,脸上却带着笑意道:“故人来了啊,好!”
编者语:最近一段时间公司审计,月老忙的要死,也就偷了点懒,但好多朋友也不断的询问什么时候能更新,怕大伙以为月老太监了,为了证明月老宁死不做死太监的决心,最终还是抽空挂了一章上来,不过还是没肉戏,呵呵!
不过月老对灯发誓,下章会是满床春色滴,吼吼!
顺便问一下,大家伙更想看哪位妹纸的床戏啊?月老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