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也不闲着,探到她两腿之间,那里温度已是出的高,几乎能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往外蒸腾,那条黑色蕾丝小三角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我用无名指拨开那片湿布,食指往里伸进去。
触手的是一大丛湿润的芳草,紧接着就是滑腻的媚肉,那好象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样,我没有用一点力,手指却慢慢地向更深的地方陷进去。
我赶忙再加上一根中指,不一会儿,两个手指的前两个指节都已经被吞没在那温软柔润的小嘴里。
我稍稍屈起手指,转动起我的手腕来,动作极小,限制在一个小范围内,紧接着我把姆指也用上了,一抬起就准确地点到那颗珍珠上,珍珠早已是硬硬的一粒,我毫不客气,大姆指微微用力,开始顺时针划起圈来。
艳姐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剩下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声,“阿桐~~阿桐~~别~~别停~~快~~快点~~姐姐要来了~~”突然她的身体一紧,继而剧烈地抖动起来,仍然抱住我脑袋的双手力量大得惊人,蜜壶也急剧地收缩,我的手指被夹得生疼,手指尖感觉到的温度也高了许多。我心里明白,她高潮了!
艳姐身体的震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我在怀疑她是不是好久都没有过高潮了,所以才会来得这么强这么猛。
“姐姐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象知道我在想什么,她马上证实了我的想法,“坏弟弟,没想到你这么坏,以前一定害不少女孩子哭过。”这一点她倒是没猜错。
“你……你会不会觉得姐姐是个很随便很淫荡的女人?”她犹豫了一下才问出这句话,“才第一天认识就和你……和你……”
“怎么会呢?”这种念头可不能让它存在,“我也很喜欢艳姐的,你不是要我做你最亲的人吗?”据说高潮后的女人思考能力几乎为零,不知是不是真的。
“嗯~~”她把眼睛闭上,用鼻音表示同意,好象在回味刚才的感觉。不会吧?这样都解释得通?是谁说女人不好哄的?
“姐姐都快忘了这种感觉了,”她幽幽地说,“在我的印象里,做爱就只剩下插入和射出了,他…他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我只是生孩子的工具罢了。这几年他也死心了,连试都不愿试了。”
“艳姐,那个混球对你这么不好,你为什么不离开她呢?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呀!他既然嫌弃你,干嘛不放你走?还缠着你做什么?”
“他不先提出离婚是舍不得他那一半家产。我不离婚还能有个吃饭睡觉的地儿,虽然那根本和坟墓一样,离了婚我就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了。”
她话语凄然。
“谁说的,你不是有我这个好弟弟吗?”我一看情形不对,连忙转移话题,“好姐姐,刚才真的很舒服吗?”虽然明知问题的答案,我还是想从她那里得到确认。
艳姐睁开美目看着我,嘴角含着一丝浅笑,轻轻地点了点头,那风情看得我又是一呆。
“舒服啊?你舒服过了,那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呢?”我从她身上站了起来,赤裸着身体,就这样站在床头。
“啊!?”从她口中传来一声轻呼,由于刚才我脱衣服的时候她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后来我又一直趴在床边和她身上,现在才第一次看到我的分身,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掩住自己的小嘴。不用问,一定是我的雄姿把她给吓着了。
“待会儿辛苦的可是他哟,艳姐你要不要先好好慰劳他一下?”我把分身送到她的面前,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
艳姐没有半分犹豫,翻身坐起,跪在床上,把脸凑到我的胯间,素手一伸就握住了我分身的根部,眨眼间我的分身前端就已没入她那妖艳的小嘴里。那温暖紧缩的感觉让我忍不住一个激灵。不愧是结过婚的人,口交技巧不是以前学校里那些青涩的小女生能比的。我感到一条小舌在我龟头的最前端和下方快速扫动,一只小手在我分身的中后端不停地撸动,另一只却在我的会阴部位柔柔地捻动。
居高临下地看下去只见一团黑发在我胯间跳跃,往后则是一片耀眼的雪白。
视觉上的刺激加上肉体上的刺激,真是太爽了,酸麻酥痒的感觉一直延伸到我的尾椎,要不是我久经战阵,估计这几下动作已经让我丢盔卸甲了。
如果说刚才只是听严艳的单方面表白,现在我则是切身体会到这个美妇对我的依恋。除了街边妓女,有哪个女人肯对第一天认识的男人做这种事呢?我要让她彻底摆脱过去的阴影,她不是说她是死尸吗?我要让她在我身下涅磐,在我怀中重生。
“阿艳,”我有意改变了对她的称呼,“你以前在家对那个混蛋也经常这样做吗?”
她身体轻轻一震,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我,美丽的大眼里混合着羞耻、哀伤、惭愧……似乎在问我为什么要问她这种问题。
怪不得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人类各种各样的情绪都能从这里反映出来。
我双手抓住她刀削般的香肩,紧盯着她的双眼,好象要一直看进她的灵魂里去:“阿艳,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以前对他做过什么,不管他以前对你做过什么,从今天起,你只是属于我萧桐一个人的,你是我一个人的私有财产,你只能对我一个人做这种事,你也只能接受我一个人的疼爱,你明白吗?”
两行热泪瞬间从那双美丽的眼睛中流下来,她象是害怕我反悔一样,拼命的点着头,咬着自己的嘴唇,好象一张嘴就会忍不住失声痛哭,因为太用力,嘴唇都开始发白。我知道,从心理上我已完全征服了她,现在该是从肉体上彻底征服她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