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由于金刚杵一直没有离开子宫,引发的快感也如潮水般连续不断,而且是三重的快感,一波由子宫传来,一波由子宫口传来,一波则是由细嫩和美穴甬道所传来。
如此强烈的感受又岂是任何女人可以抗拒的?顿时,沈婉蓉再次如山洪暴发般地大泄而出,不过她也享受到了任何女人都希望感受到的天上云间的滋味。
好不容易等到赵云峰精关大开,火山轰然爆发,火热的阳精射入子宫时,那最强烈的滋味一激,沈婉蓉立时整个人都瘫了下来,再次瘫在赵云峰怀里的沈婉蓉已经没有力气再承受他继续的恩泽了,只懂闭目感受高潮的余韵。
闭上美目,身心都还沉醉住那快乐余韵中的沈婉蓉虽是不愿,却也渐渐清醒过来,只觉身上压力大减,显然赵云峰已撑起了身子,也不知是不想压坏了她,还是正好整以暇地就近观赏这成熟美妇高潮泄身之后的绝美容颜。
那喘息声犹在耳边回荡,显然人并没离开,沈婉蓉甚至感觉得到,那才刚刚深深地占有了她的金刚杵,到现在还没软化退出,想来该是这小坏蛋的天赋异禀房中绝招。
虽说久旷之中逢遇天降甘霖,那种从体内最深处被滋润的滋味,着实美得令她无法形容,而身子仍在那迷离的余韵里头荡漾飘摇,但沈婉蓉终究是他的妈妈,智清醒之后不由欲哭无泪。
然而赵云峰还没有尽兴,他的金刚杵依然坚挺,依然硕大,也依然贯穿着她的美穴甬道与子宫。但赵云峰现在却不想挺动,他要运转功力,消化这美味的阴精。
沈婉蓉虽说守寡已久,可那丰腴圆润的胴体,对男人的需求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随着压抑愈发雄厚,随时都会爆发,赵云峰对沈婉蓉而言还真是件久旱逢甘霖的大礼。
“嗯……”沈婉蓉依然没有从那强烈的余韵中回过来,只是瞇着眼嗯嗯着。
“你这个小鬼头……”沈婉蓉把体内残余的快感也压了下去,也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她只是还不敢睁眼,芳心正自挣扎。
忽然沈婉蓉狠狠地瞪大了眼,狠狠地瞪着满脸舒爽的赵云峰,粉拳连槌带推,硬是将赵云峰上半身撑了起来。
赵云峰一愣,随即理解了姆妈的行为,赵云峰知道沈婉蓉高潮之后娇躯乏力,竟就这么承受了力道上可说毫无攻击力的槌打,上半身一面撑起,下身一面轻顶,金刚杵竟又顶着了沈婉蓉敏感的花蕊,顶得她一声轻吟。
没想到赵云峰竟有此招,全没防备之下沈婉蓉只觉花心被顶得一软,麻酥酥的感觉登时涌了上来,差点连推拒都没了力气,若非她刚刚登过一回仙境,许久未曾满足过的胴体被那般强烈的刺激泛褴之后,难免有点儿麻痹,对那风月手段稍有抗力,换了之前的她或许这一顶便动了情。
那一下突如其来的袭,令沈婉蓉不只手足发软,甚至打从心里酥软起来,才刚刚经过的狂风暴雨,已在她久旷的体内烙下了深深的痕迹,被这么一触,方才那激情的记忆又回到了身上,清醒过来的沈婉蓉真是欲哭无泪,尤其想到刚才自己不只四肢火热地纠缠着他,连口头上都渴求着儿子的侵犯,完完全全是个破欲火冲昏了头的淫妇,哪里还有以往的妈妈身份?哪里还记得巳故的赵铭起?
“小坏蛋,我就是你的妈妈啊……”沈婉蓉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呢喃道。
“嘿嘿!我知道啊!”赵云峰嘴角邪笑,看的沈婉蓉挣扎不休,只是没法发作,偏偏幽谷处被他几下轻顶,这才发觉赵云峰射了之后不只没软下去,这段时间经过,那金刚杵竟似重振雄风,比之方才更加硬挺火烫,而久旷的幽谷却已被他全然征服,竟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被他的火烫灼得舒畅无比,违背了心中的抗拒,将那金刚杵紧紧啜吸,每寸嫩肉都沉浸在欲火的美妙当中,再不肯放。
沈婉蓉虽是有挣扎,但方才那纯然肉欲的记忆,在赵云峰的刺激下再次苏醒,竟在体内渐渐延烧,将满腔的杂念渐渐消磨,那切体的火烫,充满了强烈的淫欲味道,令沈婉蓉怒瞪之间,竟不由遐思起来。
当年赵铭起在日虽对自己也有百般温柔,可床笫之间的花样确实不可能如赵云峰般百变千幻,何况……在射了之后,肉棒便自然而然地萎缩,渐渐被她的幽谷的紧夹给迫了出去,要他再振雄风,好歹也得等上两个时辰,沈婉蓉原也以为这是理所当然,没想到年纪轻轻的赵云峰竟有此手段,那金刚杵竟有金枪不倒之威;像儿媳妇白宁的娇柔温雅、娇小玲珑,和他那些姘头,却不知在他胯下,是怎么经受得起这般强烈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