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兵把一个很大的水桶放在夏荷头下面,另一个打手放绳子,夏荷的飘逸的秀发已经浸到水里,继续往下,夏荷的头顶浸到水里。
“你知罪么?”
“小女冤枉!小女冤枉小女冤……咕……”
夏荷的头整个浸到水里,夏荷拼命甩头,水溅起来,差点儿把水桶弄翻。两个打手扶着水桶,绳子继续往下放,水已经浸到夏荷的胸脯,两只大乳房向漂在水上的气球在水波里荡来荡去。
从姑娘急剧起伏而且慢慢长大的肚子可以知道她在喝水。一会儿,挣扎停止了。侯副官让打手把夏荷拉起来。“给她涳一涳水!”
一个打手会意地走过去,抡起棍子就打,打在夏荷的肚子上、胸脯上,夏荷倒吊着的裸体,被打得摇来摇去,硕大的乳房也随着甩动。“哇-”夏荷吐了出来,水吐完了,血跟着从夏荷的嘴里鼻子里流出来。
“行了!”侯副官一摆手“现在我问你,你知罪么?”
“咳……咳!知,知罪!”夏荷困难地说。
“啊,知罪!”侯副官转而问其它姑娘:“你们也知罪吗?”
“知罪!知罪!我们知罪!”
侯副官脸上有了笑容,“司令她们知罪了!该如何处置?”
“拉出去,统统杀头!”
“啊-饶命!”
姑娘们吓得魂飞魄散叫喊起来。匪兵们不管那一套,一个个打开头颈枷,取出绳子,打手们先把绳子搭在姑娘们的脖子上,麻绳从两腋下穿过,在两臂上缠绕几圈后一直向下延伸到手腕上,向后背转双臂时,斜勒在两腋和压在脖颈及缠绕在胳膊上的绳索同时发力,把手腕紧紧捆绑起来。
然后再把两腕高高提起反折向上,将绳头穿过脖颈后的绳套上,发力向下一拽。我的两只纤手在背后高高悬吊着,虚弱地握成拳状,扭曲的疼痛使姑娘们的脸部也开始变形,然后打结,完成五花大绑。再把批着斩标的木牌插在姑娘们的后脖子上。一队12个美丽娇艳的姑娘赤裸上身,袒露双乳,脚戴镣铐,五花大绑“哗啦哗啦”地拖着铁镣押赴刑场。
12个姑娘一字排开,跪成一排,面前一个打木头橔子,上面已被鲜血染成暗红色,一边一个膀大腰圆的刽子手,每人手上一把大刀,寒光闪闪,姑娘们有的发抖,有的吓得小便失禁,还有一个竟昏倒在地上。
侯副官走过来,狞笑着说:“你们死到临头了,有什么话要说呀?”
“大……大人!”毕竟月季大几岁,有见识:“我们有罪,我们愿意将功折罪!”
“怎么将功折罪呀?”
“若饶我们姐妹不死,我们愿意终身为奴,伺候长官!”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
“可是你们是不是都愿意终身为奴啊?”
“愿意!”
“愿意!”
“愿意!”
“我也愿意!”
“我也是。”
“你呢?”侯副官见还有几个不说话,问道:“你们几个怎么样啊?”
“愿……愿意。”夏荷不情愿地说。
“你呢?”侯副官指着唯一没有说话的青竹说。
“好汉不吃眼前亏,快说愿意。”月季焦急地说。
“说呀!”
“你快说呀!”
大家知道青竹脾气烈,个性强,生怕她吃亏:“求求你,说吧!”
青竹只有17岁,水灵灵的大眼睛噙满眼泪,细细的浅浅的眉毛紧蹙着,她咬住小小的红唇,清瘦的肩膀被五花大绑,饱满坚挺的乳房倔犟地起伏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愿意死!”
“青竹!”夏荷差点昏过去,姐妹里面夏荷与青竹感情最好,青竹脾气烈,容易吃亏,总是夏荷帮她解围。她一直把青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青竹!你别犯傻了,你才17岁呀……”
“好,成全你。”侯副官面无表情地说:“行刑!”
两个刽子手走过来,把去插在她背后的斩标,仍在地上,架住青竹的手臂,青竹倔犟地甩开,“我自己走!”说完,她从容的走到斩头橔旁,回头看了一眼姐妹们,嘴角一咧,像是在告诉大家她是在笑,但这是饱含依恋的,饱含仇怨的苦涩的笑。
然后她跪了下去,俯下身子,把一侧脸贴在砧板上,刽子手手起刀落,青竹年轻美丽的头颅滚到一旁,青春的热血从那空洞脖腔中喷涌出来……
其它11个姑娘被押回,但是没有押回牢房,而是被押到营房,从此开始了她们的奴隶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