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玩具车牵着鼻环,在宽大的游戏室里,像狗一样的爬来爬去,弄得满身大汗为止,侯副官拍手大笑。
“需要给你取一个新的名字了,全身有金属的环,就叫美环梅雪吧。鼻子像猪一样,叫猪鼻环子也好听。”
这天侯副官让梅雪洗了澡,为她解开了捆缚双手的绳索,打开脚镣和狗环,拿来她的衣物和皮箱。“梅小姐,”
这是候副官几天来第一次这样称呼她:“司令考虑到你的前程,准备给你自由。这些照片是这些天你犬奴生活的写照,你留做纪念吧。不过你要是不想让它们在报刊上发表,就得听话。”
梅雪随便看了几幅:“你们真卑鄙!”
那是自己第一次自慰的照片和像狗一样吃饭的照片,还有吮吸肉棒的特写镜头。梅雪这才猛然警觉:自己已经变得淫荡不堪,已经无法逃离野兽们的魔爪,眼泪簌簌往下掉,还能有什麽办法呢?
“把照片收好,穿好衣服送你去上班。”
“上班?”
梅雪觉得那是非常遥远而陌生的事情,先是一阵惊喜,而後有消沉下来∶“我没办法再去上班。”
“你是怕人家笑你的鼻环吗?没关系的,习惯了就好了。人家外国早就有穿鼻环的了。”
没办法,梅雪只有照做。她拿起自己的藕荷色的旗袍∶“没有~没有内裤。”
“这麽多天你一直光着身子,早就习惯别人看你的身体,有旗袍就不错了。”
梅雪只好光着身子直接把旗袍穿上,旗袍以被人改过原来的半截袖被裁去了,成了无肩无袖式。下摆开口原来是在膝盖处,现在开到胯骨以上,系扣这一边到了腰以下就没有扣子了。最难办的是胸际的扣子系不上。原来旗袍就是紧身的,现在梅雪的乳房在空孕催乳剂的作用下已经膨胀了许多,现在只有领口和腰部的扣子可以勉强扣上。
“没关系,请司令帮忙吧。”
侯副官将狼狈不堪的梅雪拉到升降机上带出地下室,来到花大的房间∶“主人请帮犬奴吮吸乳房吧。”
“嗯~~”花大迫不及待的解开梅雪的领扣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花大喝饱了侯副官才趴过来吸空了梅雪的乳房∶“现在扣子可以扣上了。”
梅雪费了很大劲儿才在侯副官的帮助下系上扣子,但是胸部真是紧得很难受。侯副官领着梅雪上了汽车,一直开到山城报馆门口,侯副官把梅雪的箱子递过来,说:“以後在报上说话要小心,否则你的春宫照就会发表。”
梅雪点点头,提着箱子走进报馆。
“天哪!那不是梅雪吗?”
虽然大家都认识她,却没人上来和她答话,只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直呆呆地看着梅雪。一个月不见,梅雪像换了一个人,胸部满满把旗袍撑起老高,从凸出来的乳头形状看,毫无疑问她没戴胸罩,从右侧可以看到腰以下的所有地方,臀部、大腿和小腿,最为特的是梅雪美丽的鼻子下面闪闪发光的鼻环!
“啊,你是梅雪小姐吧?”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人迎了上来。
“我是梅雪,请问吴总编在吗?”
梅雪说话的时候感觉鼻环在动,一种屈辱感袭上心头。
“吴总编不幸遇到车祸,已经过逝了。现在我是这里的总编,鄙人姓花!”
梅雪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这为花总编,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
“你已经被提升为总编助理,你的办公桌在总编室。来,请吧!”
进屋後,花总编顺手锁上门∶“请把您的箱子打开,这些照片先收在我这儿,你可以随时来看。噢,对啦,你今天的工作是帮我审一下这几篇稿子,下午5点以前给我。你要是有什麽问题,我会帮你解决的。”
梅雪开始审稿子,都是些男女情爱,打情骂俏巫婆弄鬼的烂文章┅┅过了一会儿,梅雪胸部开始发胀、发痒,阴部也开始刺痒,再过一小时就到了吮吸时间了,怎麽办?胸部挤得很难受,梅雪很想松一下扣子:“花总编,这些稿子交给我就行了,您可以先走了。”
“还没到下班时间。”
梅雪只好咬紧牙关拼命忍耐,只怕什麽时候会失去意识,干出丢人的事情。乳房每分钟都在发展,梅雪已经痛得浑身冒汗,心灵开始颤抖,快要不行了:“花总编,我想出去一下。”
“审完了吗?”
“还~~没有!”
“怎麽?不舒服吗?”
“我┅┅”梅雪意识已到崩溃的边缘。
“如果没事,就快审吧!”
梅雪觉得胸部要炸开,转过身,背冲着花总编,解开胸侧的纽扣。立刻,右侧胸部冲开一个大口,硕大的右乳挤出来大半。
“喂!你在做什麽?”
听到花总编的话,想再遮掩已经来不及了,况且乳房在胀满奶水後,根本无法再把纽扣扣上,除非现在把乳房里的奶水排空。梅雪想到花总编刚才说过,他会帮她解决,是不是暗示这件事?现在也顾不上那麽多了:“花总编,请您帮我吮吸乳房吧!”
“什麽?吮吸乳房?”
“是,请您吮吸我的乳汁,我愿意做您的奴隶。”
“真不敢相信,你再说一遍。”
梅雪从办公桌後站起来走到花总编面前,解开所有衣扣,露出快要胀爆的大乳房,扑通一声跪下来:“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你就┅┅”“梅小姐,你身为记者怎麽能做出这种下贱淫荡的勾当,在办公室公然脱光衣服,那不成了妓女?”
花总编说完,回到自己办公桌前“叮”的一声停掉录音机。
“怎麽?你录了音?”梅雪大吃一惊。
“嘿嘿,”花总编露出豺狼本色:“这可是最为轰动的新闻,首席记者哭着闹着要做性奴隶。哈哈哈哈┅┅”梅雪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自己又落入圈套。她从地上站起来,默默系好领口和腰部的旗袍纽扣,用双臂抱住自己硕大胸部,走出办公室。
“喂!哪去?”
“去卫生间。”梅雪说完,不管花总编同意不同意,急火火地跑到厕所。但是一到厕所,她简直绝望得要疯了。
报馆原来都是男职员,所以只有一间男厕所,自从梅雪来後,吴总编便叫人隔出一间只能供一人使用的女厕所。而现在,隔断已经被打开,没办法上了,只好回去,即使受花总编侮辱,也比当众出丑好。
梅雪此时胸乳像要爆裂般疼痛,淫欲猛烈攻心,意识渐渐模糊,跑到办公室门口,急拉门,门锁了开不开:“快开门!求求你快把门打开。”
“你不是去卫生间吗?”花总编没好气地说。
“对不起!请让我进去。我~~快不行了!”
门开了,梅雪一下子精崩溃,冲进屋里,脱光旗袍,重新跪到花总编面前∶“我求求你,吮吸我的乳房,我是贱人,我是性奴隶,我是娼妓~你怎麽羞辱我,折磨我都行!”
“那好吧,我就成全你!”
花总编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绳子:“现在把身子转过去,双手放在背後。”
花总编把梅雪的双手紧紧捆在一起再把绳子的一头绕过梅雪细嫩的脖颈,并把双手使劲往上拉、打结,然後拖起梅雪胀得几乎透明的巨大乳房,用手指把乳环按到下边,用嘴叼住勃起的乳头“吧叽吧叽”地吮吸起来。显然乳液太多,吸完左边再吸右边,只吸了几下就停下来。
“不吸了,肚子胀了,现在该你吸我的了。”
拉开拉链掏出和花大同样粗大的肉棒,塞进梅雪嘴里。在一阵急风暴雨般的抽插後,一大泡精液灌进梅雪嘴里。
总编从抽屉中又拿出一捆绳子,乘着梅雪精恍惚时,便将梅雪由乳房一直捆绑到脚踝,就连两个大脚趾也用细绳紧紧捆在一起,密密麻麻的活像一支缠丝兔。
“你还要做什麽,不是已让你玩过了吗?”
“贱货,过来舔乾净新主人的腥鸡巴和臭屁眼┅┅好久没有享受女人香舌的滋味了┅┅”“叫你来还不肯吗?贱货,我要你自动的爬过来,你等着吧。”
总编开始打电话∶“老王,请你把公文送到我的辨公室,现在就来。”
“嘿,嘿,美丽的梅雪,乖乖地露出肉体来让别人欣赏吧!”
梅雪这时候急窘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辨公室中四处张望可以藏身的地方,但是,总编辨公室空荡荡地只有一张大的辨公桌与会客沙发┅┅急得梅雪汗流全身。总编一淫笑,一面解下裤子,露出恶陋的阳具,并坐在辨公椅上,用手指着辨公桌的下方。
“梅雪,用爬的过来,我要看你像蛆一样的爬过来,要爬得快一点,老王就快到了吧!”
梅雪努力地扭曲着身体,一拱一拱地爬向总编的辨公桌,如同蚯蚓一样的噘着屁股,努力地爬着。
当梅雪己爬到总编的辨公桌,但身体还露出一大半在外,此时,门外老王已在敲门了,梅雪奋力地扭曲着身体,拱起肥美的屁股,想快速钻进桌内。
总编这时用皮鞋对着高翘的屁股,狠狠地踹下,将梅雪踢进桌内,并对外说∶“进来吧,老王,门没有关。”
“请坐吧,老王,报告带来了吧?很好,找你来有件事要商量,是有关梅雪的事,你应该听说梅雪的事吧!”
“报告总编,是的,听说梅雪与军界有瓜隔┅┅”这时总编一面听着老王在说明,一面扯着梅雪的头发向他胯下,而总编的屁股也向前移,露出屁眼出来,硬要梅雪服务,梅雪死命摇头抗拒┅┅突然,将梅雪鼻环一扯,用细绳栓住,绑在皮带扣上,这下梅雪怎麽也跑不了啦。
总编一面嘴里哼着,一面手伸到後面去抓梅雪的头发,然後,用凶猛的挺直肉棒指着她。梅雪屈辱地从肉棒的根部向上舔过去,尤其在龟头的下缘仔细舔。
“噢,嘿嘿嘿┅┅就是那里,那个下缘最舒服。”
梅雪向上看时,看到总编的鼻孔一张一缩,眼睛虚空着好像有焦点,完全是一副陶醉的样子听着老王报告。这样的表情使梅雪得到勇气,不顾阴毛刺在脸上的疼痛,在反应最大的接缝到小沟舔上去又舔下来。
梅雪那里传来强烈的快感,流出大量的蜜液,从大腿流下去,在梅雪本人都感觉得出。尽量张开嘴,把肉棒的前端含在嘴里,用舌尖挑动时,总编抓头发的手开始用力,肉棒在她的嘴里跳动。在本能的驱使下,梅雪让自己的嘴唇上下移动,就是龟头巾到喉咙也不会咳杖了。
发黑光的肉棒就像是活塞一样在梅雪的嘴里进进出出,而梅雪陶醉在那样的口腔摩擦感里。肉棒突然从梅雪嘴里拔出去,刹那间,一大股白糊糊的浓郁的精液喷向她满脸,而总编用她的粉脸作卫生纸,将阳具摩擦着,脸上的精液被涂匀开┅┅??总编一面擦拭精液,一面对着老王说∶“我看梅雪不应该是你们所说的那样,也不可能在军队里任职,下次我会找梅雪来问话。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下班了,报馆里只剩下总编和梅雪。“铃~~”电话铃响後,总编拿起听筒∶“喂!是我,她就在这儿。哪儿?行行,她会准时到的。”
总编放下电话,帮梅雪解开身上的绳子,让梅雪穿上旗袍。由於中午右侧乳房没有吸掉多少,现在又已胀满,左乳房也接近饱和。旗袍的扣子还是扣不上。
“把手背过去!”
总编用绳子把梅雪双手五花大绑地捆在身後,在梅雪的鼻环上接出一米长的链子,从梅雪的嘴前一直垂到膝盖以下。又把一块写着“我喜欢受虐待”的细长木牌插在梅雪身後,就像要被押赴刑场斩首的死囚一样。
“这~~这是干什麽?”
“演戏呀,演戏当然要化妆喽!好啦,现在你去市场街东边的柳荫公园去,那有人接你,给你半小时。现在走还来得及!”
说完把梅雪推出报馆大门上了锁,叫了辆黄包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