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
他摊开手掌,掌心突然有一块小石。
「我赢了。」慕容伟长道。
「不,你输了。」韦长青道。
「难道你右掌之中不是石块!」
「不,不是石块,因为它已变成了石粉。」
韦长青用口一吹,石块果然登时化去,变成了飞扬的石粉。
韦长青在笑,慕容伟长却说不出的惊疑。
同样年纪轻轻,而韦长青内力之强,已达一流境界。
尤其是机警。
对方什么时候运力握碎了石头,他竟未看出。
「我输了。」慕容伟长道。
「那就随我去韦庄一行。」
「其实无论输赢,我都该去一趟的。」慕容伟长道。
「说不定你会爱上韦庄。」
「韦庄有什么好?」
「什么都好。」
「吃穿住行都是第一流?」
「连女孩子也是第一流的。」
现在慕容伟长已来到韦庄,进大门,经回廊,绕小院,直走到一间小屋中。
小屋中有一把椅子。
于是他坐在椅子上。
这一坐,便坐了两个时辰。
天黑了,有侍女掌上了灯。
这就是韦庄的待客之礼!
这就是他本不愿来,但却被少庄主殷勤请至的结果?他有些气愤,因为这是一种污辱。
他决心一走了之。
他立起身,但却未曾走出去。
因为门外进来一人,一位罕见的人。
这是位女人。
女人并不罕见。
但出现在屋中的女人却是罕见。
因为这女人,分明便是东方明珠。
「东方妹?怎会是你?」他且惊且喜道。
「我是东方妹?东方妹是我?」少女在笑,一付开心的样子。
「我们又见面了。」他也很开心。
「世界原本便小,见面是很容易的。」
「但我决没想到昨天分别,今天又见。」
「你是说见得多呢?还是说见得少?」
「朝朝暮暮,不离不分。」
「男人的话你一定要信。」
「我信,如果不信,便不会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
「我是问韦庄主是你什么人?」
「那是家父。」她已笑着,梦一般立到了他的面前。
他嗅到了一缕香气,女儿香。他忽然笑了。东方明珠怎会是韦庄主的女儿?父女不同姓,他还从未听说过。
「你在和我开玩笑!」他说。
「没有人把父亲开玩笑的。」她有些嗔怪,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他感到一股电击般的快感。
因为她的手忒小,忒绵,忒软,彷佛是乳酪。
「那你为什么不姓韦?」
「你怎知道我不姓韦?」
「东方明珠怎会姓韦!」
「我不明白你的话。」她已偎入他的怀中,把头部靠在他坚实的肩上。
娇喘轻轻,香泽阵阵。
他爱怜横溢,用手掌轻拂着她如云秀发。
「东方妹,快不要和我开玩笑。」
「开玩笑?姓氏是开玩笑的吗?」
「莫不你有两个姓?」
「那么你姓东方,还是姓韦。」
「当然姓韦。」
「可你说你复姓东方。」
「我什么时候说过?」
「昨天,茉莉饭店。」
「我从未去过茉莉饭店。」
「你又在开玩笑。」
「我长这么大,韦庄大门还未出去过。」
慕容伟长怔住了。
他移开她的娇躯,搬转她的香肩,目光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你……你不是东方明珠?」他问。
「当然不是。」她答。
「你是……」
「韦庄主的女儿。」
「韦千金?」
「咦!你怎知我的名字!」
「原来你就叫做千金?」
「莫不还有叫千金的?」
「叫千金的有千千万。」
「我不信。」
「因为所有的女孩都是父母的千金。」
「你果然和传说中的你一样。」
「是吗?有人在背后议论我?」
「如果你这样的男人却无人议论的话,那岂非太也岂有此理?」
「都说我什么?」
「凡是对一个男人能有的夸奖,她全用在了你的身上。」
「这个背后好说人是非的人是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她不让我讲。」
「其实你不用讲,我已猜得出来。」
「她是谁?」
「肯讲我好话的人,满打满算上也没几个。」
「因为你具有让任一个女孩子倾心的真实本事。」
「我真的不明白。」
「当局者迷。」
「你能说清楚些吗?」
「女孩子最喜欢什么?」
「别人对自己服饰的夸奖。」
「还有。」
「别人对自己容貌的称赞。」
「还有。」
「别人对自己的崇拜。」
「还有呢?」
「还有我就不清楚了。」
「别人对自己情欲的满足。」
他一怔,随即恍然。
「我能满足你的情欲?」
「你会阴阳功。」
「你……你是怎样知道的?」
「彩云飞?」他问。
因为彩云飞最了解他,并帮他练成了阴阳功,但他们却失散了。
「彩云飞是谁?」她大为不解道。
「那一定是东方明珠。」他道。
「我只从你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
「那么……」他实在想不起还有何人。
没有肌肤相接的女人,决不会知道他练有阴阳功。
而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只有彩云飞和东方明珠。
但这两人却被韦千金否定。
「我让人把你请到韦家庄,便是要亲身试试你阴阳功夫的深浅。」
他望着她,心中说不出是喜是忧。
她委实很美。决不亚于东方明珠。正确地讲,实在该说是又一个东方明珠。
当然,她也不次于彩云飞。
她是一个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动心的女孩。
可他却摇了摇头。
「我身具阴阳功不假,但不会在姑娘身上施用。」
「可我知道你一定会同意。」
「为什么?」
「因为我还不算太丑。」
「你的确很美。」
「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
「我还很聪明。」
「聪明的人是不会自夸的。」
「尤其是……」
「什么?」
「你是个男人。」
「我是个特殊的男人。」
「不论什么样的男人,都不会拒绝一个女人在这方面的请求。」
「但我拒绝。」
「最后一个根据是,你不该在这屋中停留这样久,而且是在这张木椅上。」
「屋子怎样了,木椅怎样了?」
「也没什么,只不过屋里有催情药,椅上有情欲水。」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那夸奖你的人也传了我吞吐之术,我要与你阴阳功一竞高低。」
慕容伟长心头一震,这毕竟是件十分诱人的事。
「你同意吗?」她问。
「我同意不同意,不都要这样做吗?」
「顺从是男人的义务。」她嫣然一笑。
慕容伟长被带到一间摆设精巧的房间。
房间没有床铺,地下却铺有被褥。
令人望去不大谐调的是,这般清静,清幽的房间,竟然有一张木椅和一张窄而长的条凳放在一旁。
四壁点了灯烛。
灯烛昏暗。
昏暗的光线为这间小屋蒙上一层秘的轻纱。
这是一种氛围,是一种能催人兴奋、激人情欲的氛围。
只要男人和女人同处此室,便会生出无限风流。
更何况慕容伟长已吸进不少催情花!他现在便觉得身上一阵阵发热,血流加快,恨不得立刻便有位异性依在怀中。
就在此时,她出现了。
在吸有兴奋药的男人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天仙。
她不是天仙,她胜似天仙。
所以有更觉出她美。美得令人心醉,美得令人驰。
尤其是当她的衣衫除去之后,那流溢着光彩的肉体,竟然发出一阵阵氤氲的香气。
这妙绝人寰的肉体便立在他面前。
他竟然不知自己是怎样伸出了双手,一把抓住了那双坚挺着高耸的玉乳。
「轻……轻些嘛……」她既娇且嗔,十指纤纤,已搭上他的双肩。
「好一双玉乳。」他脱口赞道。
「算你有眼光。」
「我不是看出的。」
「唔!」
「是摸出的。」
「你真逗。」
「绵、软、挺、弹、丰、腻、高、七者皆备。」
「你彷佛很内行。」
「若非内行,姑娘一定不会找我。」
「你摸过多少?」
「加上你三个。」
「说假话的男人。」
「我讲得千真万确!」
「其实你握过多少女孩的玉乳关我什么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你不嫉妒?」
「嫉妒是女孩子的心病,最是要不得。」
「没想到你心胸很宽阔。」
「便似我这玉乳,别人要来揉搓你不会气恼吧?」
「我……」
「不过你不用担心,不会再有男人来乱捏弄的。」
慕容伟长吐出一口长气。
人们只记得埋怨女人嫉妒,没想到男人比女人更甚。
心中一乐,兴奋更甚。双手揉着双乳,头已俯在对方的肩上。
「你好香……」他说。
「在这种情况下,女人总是香的。」
「这样的情况虽有,但香味是不同的。」
「是吗?我身上的香气……」
「似玫瑰花的味道。」
「别的女人……」
「兰花、月季……」
「我可是什么也未……」
「这是体香,不是别的气味可以代替的。」
「你呢?」她轻伸玉指,解开了他的衣衫。并把玉面贴上去,轻轻摩擦。
「好……好痒。」
烛光洒下昏黄的光。沐浴着两条赤裸裸的,搂抱在一起的躯体。
「你身上的味道……」
「怎样?」
「是石头的味道。」
「石头也有味道?」
「只有女人才能嗅得到。」
他用双手环在她的背后,把她紧紧抱住,让她的双乳顶住自己的胸口。心中流淌着一条小溪流。
小溪流似一首歌,小溪流似一首诗词。小溪流更似一个美妙的梦。
她用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臀股上揉捏。那股麻麻痒痒,痛痛快快、舒舒服服的感觉,彷佛要把他化去。
「我有时想……」他忽然道。
「想什么?」
「想如果世界上没有女人,那世界不知会是个什么样子。」
「将是黑暗、冰冷,没有灵气,没有生命的世界。」
「你说得对。」
「没有女人,便和没有男人一样,世界将不成为世界。」
两个人双臂又紧了一紧,彷佛当真会变成单性。
「哇……」
「怎么?」
「你那铁杵……」
「对……对不起!」
「没门的地方,铁杵可不要逞强。」
她伸出右手,抓住铁杵。
「哈,好粗壮呢。」
「高兴吗?」
「这么好的铁棒,哪个女人不喜欢!」
「怕不怕?」
「你这棒棒即使再长大一半,咱家也能应付自如。」
「信心好大!」
「女人肚里能撑船呢。」
「我这棒棒可是一条吸水巨蛟,闹海夜叉不老实的。」
「越是不老实,越招女孩子喜欢。」
「别人喜不喜欢,只需你喜欢便成。」
他用一只手揽着她的柳腰,一只手从她的胯下弯过,直探到她的阴唇。
「哎呀,这地方可娇贵呢。」
「娇贵的地方都是好地方。」
「那里也可有东西流出?」
「没有。」
「这说明你那爱抚功还差些。」
「我只懂阴阳功,头一次听说『爱抚功』,怎么样才能好些?」
「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就是不太文雅。」
「办那事怎能文雅?」
「说的也是,文雅是假象,只考虑文雅兴趣早会消去。」
「快讲!」
「你仰躺在地。」
慕容伟长依言仰躺。
「喏,这样。」韦千金屈了双腿,骑在他的头上,「阴阳颠倒」。
「阿唷,妙极了!」慕容伟长见韦姑娘的阴毫拂扫脸上,阴唇正对着自己的面孔,丝毫毕见,好不有趣!
然后,她把上身俯下去,于是她的玉面便触到了他的肉杵之上。
此时的肉杵既粗又长。杵上青筋暴起很高,龟头涨得发光。
「哟,含不下呢。」
「好有趣……」
「我要开始吮啦……」
「我也开始……再低些。」
他用手抱住她风致的双腿,用力拉下。
她则把自己的阴户凑上他的双唇,同时已把红亮的龟头慢慢塞入口中。
「哧……」
「噗叽……」
「吧……吧……」
粗壮的肉杵把她小巧的樱唇塞得满满的。那滑腻,紧抱的感觉,从肉茎上直传入骨髓深处。
他已探出了长长的舌尖,尽可能地深入到她的小洞之中,搅拌,摇摆,抽插……「你……你那小舌真……真好。」她满意之极道。
他没有说话,因为他的半条舌身都已进入她那穴、仙洞。
「唔……深些……再深些……」
她那洞府大门终于敞开。
敞开之后,方觉舌头不如肉棒。
肉棒能顶花心儿,舌尖便远远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