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娜,我做得还行吗?”
“第一次,做得很不错了,只要年轻,差不了。”德朗内夫人停了停,幽幽地说:“我也是第一次,婚外的第一次。”又停了一会儿,补充道:“也是最后一次。”
我知道德朗内夫人很看重家庭,法国女人也不像传说的那样随便,便叉开话题:“让娜,后来,你就没有试着和娘家联系?比如,寄几张孩子的相片?”
“当然寄了,索菲出生以后就寄了。妈妈让管家把我没带走的衣裳和首饰,还有她自己的几件首饰送过来的。”
“那么,你就没有回去过?”
“嗯,这个,我有两个哥哥,他们不太想让我和家里有太多联系?”
“亲哥哥?为什么?”
“这个,挺复杂的,我们法国,有些男人,对遗产之类的东西比较敏感。”
可怜的女人!我抱紧德朗内夫人。“对不起,让娜,我让你难过了。”
“没有,没什么,现在这样挺好,我挺满意的,再过几年,孩子们上大学走了,我们就更好了。”德朗内夫人的身体还是滚烫的,她小声吩咐我:“你累吗?帮我把衣服脱下来,又潮又皱,贴在身上不舒服。”
床下的地板上,一条男式内裤孤零零地躺着。一条黑色的褶裙,一件白色的衬衫,飘落下来。一只黑色的皮鞋,又是一只,抛落在地上。还有,一双肉色的丝袜,也从床沿垂荡下来。
我跪在德朗内夫人赤裸的身边,用唇舌探索着女人身体的每一个山丘,每一块平野,和每一道沟谷,从上至下,由外及里。
“让娜,这里,法语怎么说?”
“嗯,乳房。”
“那么,这里呢?”
“哦,肚脐。嗯,下腹。啊,阴唇,啊,再上一点,啊,阴蒂,嗯,啊!”
我再次跪在德朗内夫人的腿间,把她修长的双腿架在肩上,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握着硕大肿胀的下体,塞进娇嫩的肉唇之间。德朗内夫人伸出双手,扒住我的臀部,用力一扳。啵滋一声,我又一次进入了女人的温柔乡。
床,不堪重负,吱吱嘎嘎地呻吟起来。我的魂魄离开身体,飘飘悠悠,来到一座草木青翠的山下。我沿着采药人的小路向上攀登,时而,摘一束茂盛的野花,时而,捧一掬清澈的溪水。那顶峰看似不远,可又遥不可及。我努力着,终于感觉劳累了。
“让娜,还是你来吧!”我直起腰,气喘嘘嘘。
“好的,你躺下,放松。”德朗内夫人和我互换了位置,她跨在我身上,套坐下去,双手抓紧铜制的床杠,仰着头,优雅地动作起来。
轻重缓急,俯仰屈伸;婉转承欢,错落有致。雪白的臀部,上下起伏;幽暗的下体,张合自如。丰满的乳房,欢快地跳跃;纤细的腰肢,从容地扭动。一次次到达高潮的边缘,一次次微微冷却下来。
我紧抱德朗内夫人的腰身,迎合着她,熔化着她。山坡上,无边无际的野花,姹紫嫣红;小溪里,蜿蜒曲折的流水,淙淙作响。那顶峰,越来越近。
“哦,让娜,你真美丽!”
“啊,年轻人,你真强壮!”
天已经放晴。一缕阳光,透过纱帘,给德朗内夫人蒙上一层光晕。女人白皙圆润的裸体,点缀着颗颗晶莹的汗珠,熠熠闪亮,愈发圣洁。
不知从何处,伴随着优雅的小提琴,隐隐约约飘来甜美的歌声:
我的歌声,穿过深夜,向你轻轻飞去。
在这幽静的小树林里,爱人我等着你。
皎洁月光,照耀大地,树梢在耳语,树梢在耳语。
没有人来打搅我们,亲爱的别顾虑,亲爱的别顾虑。
你可听见,夜莺歌唱,她在向你恳请。
她在用那甜蜜的歌声,述说我的爱情。
她能懂得我的期望,爱的苦衷,爱的苦衷。
用那银铃般的声音,感动温柔的心,感动温柔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