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蔚姐觉到秀清大姐的不正常,赶紧跑到秀清大姐身边,笑着抚住了秀清大姐的双肩,面带微笑地看着齐政府,“秘书长大人,要是不嫌弃人家年老色衰,就让人家给你摸牌好吗?”
楚帅立即做出反应,骂骂咧咧地道:“一个鸟JB秘书长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让你先挑,老子也要找两个人摸牌!”
他一把拉过秀清大姐,又拉过乃菁妈咪,哼哼呀呀地道:“你们两个以后就跟着老子好了,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夜夜当新娘。”
齐政府的好心情被楚帅搅乱了,他不屑地哼了两声,一甩头,对文敏副局长和苇蔚姐道:“好好摸牌,赢了的,都归你们!”
楚帅的三位妈妈和一位姐姐非常一本正经地有条不紊地摸着二人对战式麻将牌。这是一种闷骚的打法,不吃不碰不叫牌,就看谁做的台多。所谓做台,其实就是找相同的牌码,比如,手里有一二三万了,再摸牌,摸到一二三的筒子,就算是一台,是为顺台,还有象刻子,三个六万,三个筒,如果做出东西南北中,梅兰竹菊两对的,是为绝压台。
这种玩法属于比较职业和贵族的玩法。不过,楚帅在出赌具的时候,玩了一把阴的,在原先的一台十万的赌资上,加赌脱衣服。谁输一场,就往下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假如,再输,就要光着屁股,自己走回家去。不许坐车,要用两条腿走回去。这项任务可由八里村的赌场荷官来监督完全。
楚帅这还是第一次搓麻。
由于是初学乍练,掀牌做台的手法非常生硬,倒让林凤娇替楚帅捏了一把汗……林凤娇不知道台上有两位出老千的高手——盈乃菁和苇蔚,正在非常巧妙地给楚帅换牌。林凤娇担心万一楚帅输了,就没有办法执行那光屁股溜大街的游戏,让齐政府这只老狐狸恼羞成怒了。
齐政府更不知道四个摸牌的女人,都是楚帅的人。他哼着小曲,手法利落地理着牌呢。
理完了牌,就得意洋洋地看着楚帅东一个西一个乱插,心里对楚帅是一百八十个嘲不起……妈的,就这熊样,还敢跟老子玩做台对战的麻将,待会儿,老子让你看看不知鬼不觉地出老千换牌。
楚帅总算是把万字条子风啊筒子的理把好了。然后,右手一扳,就先来了个东西南北中梅兰竹菊的绝压台。
齐政府一下子就愣住了:这小子手气怎么这么好?这都来不及出老千换牌。
玩老千的人终于遇上了千王之王了。
但是,齐政府是一个不肯服输的人,他不相信楚帅是一个宏运齐天的的人,他更不相信,楚帅身边会有绝顶高手。
如此的不知己不知彼,不输得脱裤子那才怪呢。按照事先定的规矩,他得脱一件衣服,然后,还要学狗叫围着麻将桌,四肢趴地地叫着转一圈。
齐政府无奈,只好把衬衣脱了,露出了穿着小背心的大肥肠肚子和肉山一样的上身,费劲地把那肥身子趴下,小声地叫了几声。
楚帅不满意,照着齐政府的屁股踢了一脚,笑骂:“皇海市随便找一只从母狗逼里刚生出来的柴禾狗,也比你叫得响亮,你老人家,能不能拿出点在台上做报告的气势,气壮山河地来几声?”
齐政府急了,腾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用手指头指着楚帅的鼻子,“妈了个逼的,**你妈,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你当你是什么,老子说灭你就灭你,你嚣张什么,你他妈给我听好了,在皇海市,老子跺跺脚,就得有人打哆嗦,妈的,你一个泼皮无赖,在老子眼前得瑟什么!”
楚帅终于等到了拳打镇关西的机会,——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呢,是你老小子在赌场里不守规矩,翻脸问候洒家从没见过面的母亲的,我可是师出有名,你可别拿政府的威权来吓唬我这个黄口小儿啊!——洒家害怕你动用警察和武警部队对我这个山野乡民实行无情地打击地!
呼!楚帅由静变动,起身,扭腰,送胯,一计楚帅牌铁拳,砸在了齐政府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