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没说错吧!不管到什么时候,你这东西都不老实。”李秋月望着手中那圆鼓鼓的东西说。
“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把柄在别人手中,周仓哪儿还敢有脾气。
“找个秤砣过来。”见已经肿胀到极限,李秋月示意钱昊。
“这还真没有。”钱昊小心翼翼,生怕现在得罪李秋月。
“那就拿一瓶没开的酒过来。”李秋月皱眉四望说。
钱昊只得照办。
“喂,别光顾着看戏,阻止这疯女人啊!”跟李秋月无法沟通,周仓转头向我们求道。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都没有动静。
“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人,枉我平时跟你们把酒言欢,真是看错你们了。”周仓气闷道。
“这可不能怪我们,是你自己踩的地雷。”吴鹏满脸怪笑,似乎已经等不及要看接下来的好戏。
“好啦,别叫了。”李秋月接过钱昊递来的酒瓶,变戏法似的从手腕上脱下跟扎头发的橡皮筋,酒瓶穿过,橡皮筋扭了下,酒瓶就稳稳挂在上面。
“你还来真的啊。”看着李秋月蹲下身子来捉那条困龙,周仓扭腰躲闪。
“别乱动。”李秋月抓住报复似捏了把,周仓就像被太上老君的金刚琢砸中脑袋的孙猴子,一下就软了。
李秋月隔着底裤捉住那条绷直的困龙,把橡皮筋的另一头挂了上去。似乎这个举动让她兴奋,过程中自己都忍不住笑意,抬头望着周仓,慢慢放开了手中的酒瓶。
随着李秋月的手一点点放松,失去托力,酒瓶一点点下坠,周仓就像背上一块千斤巨石,脸色慢慢吃力,腰也不知觉跟着下坠。那条困龙很快受不住力量,被拉的垂向地面。
“喔!”李秋月彻底放手,看到酒瓶竟然没有坠地,还随着橡皮筋的弹力上下跳动,发出声欢庆似的惊呼。
不只李秋月,所有女人都瞪大双眼,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那跳动的酒瓶,和那被拉扯的困龙。只有几个男人,满脸同情的看着周仓,也只有我们了解其中的痛苦。
不知是受到女人情举动的刺激,还是真的有快感,周仓的脸色很怪异,既痛苦又享受。李秋月像是发现新大陆般,还忍不住试着拨弄了两下,赞叹道“原来还真能挂上。”
受到刺激,周仓缩着腰,发出声怪异的低吼。
章婷很快忍不住好,转头回望,看到这副场景,脸上既害怕又害羞。
玩弄一会,李秋月就没了兴趣,起身握住钱昊的皮带,坏笑着拉了两下。
“你要干什么?”周仓早被玩的没了脾气。
“你说呢!”李秋月笑着抽了周仓一皮带。
周仓被抽的嗷嗷直叫,躲着道“你还真打啊!”
“那还有假。”李秋月满脸兴奋。
从没发现李秋月这女人还有虐待男人的嗜好,看到她满脸兴奋的劲儿,我心中有些后怕。
“你们快阻止着疯女人,要出人命啦!”周仓向我们求救。
“别喊,还有九鞭,谁还想来试试?”李秋月回头望向众女,邀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