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袁天佑一行人的离去,福伯没有在意,也没在理会我们,跟在後面走了出去。
罗姐有些歉然的看着我,我摇头说「这跟你没有关系。」
「可我辜负了小姐的嘱托。」罗姐落寞说。
「不用自责,不管是谁接任,都是为保存这份家业。或许他们并不是那麽不识大局,说不定能把公司做好,况且这也关系到他们的好日子。」
我宽慰道,其实我心里并不这样想,毕竟能在这种时候,做出吞并家族产业这种事的人,能有几个有好心思。之所以这麽说,只是想安慰罗姐,毕竟她为这个家,为梦洁,算是倾尽心力,不想让她太担心。
或许知道我的意图,罗姐只淡笑了下,毕竟她比我更了解袁天佑的为人。
「如果没事,我先回去了。」我告辞道,这些天已经耗尽我的心力,加上刚才的惊吓,实在没心思想太多。
罗姐点了点头,没有在说。
离开那座熟悉又陌生的山庄,不知为何,我开着车,又上山顶坐了会。
雨小了不少,那朵娇艳的月季或许被水冲走,已经不知去向,我又摆上了一朵。
坐在坟前,把刚才发生的事讲给她听,彷佛能感觉到她还坐在身边,依旧在静静听着我的无奈,苦闷。
我摆上那副象棋,想着她就在对面,陪着她下了两局。越到後面,我越是感觉寂寞,想到久未联系的妻子,越发寒冷。
即使痛苦,劳累,还是要活着,因为生括原本就是一桩十分沉重的工作。最後在墓碑上亲吻了一口,心里念着安息。转身大步离去,开车驶向妻子的家门。
赶到岳父的家,已是下午,我站在门外不敢按铃。
「磊?」犹豫间,妻子的声音在身後响起。
我颤抖着身体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