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汶把左腿搁在右腿上,左手肘搁右腿膝上,手掌托着下巴,望着陆文正,笑着说:“没甚么事,只是想找个藉口骗你上来。”
陆文正笑了一下,说:“为甚么要骗我上来。”
“不是说过的吗?想让你搞!”来到自己的家里,秦曦汶说话变得豪放,她说:“想好了搞谁没有。未想好,现在想吧,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一……二……三!时间到,想搞谁?我还是龚丽?”
陆文正笑了一下,轻轻的摇了一下头。
“笑甚么?”秦曦汶说:“决定不了吧?那我可以提供一些意见给你。Cr呢……是个好女仔,很乖,很纯品。可惜交错了我这个朋友,给我教坏了。告诉你,她虽然长得漂亮,但她在床上是一条死鱼。你跟她上床,要有心理准备,她甚么都不会做,就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让你吊,她是个很笨的女人。至于我呢就不同,我是个坏女人,各种体位我都会,BJ也不错,如果你想搞我的“后面”我都给你搞!总之,你跟我上床,保证你满意。”秦曦汶说话时,一直望着陆文正。
“不要开玩笑啦!”陆文正说。
“不是开玩笑,你今晚唔吊我们其中一个,不准你走。”秦曦汶越说越豪放。
“这样吧,我们两个都是美女,各有优点,你决定不了的话,就两个都畀你搞,上半夜搞我,下半夜搞龚丽!就这样决定吧。”秦曦汶说。
陆文正的脸上再次挤出笑容,说:“Sbe,如果你没事情要跟我说的话,我喝完这杯咖啡便走。”
“唉!”秦曦汶上下打量着陆文正,说:“我怀疑你究竟是不是男人!”
陆文正没回应她这句话,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
“其实呢……”秦曦汶继续说:“来的时候我的确没有甚么事情要跟你说,纯粹想骗你上来,然后再骗你上床。但刚才我冲凉时,决定了一件事。”秦曦汶说。
“是甚么事?”陆文正问。
“我想改变主意!”秦曦汶说。
“改变甚么主意?”陆文正问。
“我愿意跟那个三世祖人渣做“双修”!”秦曦汶说。
陆文正瞪大眼望向秦曦汶。
“刚才在酒吧你才骂过他,说不会跟他做双修,干吗不到一个钟又改变主意?”陆文正问。
秦曦汶说:“是这样的,我在想,我和龚丽跟你认识虽然时间不长,但总算是朋友,而且你经常帮我们,若不是有你的帮忙,郭老先生也不会这样信任我们。于是,我觉得,既然你帮了我们,我们也应该帮你。所以,如果我们留在郭家能帮到你的话,我愿意跟郭荧文做“双修”。至于龚丽愿不愿意,我不知道,也不会强迫她做。”
“不用了!”陆文正摇摇头,说:“说真的,我很想你们两个留下,但不要勉强。你们不想跟孙少爷做双修,那就不做吧。而且,我也不想你们跟长孙少做双修。”
“真的?”秦曦汶脸上露出开心的表情,问:“为甚么?你喜欢了我,是吧?”
“不是啦?”陆文正说:“我只是觉得“双修”是很无聊的法事!”
“无聊的法事?”秦曦汶说。
“是!”陆文正说:“只是那些假风水师骗人的手段!”
一提到假风水师,秦曦汶就觉的不好意思。她笑了一下。然后改变话题,她说:“陆文正,我相信你不是为了郭家的遗产而进入郭家做管家。这几个月来,我观察到一件事,你对郭家的成员很好,是好到超出了你作为郭家管家的身份。你推荐风水师进入郭家,不像郭家三位少奶那样,想自己所推荐的风水师帮自己争遗产。你的目的,不是遗产,而是纯粹想帮郭家的成员,是吧?”
陆文正望向秦曦汶,缓缓的点头。
“但我不明白你为何这样做。”秦曦汶说:“郭家的成员跟你非亲非故,你可以告诉我,为甚么你要这样帮郭家的成员吗?”
陆文正垂下头,沉默不语。
秦曦汶感觉到他不想说。
客厅出现了一阵沉默。
“你这里有酒吗?”陆文正忽然这样问。
“有,当然有。”秦曦汶说:“我有威士忌,可以吗?”
“可以。”陆文正说。
“好的。”秦曦汶说完站起身,她走进厨房,出来时,她手里拿着的却不是威士忌,而是一瓶茅台酒。
“我搞错了,威士忌早喝完,只有茅台酒,可以吗?”秦曦汶站在陆文正面前,扬起手上拿着的白色瓶的茅台酒。
“可以。”陆文正说。
除了茅台酒,秦曦汶还拿了三只酒杯。
秦曦汶坐回陆文正的身边,这次没有像刚才那样坐到贴着他的身体,两人有几寸的距离。
她把茅台酒和酒杯放在茶几上。
接下来她没有倒酒,而是双手捏住自己内裤头,说:“我想脱掉内裤?我在家里都是不穿内衣裤的,习惯了,改不了,穿着觉得很不舒服。”
“随……便!”陆文正说。
秦曦汶站起身,把黑色的内裤拉低到大腿处,然后重新坐在沙发上,再把内裤脱下来。
她把脱下来的内裤随手丢在另一张沙发上。
没有当模特儿的缘故,秦曦汶不再修剪她的阴毛,于是,她的两腿中间,重新覆盖着浓密的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