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人,他也要吃饭喝水睡觉!
第四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人,看起来也就是一个普通人!
第五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人,看起来似乎很好色,跟正常男人没两样。
第六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色鬼,每夜无女不欢!
第七天……
就这样,随着每天逃跑的士兵越来越多,日本人对我的情报也越来越详细,甚至已经查出我“办事”时最喜欢哪种姿式。于是,有针对性的一场连环计就此展开!
然后,第九天,路过的城镇里被我们敲诈的日本人,在送上粮食和物资外,还送了一个女人来。一个美女,一个绝色美女,一个绝色且是处女的美女。
绝色处女被带到我的面前,由周婉娘担任翻译,记录员是周婉娘的女儿,改名之后的周小美。
“你叫什么名字!”
我开口随意问道。说实话,像她这等姿色的女人我至少也见过几十个了。所以,在平常人眼里是绝世美女的她,在我眼里不过是刚及格的美女。
“野野宫珠世!”
美女柔柔地说,就像绝大多数的日本女人那样,很日本,很奴性的那种感觉。美女眼中闪过一丝吃惊,想不到眼前的男人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可见到随后进来的女人时,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谷忆白进近我身边,打了我脑门子一下,嗔道:“哪里骗来的女孩子?”
我苦心摆出的苦行僧模样在瞬间被瓦解,一下子从三十岁掉到十九岁,变成小孩模样。“哎哟,忆白,你怎么又打我?”
谷忆白探出小爪子就在我手臂上种上一朵小红花,“上次的事还没找你算帐,想不到才几天,你老毛病就犯了!”
上回在小犬蠢一郎家里把他老婆女儿儿媳一共一百六十六个美女给嘿咻掉的事,谷忆白一直耿耿在怀。因为日本男人跟她有仇,所以她恨乌及乌,连带着也恨上了日本女人。但在听说我连嘿咻掉一百六十六个女人还是没有吐出男人精华后,谷忆白选择了沉默,只是丢下一句“以后不许这样”了事。
方才听人说,自己那“宝贝儿子”又抓了一个美女来,不知是何缘故,急急冲到我帐里来,劈头就是一阵埋怨。
“哎,忆白,她是被人当成礼物送来的啦。”
我稍稍为自己小小地辩解了一下。
“呸,不害臊,忆白是你叫的么?叫我十四娘!”
谷忆白为自己的鲁莽而小小地红了红脸,一秒钟后,脸色立马正常,还回骂了一句。
我将她的神态看在眼里,心下嘿嘿一笑,有戏!谷忆白对我最近的表现明显有所动摇,现在她这句话就有点像是在打情骂俏,只不过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
房里只有五个人,除了我一个男人外,其余全是女人。我大胆地说:“忆白,你不会是吃醋了吧?一听我又抓了个美女,就急不可待地跑过来兴师问罪?”
周婉娘吃惊地看着我们俩,弄不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是母子关系?还是情人关系?不过无论哪一种关系都与她无关,因为她和她女儿现在只是这个男人的奴隶而已。她没有哪怕是一丁点的发言权。
谷忆白明显吃不消我的攻势,况且现在又是当着外人的面。她感到很害羞,自己仿佛又变成了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羞得她转身就跑,临门帐时道:“我跟你没完!”
看着她的背影我神秘一笑,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野野宫珠世自始至终盯着谷忆白不放,直到她跑出帐,这才回过神来。天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亏得我自称是大阪第一美女,想不到支那国的女人比我还美三分。野野宫这回总算是知道为何自己不能吸引这个男人的眼球了。有明月在,谁还会盯着星星不放呢?
场中气氛突然一变,刚才做假道学状的我涎着脸走到野野宫面前,拉起她的小手道:“小姐不想家么?”
野野宫珠世说了一句,周婉娘翻译道:“我从小的梦想是嫁给一个举世无匹的英雄,听闻大英雄路过大阪,所以才请大阪知府送奴家来的。”
信你才有鬼了,这女人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我还不知道?从日本方面来说,我,是一个侵略者,你听说过有把侵略者称作英雄的么?有,汉奸!哦不,错了,应该是“日奸”有脚底板想也知道这个女人来是施展美人计来了。不过,我是个色中饿鬼,日本人此计正中我下怀。我早巴不得日本人多送几个美女过来了。不然,我放那些该死的俘虏干嘛呀?
当下我的大手就不老实了,一会儿攀山,一会儿越岭。总之呢,才不过一会儿,野野宫珠世这个美女就被我搞得娇喘吁吁,媚眼横飞。正当我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被一个声音打断。“主人,能放我女儿出去一会儿么?”
是周婉娘,接下来的事绝对是少儿不宜的,所以天下父母心哪。母亲伟大的母爱敌过了心中对主人的恐惧,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我有些不忿,不过看在她还有点用的份上,点了点头。周小美在母亲的指挥下,刮起一阵风,以每小时三百公里的速度冲出了大帐。晕,我又不是鬼,有必要跑得这么快么?
周婉娘没走,她走了,我找谁给我当翻译去?
野野宫很惊讶,惊得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刚才还是正人君子模样,才一会怎么就变成了千年老色鬼了?在自己身上的那双手,上下翻飞,好像几百年没摸过女人似的。
我狠狠地扯下珠世的和服,每次脱日本女人的和服时,我心中都会冲出一股暴虐的冲动。在一本正经的和服下,是什么也没穿的雪白侗体。日本女人好像从来就不穿内衣的,上过的这么多的日本女人中,和服下永远是赤裸裸的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