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假了。汪海洋有些听不进去了,心中不信。
花伯似乎看出汪海洋的疑虑,于是说:“我的儿子已经死了,唯一的孙子又是个傻子。你我在这尼姑庵相识,算是缘份非浅。我也打算老死庙中,所以这秘方就传与你。”
汪海洋心想,管他真假,看在花伯一片诚心上,姑尚敷衍他一下。
“能得到如此神奇的配方,那就多谢花伯了。”
“你等着,我去拿配方。”花伯说着,转身去了内屋。
靠,一天可以干十次,太能吹了,那伟哥吃了,恐怕都没这么厉害。
花伯从里屋出来,把一张发黄的纸递给了汪海洋,“这就是秘方,一共二十三味药和它们的用量用法,一样不漏。”
汪海洋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当归半钱、龙葵五分、元参一钱——”
花伯说:“这二十三药中,‘金鳞草’是其中最名贵的,也是重要的一味,缺了它,这就是一副普通的补肾良药,吃了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是没有那种奇效了。我知道你心中有疑问,肯定在想为什么我只有六十多岁,身子却不行了。原因就在于我在此十余年,这‘金鳞草’没法找到,另外几味药也难寻,所以我早就没吃了。如果将这配方每天服一剂,立竿见影,保管我所言非虚。”
汪海洋想,原来是这样,不过没有试过,也不知真假,好歹把它收起来先。
于是二人又继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