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一杯给林东老头,再倒一杯给林东,“你也尝尝。”
林东便伸手去接,手碰到堂嫂的手,像触电一样,那手指很细,很光滑,一看在外面就没做什么粗活,很想把这只手抓起来摸一摸,也很想让这只手摸摸自己的家伙。李月情倒没在意这些细节,手自然缩回去了,一个劲地催促,“快喝一口,看怎么样?”
林东一口干了,感觉跟平时喝的泡酒差不多,都辣辣的,但面上还得点头,连说:“好喝,好喝。”
李月情高兴,酒是自己买的,有人夸就对上路了,便又给林东倒,“再来一杯。”
林东又接了。他老头倒是慢慢在品,也不发表意见。林东又一口干了,就想把自己弄醉了,让自己再晕乎乎地做做梦。但猛一惊醒,等会儿还要偷看嫂子洗澡,还得保持清醒,等李月情倒第三杯的时候,也忙诡异地笑笑说:“嫂子,酒是好酒,就是有点醉人,不能再喝了。”
“才三杯就不行了?”
林东便逗趣地说:“你又不喝,我一个人喝没劲。”
说完又补一句:“两个人喝没劲。”
因为一抬头就看见他老头了。李月情便风趣地说:“那行,我参一个,一起喝,我还是能喝两杯的哟。”
林东乐坏了,要是嫂子喝醉了说不定有戏,也忙帮着倒酒,三人再碰一下,也吱吱吱地喝开。
边喝边说,主要是李月情说,说在上海的见闻,听得林东直流口水,那上海就跟天上一样。不知不觉中,三人便把一瓶酒喝完了。都有点晕乎乎的,李月情那脸上便泛起一圈的红晕,那带笑的脸就跟画上的人一样,嫩嫩的,稍一用力估计会挤出水来,在灯光下还那么白,反正就像个城里的女人,没一点乡下的土渣味。要说张巧花还有点乡村女人的土气,在李月情身上,一丝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