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要再跟着我了。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可是……”
“你们是想走回去还是爬回去?”
看到女子的手搭上了剑柄,穿浅红衣裳的少女瞥向三个妹妹,使了个眼色。
“婢子们这就回去,还请尊主自己小心。”
好不容易摆脱那四个小丫头,巫行云随便走了几步看到一家饭店就走了进去。她头一次后悔把那四个小丫头捡回来,虽然明白她们是担心自己但被这样跟着还是很不爽。她有些气恼,就只随便点了一壶茶水,茶汁粗粝,也只是喝了两口就放下,抬眼看到一个青衫少年往隔壁桌的碗里加了什么,大概准备捉弄什么人。真是个顽皮的姑娘,沧海见着估计会兴趣相投。她正这样想着,看到回来了个小和尚从碗里吃出一块肥肉不禁皱眉,她家沧海才没有这样不知分寸,这样愚弄一个出家人。说起来与那孩子已经又有十几年没有见过了,想当年鬼使差的答应带她离开缥缈峰,没过半个月就被师父逮到,也亏得师父就是宠她,不然两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她们在外面玩了大半年,回到缥缈峰的时候无崖子和李秋水都已经离开,她也就留下来经营灵鹫宫,沧海那孩子闲不住,师父宠她,就带她五湖四海的游历,三年五载都不见的回来一趟。
虽然看不惯那男装姑娘的所为,但巫行云终究没打算管这个闲事,她嗅到店家的菌子还算新鲜就要了碗蘑菇素面准备吃上几口。
面还没上来外面就呼啦啦的进了一群人。
“小妞儿,快闪开,别占了老仙的位置,不然……妞儿这么俊,陪弟兄们快活快活?”一个小子满脸狞笑的让她让出座位。巫行云皱了皱眉,有些遗憾遣走了四姝,跟这种人动手简直是脏了自己的手,那群喽啰中簇拥着的老者倒还能算是个硬手,但也终究是小辈。她不想理会,就退到靠墙的桌边坐下。店里原有的食客有些不堪其扰已经离店,但那恶作剧的姑娘和那小和尚,想是去了别的地方躲了。她四下看了,探口气,果不其然那两个很快就被揪了出来。
星宿派,难怪如此,可怜那小和尚不知道怎么得罪到他们了。在那些阿谀奉承声中,巫行云毫不在意的吃着自己的菌面,老实说,这家的面要比茶水好太多了。她吃的舒心,一点都不在意旁边已经打了起来,最多只在吹面的时候余光瞥到,感慨一下青年才俊,架子虽虚但胜在实用,能和那老头斗成平手,虽然取巧但也能算是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了。只是,这两个后辈实在是太不懂得尊老敬贤了!那一连串干瘪枯槁的人干简直倒人胃口。巫行云端起碗来轻易绕过战局到了后面的小间,随手用筷尾点翻了门里守着的星宿弟子。被戏弄的那个小和尚正缩在一边瑟瑟发抖,床上还躺着一个正要大喊就被她踢了颗石头过去打晕,定睛看的时候已经完全没了胃口。床上躺着的和尚腹大如箩,身材比怀孕的妇人还要臃肿,同样是和尚,看到他,那个缩在旁边的小和尚看起来一下子好看了不少。
出身逍遥派,巫行云承认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颜控,毕竟师门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收徒不止看资质,更要看面相,四岁就入门的她要不是后来因为无崖子那个倒霉师弟而下山还真不知道山下有那幺多形怪状不堪入目的人类。她看那小和尚顺眼多了,想起他之前被个小丫头戏弄的饭都没吃好,手里的面她是怎么都吃不下了,不如便宜了这小和尚吧。
“不用不用,女施主请自己享用。”
此时的虚竹巴不得自己是透明的,没有人能够看见他,
“你这指环是怎么回事?”
指环?虚竹顺着女人的视线看向自己右手才想起来那东西,正要解释,那女人已经随手打破墙壁,将他像拎小鸡一样的拎了出去,奔了几里路才把他放下,盘问。
“所以,你是说无崖子已经死了?”
巫行云从来没有想过,过了大半辈子,再一次听到关于无崖子的消息是他已经死了。虽然在七十年前他们早已缘尽,但毕竟同门一场,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是不可能的。
“除了传你掌门之位,无崖子还对你说什么了?”
“无崖子老前辈他说……让我按照画卷去找一个女人,让她指点我功夫,好去除了丁春秋这个恶贼。”虚竹说完,看女人的手已经伸了出来,只能从怀里拿出画卷让她打开看了。
“女施主……你也认得图中女子吗?”
图中女子,巫行云怎么会不认得?不就是抢走了她师弟的那个小贱人,他们终究也没有活在一处。她冷哼了一声,无意发觉划画上女子的酒窝小痣,不禁哑然。放弃他是正确的,只是看在同门之谊的份上,姑且帮他完成最后的心愿吧。
“小和尚,你带我去见到他的地方看看,我教你功夫去杀了丁春秋。”
虚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听一个大姑娘的话,本来他看到无崖子给他的画卷,让他去找女子学艺的时候已经十分犯愁了,本来想跟聪辩先生学一些讲究,但他也很快跟着无崖子去了。
“女施主……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无崖子老前辈的事?”他终忍不住问,得到的答案又把自己吓得半死。
“我是无崖子的师姐,怎么会不知道他的事情。”
再回擂鼓山,虚竹的内心其实是拒绝的,他被丁春秋虏到山上,眼看着聋哑门灭,无崖子和苏星河先后死在他面前,他其实阴影极大,只是迫于这不知是借尸还魂还是精错乱女人的气势,不得已跟着回来。擂鼓山上,已不见昔日惨烈,想是函谷八友下山前曾经收拾过。
无崖子闭关的小屋旁有两座新起的坟,是他们为无崖子和苏星河立起的。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巫行云四下看了一圈,总算是还是个山明水秀的地方,既然已经入土也没必要把他带回缥缈峰安葬了。她看看旁边的房子,那个看上去就傻的不行的破洞,摇摇头,想要进入的时候背后晃起劲风一束,她闪到一旁,看到木墙支离破碎,出掌的女人正乐呵呵的站在不远处。
“师姐,你可让小妹好找啊。”
“李秋水,我可是看在沧海的面子上才不跟你计较,你以为我是真的怕你吗?”
“沧海……她的面子有什么好看的。你也是,师哥也是……”李秋水咬着牙关。明明她才是他们的师妹不是吗?但一切总是沧海沧海的,她都不知道,她那小妹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重要。
“师哥?你还记得他的话,”巫行云指指旁边的坟,“给他上柱香吧。”
“什么,他死了?”
“对,被丁春秋杀死的。”
李秋水不再说话,去了两根香,点燃了在碑前拜了拜,插入香炉后,反手向巫行云劈了一掌。这一掌来的猝不及防,巫行云有没有恢复十成功力,躲闪不及被打了个正着,万幸她的反应也够快,指甲在她臂上划出伤痕,药粉顺着血液快速侵入,让她的脸色瞬间惨淡。
“七日断骨散?”李秋水惊呼一声,瞬间离去了。
七日断骨散,那听起来就是很厉害的毒药。虚竹忍不住想要质问为何师姐妹之间还如此残忍就看到巫行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人接着软倒在地。
“喂,你。”
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每三十年返老还童一次,每次都要将功夫从头练起,就算加上近日,巫行云也不过是二十七八岁的功力,如何接得住李秋水七十余年的小无相功。她实在是太大意了,没想到李秋水在无崖子的墓前还能暴起伤人,若不是她反应的快早就是死人一个了。虽然如此,但她应该也是离死不远了,七日断骨散最多阻止李秋水十余日,等她卷土重来她也就凶多吉少了。
巫行云蜷缩在地,浑然中感到有人把她抱起,一股纯正浑厚的北冥真气从后心慢慢涌边全身。
“够了。”她撑开眼皮看到那小和尚,抓着他的肩膀撑起上身。
“小和尚,给我去抓一只野鸡来。”
“野鸡?”
“野兔也行。只要是活得就行,我要喝血练功。”她功有成,本不必再饮血练功,只是此时受伤失血,再不以血练功,恐怕身体就撑不住了。
“不行,不行,小僧不能杀生。”
“不用你杀,只要你抓来就行。”
“不,我不去。”
终究,那是个迂腐的和尚,要不是自己身体不行了真懒得使唤他。巫行云无力与虚竹再分辨什么,直接扯开他的僧衣,在肩颈上找了处不太紧要的血线直接张口咬了下去。
人血,纯粹而灼热。巫行云并没有以人血练功过,只能想着这是个活人,血饮到足够练功的量就可以了。舔下漏在唇边的血滴,她看到那小和尚已经坐傻在那里,她给他伤口上了药,不再管他,开始运功疗伤。
八荒六合,唯我独尊,这功威力惊人,一旦受伤,对自身反噬也是惊人。稳定了内息,勉强打通三两滞浊的筋脉,巫行云就已经累得不行。
“女……施主……”听到那颤颤巍巍的声音,她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一个吓坏了的小和尚,而自己正软倒在他怀里。
“小和尚,吓坏你了吧。”相处过几日,她知道那孩子从小在寺院长大,纯的像张纸一样。她转过头去,看到那张脸上泛起了红晕,像是白纸被抹上了朱砂。
“可怜的孩子。”她抬手在他颊上点了一下,感觉背后有一团东西凸了出来。怎么办,她突然想把这张纸染得更脏了。
“女施主,你干什么!”
命根子被人拿在手里,虚竹整个人都惊呆了,想挣开又不敢动,生怕她手上在加点力气自己就要残废,或者干脆把命丢在这里。身下那东西已经硬的可以,被女人握在手里,是不管他在心里念多少遍清心咒都无法消去的。肉根随着女人的撸动越发壮大,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满脸涨的通红,心一荡就有什么东西爆裂开来,一片灼热。他靠坐在墙边喘息,明明没做什么,却像是刚刚苦修了一场,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他看到女人又凑得近了,下意识捂住颈侧的伤口,怕她像刚才那样再来上一口。
想象中恐怖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但发生的让他更加不知所措。那双唇在他手背上印了一下,柔软的舌在他指节划过,湿润润的,让他想起在寺外喂过的猫儿,和他熟稔后会舔舔他的手表示亲昵。他试图让自己回想过去,但这点滑嫩远与过去不同,可是什么东西都比不上的诱惑,让他刚刚软塌下去的地方再一次肿胀起来。
“难受吗?我来帮你吧。”
这大概是来自魔鬼的声音,让他居然温顺的点头,看着女人把他的裤子解开。已经喷涌过一次的欲望被白液染得一塌糊涂,被她用裤子抹去了大半,剩下些许的润着一双嫩手上下游移,让巨物更加肿胀坚硬。
“可真够丑的。”巫行云轻声说着,指尖在虚竹异样肿大的龟头上刮过,感觉手里的棒子颤抖了起来。
“现在不许射!”她扯下发带在肉棒根部绕了几圈,把来的太快的欲望阻了回去。虚竹憋得难受但摄于淫威根本不敢解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张着嘴,在她脱掉里衣之前终究还是想起了非礼勿视。对虚竹的闭眼巫行云只是笑笑,接下肚兜后一把扯开他的僧衣,露出胸膛来凑了上去。
这是什么?不要过来!
柔软的女体贴上胸膛,虚竹的脸轰得一下烧了起来,心脏扑通扑通的仿佛要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他想推开,但女人的双臂已经环上了他的后腰,两颗肉蔻在他胸膛上打着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