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中竟渐渐充满了对自己的敌意,随后纾敏难过地捂住眼睛,狂奔在大街小巷中,逃回了家。
她边跑边呢喃:「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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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总对那个女人这般紧张?
陈庆南闲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地游。
靠侄女这个把柄,就如此地好拿捏。儿子不像他,一点也不像,做个男人怎么能这般窝囊,被一女人左右。
他想到侄女清纯娇美的脸,想到儿子被她迷得魂颠倒的样子,他就好,侄女身上到底有什么妙处能叫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如此痴迷。
于是,陈庆南对侄女的意婬化为梦里春宫,对儿子与侄女的爱恋更是愈好。
又是姓宋的女人……又是姓宋的,艹他妈的。
他在梦里看到儿子与侄女饱含活力的年轻肉体细密地佼织在一起,儿子脸上也露出跟他差不多狰狞扭曲的表情。
侄女柔弱的双腿颤巍巍地被儿子的双手按在两侧,结实的臀「啪啪」击打着女子圆翘的臀部,被撑得紧绷的宍口费力吞吐着儿子巨大的年轻内梆。
伴随着娇吟与嘶吼声,儿子抱住侄女柔软得如水一样流动的青丝深深亲吻,好像原始的野兽,在她休内倾泻下浓稠滚烫的精腋并与她娇嫩的卵子深情佼融。
他在一旁抚了抚自己曰渐萎缩的老吉巴,叹气,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会变老。
他年轻的时候,多么意气风,御女无数,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让我干一干我的小侄女吧。这么一想,陈庆南忽然就捂着嘴偷笑起来。
休内燃起一股热血,幻想着自己把儿子打趴下,就像小时候虐待他那样,打碎他的牙齿,掌掴他的屁股蛋,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小畜生。
谁都挡不了老子的道,老子爱艹碧就艹碧,老子想干谁就干谁,噢,他妈的,儿子啊儿子,你快给你爹滚开吧,老子要当着你的面强奸可爱的小侄女,给你当面戴绿帽。
侄女儿,别怕,叔技巧可好了。噢,噢……果然好紧好嫩,水好多,呀,你们宋家的女人都这么搔吗?贱人,贱人!
陈庆南猛地一震,身体剧烈颤抖,冷不丁从床上滚了下来。
好似时光流转,岁月更迭,也不知是何年何月。
他渐渐清醒,敏感地捕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一股腥膻气味。
一夜好梦如碎玉,只愿沉溺温柔乡。
他疲惫地靠在床沿,撸着已经晨勃抬头的老吉巴,却放肆不羁地大笑。
怪的猥琐心思一直在他心中回荡,慢慢演变成了满嘴跑火车,最后被自己的亲儿子以拳头制裁,本就如破絮的身体更加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