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专心啃着软糕的宋怡然反应过来,看他一脸的打探,笑道:「学习啊,工作啊,多辛苦啊,以后我还要养你咧。」
那卖芡实糕的老板娘听了这话,看热闹一样地瞅了他们好几眼,努力压抑着上扬的嘴角。
陈沐阳察觉到了老板娘的视线,羞赧地脸红了,他无奈地轻轻戳了戳她的脑门,嘴里吐出一个字:「屁。」
「哎,你又说脏话啦?等等我啊——」
他笑着反问:「这算脏话?」
「干吗?你以为那老板娘会把你当成小白脸吗?你的肤色就不像,而且我也不像富婆,嘿嘿。」
「你欠揍?」
在去拙政园的路上,宋怡然看中了一把油纸伞,陈沐阳二话不说帮她买了,她高兴地撑起崭新光亮的油纸伞,踏着碎步往前小跑着。
陈沐阳在后面凝视着她的背影,凉鞋轻踩在青石板路上,踩过一小滩积水时,灰浊的水痕星星点点地渐起在鞋底附近。
细巧的脚踝在空气中划着优美的弧线,裙摆绽放,柔发拂动。白色的油纸伞伞面上画着两只飞舞的彩蝶和一簇争斗艳的花儿,只见伞面上的画好似跟着她的动作一齐变得活泼生动起来。
宋怡然忽的停下脚步,转过头,对他笑道:「你走快点啊!」说完站在原地,向他招招手。
这一幕清丽悠远的画面深深地印刻在陈沐阳的脑海里,黏糊糊的黄梅天,湿漉漉的苏州城,笑盈盈的宋怡然。
他很久没有这种如陷深潭的悸动了,闷热的黏腻与湿润的潮气包裹住他「咚咚」狂跳的心脏,绵延的青石板路好像一直穿梭到好几年以前,不论是塑胶跑道上向他招手的她,还是躲在窗边窥探他行踪的她,时隔多年也记忆犹新。
直到她牵过他的手时,陈沐阳才回过来,油纸伞的伞骨不小心戳到了他的耳朵,陈沐阳忙不迭拨开伞面,俯身钻进伞下,靠近她,开玩笑道:「伞撑高点。」
一边说,一边却自动握住伞柄,高高地帮她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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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生日,哈哈,晚上准备嗦个螺蛳粉当庆祝辽~
其实,我想得到大家的祝福啦~
美女们能赏脸给mono几句祝福,我就h开心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