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它!」周红宣道。
「不要。」妈妈低声道。
「我叫你含,你含不含?」周红宣脸色阴沈下来。
「你再逼我干这事,我马上就走。」妈妈说着便想站起来。
「妈的,你这样子能走到哪去!」周红宣骂骂咧咧着,按住妈妈的双肩,将妈妈又推倒在床上。
妈妈挣紮着想爬起来,但周红宣已经骑在她腿上了。「行了,不含就不含。你怎麽这麽没情趣?是不是只想着被我插啊?」
周红宣一边羞辱着妈妈,一边扒下了妈妈的套裙。
妈妈下体穿的那件情趣小内裤也露出来了,周红宣却不再欣赏,直接将它扯了下来。妈妈白晃晃的下体彻底裸露了。
周红宣拉开妈妈的大腿,直接用巴掌盖住妈妈的阴部,妈妈低吟了一声,蜷缩起身子。
「还装,这里都湿成这样了。」周红宣冷笑道,将手掌上掏出的一弯淫水涂抹在妈妈的脚上。
妈妈一声不吭地任周红宣摆弄着她的身子。
周红宣将妈妈的脚擡起分开,妈妈湿漉漉的阴门在他的面前敞着。妈妈闭着双眼,默默地等待着周红宣的插入。
周红宣的脸上挂着他那招牌式邪恶的笑容,简直比他跨下狞恶的阳具还要令人痛恨,他抓住了妈妈纤细的脚踝,妈妈的细带凉鞋还挂在脚上,显得很放荡。我看到妈妈的脚趾尖轻颤了一下,然後又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显得那麽无助却又充满了期待。
眼看着周红宣丑陋的阳物一分分地靠近妈妈微张的穴口,我心急如焚,难道我要眼睁睁地看着周红宣污辱我的妈妈?
「不!」我从心底里发出呐喊,用足全身的力气,朝周红宣的头撞去。
「轰」的一声,好像震响在遥远的天际。我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漆黑。我到了哪里了?
「红宣,你怎麽了?」
突然听到妈妈的声音,好像是冲着我说的,我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妈妈担忧的眼。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怎麽到了妈妈上面?也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我想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噢哦」的几个音节,那不是我的声音!我往下面一看,我的阴茎高高地昂着头,怎麽变得这麽粗,这麽丑恶!再往旁边一看,我的手正握着妈妈的脚踝,妈妈的高跟鞋仍然挂在她的脚趾上,一晃一晃的。
我突然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我现在是周红宣,我的元婴霸占了周红宣的身躯!这个该死的!
妈妈撑起身子,伸手摸着我的头,我本能地後退,害怕她的水结界,但妈妈的手摸到了我的额头,也没有发生过去晕眩的现象。
我暗暗怪,心想可能是周红宣的脑袋保护了我的元婴。
妈妈道:「亲爱的,你没事吧?」妈妈关怀的情是那麽的熟悉,可她却是和另外一个人在说话。
我心里突然有强烈的报复快感,天杀的周红宣,妈妈的温柔,妈妈的身体你都享受不到了!还有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美好的身体再也不会被周红宣玷污了。
没想到妈妈刚才表现得对周红宣不假辞色,现在「周红宣」出了些问题,她马上变得这麽关心。
我有些嫉妒,慢慢地放下她的脚踝,趴在妈妈身上,笨拙地去亲妈妈。妈妈怜爱地搂着「我」,和我亲吻着,她将舌头灵巧地渡了过来,我的心里一阵踌躇,是接着利用周红宣的身体来和妈妈做爱呢,还是就此离去?
我突然想起周红宣昨天晚上在电话里对妈妈说的「你在我面前撅起屁股」这句话,看来妈妈是经常以这种姿势被肏!
我有些恼怒妈妈对我的不忠,阴茎燃烧着怒火,又一次凶狠地插入妈妈的阴部。没想到从妈妈的身後插入,阴茎连根没入,得到的刺激更大,我这个雏儿只干了几十下,就又一次在妈妈的一片吟哦声中缴枪了。
妈妈有些失望地看着我躺在床上,她斜撑着身子,轻轻摸着我的胸膛,道:「宣,你今天怎麽了?往常你不会这样快的呀?」
我心里闪过一丝怒火,恶作剧地道:「亲爱的,我平常一般要干你多久才射啊?」
妈妈呆了一下,随即满脸通红,娇嗔道:「宣,你真坏,这样的话也问得出口……」
看着妈妈可爱的模样,我心驰荡,道:「说嘛,到底是多久,你不说我的小弟弟可就不起来了。」
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的这些荤话好像是自然而然地说出来的,难道我对妈妈平日里的爱慕在此刻流露?
妈妈显然不信我的话,道:「宣,今天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记得上回有一套备用的外衣放在你的衣柜里,呆会我冲完澡,自己去取了。」
妈妈说着便要起身。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道:「楚函,跟我说一下,好吗?我只需要一点点的刺激……」
妈妈被「我」盯着害羞地扭开了头,她不忍扫我的兴,低声道:「你过去总要……总要干一个小时以上才……」
什麽?一个小时!想到妈妈在床上被这个可恶的周红宣翻来覆去地干一个小时,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来,楚函,用你的小手再握住我那里。」我将妈妈的手放在我软软的阴茎上。
妈妈笑了笑,用手指轻擡着我低垂的龟头,道:「小东西,刚才凶巴巴的样子,现在可老实了吧?」
看着我龟头的可怜样,妈妈「哧」的笑了一声,轻轻地抚摸着我软下去的阴茎上,柔声道:「宣,别玩了,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听话。」
我很想听话,但我的阴茎可不听话,在妈妈轻柔的抚摸下又一次悄悄地苏醒了。妈妈的心情也随着我阴茎的再一次勃起而复苏。
「天啊……宣,你今天该不会是吃了伟哥吧?对你的身体会不会有害啊?」妈妈担忧地道。
「没关系,我好得很。来,楚函,坐到我身上来。」我张开了双臂,心里暗暗好笑,对周红宣的这副臭皮囊越有害越好!
「真的?」妈妈问道。她还是宁可相信我的话,擡腿跨坐在我的身上,用两根手指轻轻捏着我的阴茎,我感觉到我的龟头在妈妈的阴道口蹭了两下,便进入她的体内,里面仍然很潮湿温热。
妈妈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好人儿,真难为你了。」妈妈俯下头,亲吻着我的脸颊。
接着,就是妈妈的欢乐时分了,她自顾自地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耸动着,让自己的阴蒂在我的耻骨上一次次地磨擦,当她达到高潮时,大声呻吟着,头往後仰,一汩灼热的阴精兜头浇下,刺激得我再一次喷发。
过了一会,妈妈瘫软在我的身上,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我和妈妈一起到卫生间冲了个澡,其间,我又想要和妈妈交合,被妈妈制止住了。
洗完澡,我帮妈妈一起找出了她的那套粉红色的连衣裙,还有一套白色的内衣。妈妈换上了新的衣服,将原来那件「夏娃的诱惑」和被撕破的白色套装一起放到一个手提袋中,准备带走。
忙完这一切後,妈妈准备走了,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手指点了下我的额头,道:「小坏蛋,下回可不准再撕我的衣服了。」
「嗯,肯定不撕了。」我答应道。心里想:放心吧,妈妈,不会再有下回了。在这一两天内,我就要杀死周红宣,即使让妈妈伤心,我也在所不惜。
和妈妈温柔地吻别後,关上门,我舒了口气,躺倒在床上,此刻我要伤害周红宣的躯体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但一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会对我的元婴产生什麽後果,另一个原因是周红宣现在等於是我的寄居体,潜意识里我不想伤害「我」的身体。道法自然,我放弃了这个念头,决定光明正大地解决周红宣。
元婴轻而易举地离开了周红宣的躯壳。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哦,再过一个小时,妈妈就要到学校接我了。
我赶紧飞了出去,看见妈妈的车开出了小区,没法跟妈妈去学校,我只好自己飞回了家里。一到家,连忙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说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下午已经请假回家了。
妈妈回到家,就和小青一起到我的房间来看我,她的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粉色的连衣裙。
妈妈关心地给我量着体温,我的心里有些愧疚,但我的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前几个时辰,妈妈在床上裸着身子,白皙的屁股在我面前晃动的俏样儿。
我闭上眼睛,使劲地摇摇头,心想,我是真的非常非常爱妈妈,这便够了,不是吗?不管她是现在关心呵护我的妈妈,还是刚才在床上和我交欢的妈妈,我都爱。
想着想着,心里便觉得很坦然,也不装病了,跳起来抱住妈妈,嚷道:「妈妈,一见到你回来,我的病就全好了。我们上楼跳舞去!」
妈妈被我吓了一跳,但是看我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她真是由衷的高兴。妈妈笑责道:「小丹,又不乖了,是不是装病躲在家里不去上学?」
「嗯……」我将头埋入妈妈怀里,妈妈的怀抱真温暖。
「噗哧」,一旁的小青看到我这淘气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偎依在妈妈的怀里看着掩嘴而笑的小青,才发觉这个十八岁的小妮子也出落得这麽动人了。
一个晚上我们都在欢笑中度过。
第二天我很放心地上学了,昨天周红宣被我透支了体力,我才不信他那麽快就能恢复。
当天傍晚妈妈来学校接我时,好像刚刚哭过,我问她有什麽事,她又不说,真是急死我了。
吃完饭,妈妈也没和我去跳舞,而是回房去休息了。我问小青妈妈是怎麽回事,小青也不知道。
我回房打开了电脑,发现妈妈的电脑也开着。自从妈妈那次和周红宣跳舞被我发现後,她好像觉察了什麽,日记上都是写些琐碎的杂事。所以我再没看她的日记,也疏忽了她和周红宣的秘密交往。但是今晚,对不起,妈妈,我又要偷看你的隐私了。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弄清楚了来龙去脉。原来,爸爸从法国给妈妈发了封Email,信中催妈妈赶紧跟他办离婚手续。这本来也没什麽,可是附件中却有几张图片,是妈妈和周红宣偷情时候的裸照!
照片不是昨天拍的,也不是很清晰,显然是偷拍。照片上的妈妈光着身子,蹙着眉头被一个男子压在身下。有一张照片妈妈采用了女上位,揉着乳房坐在男子身上,下面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也被拍了下来,男人黝黑的阴茎在妈妈半开的阴穴下露出了半截,十分的淫糜。那个男子的体形可以看出来是周红宣。
道貌岸然的爸爸一个字也没有在信中提裸照的事,可是他的含意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我不由恨起爸爸来,又担心妈妈怎麽能承受住这种打击。一时间心乱如麻,爸爸怎麽会有妈妈和周红宣在一起的照片呢?我隐约猜到一种可能性,决定去查个水落石出。
元婴飞到妈妈的房间里,看到妈妈正躺在床上,脸上梨花带雨,显然是刚刚又哭过。我一阵心痛,也不知该怎样安慰妈妈,咬牙回头飞出了房间。
本来想这两天,本身到周红宣家,将他结果,谁也不会怀疑到一个小孩身上来。可现在,我要先弄清楚几件事情。
我飞到了周红宣家,周红宣正和一个男的在喝酒。
从他们谈话中,我知道那个男的叫「阿健」。
「老弟,你最近又上了几个妞?」阿健道。
「这几个月就泡一个少妇了,刚上手不久,昨天她还来我这里,跟我睡了一下午。」
「你今天脸色不怎样啊,是不是昨天……?」阿健猥亵地笑着。
「嗯……可能干得有点过了。」周红宣道。
「哦,那娘们有这麽厉害,能把你这杆金枪弄成这屌样?」
就冲着这句话,这个「阿健」也得死,我冷冷地想着。我一点也不知道,三昧邪火正一步步地将我引往魔境,我的性格也变得乖戾,遇到不顺眼的东西便想打想杀。
「你不知道,那娘们,那娘们真是,唉,真是……」周红宣感叹着,却找不出什麽词语来形容我妈妈,「这样说吧,我周红宣有那麽多的情妇,可是只要她皱一下眉头,我马上将那些女人全甩喽!」
「……这,这不太可能吧?你小子该不会迷糊了吧?你前一阵子搞上手的那个左颦姿,又有钱,又有貌,身材更是喷火,会比不上她?」
「嗯,比不上,绝对比不上……」周红宣喝了一大口酒,道:「我就这麽跟你比喻吧,如果将左颦姿比作一只萤火虫,那麽她就是天上的一轮皓月,萤火虫怎能与皓月争光,啊?你明白吗……」
想不到这家夥这麽推崇我妈妈,我对他有些心软。
「啊……」阿健显得有些诧异,他可能很难想像妈妈的模样,道:「你,你将她说得这麽美,有她的相片吗?」
「相片?别跟我提什麽相片,妈的!」周红宣突然变得暴躁起来。
终於提到正题来了,我凝听着。
「好,好,不提,来,喝酒。」阿健以退为进,又敬了周红宣一杯酒。
「你不知道,像你这种人是不会理解的……,我……我真的是很爱她……」周红宣醉醺醺地道。
「爱?你不会在说笑吧?你这花丛老手也会动了真心?你将她说得天上有,人间无,不会是在做梦吧?哈哈……」阿健在使激将法。
周红宣有些急了,他脸上青筋直露,道:「你别激我,你不信?我……我给你看!」
他脚步虚浮地走到柜子前,用腰间的钥匙打开一个抽屉,取出一些照片来。
阿健抢上前去,接过那些照片。
「这……这些都是这几个月我跟她拍的,你看……她美不美?是不是象月里的嫦娥,天上的仙子?」周红宣得意地道。
那些照片不是裸照,是妈妈的单人照,以及和周红宣的合影,有公园里的,有跳舞时拍的。
「正点,噢不,美极了,果然是美极了!」阿健喃喃自语,有些过於兴奋,道:「阿宣,你真是好桃花运,能泡上这麽美的妇人!」
「嘿嘿……我周红宣是什麽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你还有没有她的照片?我是说…有没有她的裸照?」阿健生怕惹恼周红宣,小心翼翼地问。
「你什麽意思?」周红宣斜眼看着阿健,阿健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周红宣道:「你想花多少钱买?10万,20万?妈的,再给我50万我也不卖!」他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後,竟然放声哭了起来。
「阿健,我悔啊。我跟你说实话,当初是他老公,要跟她离婚。他妈的,他真是瞎了眼,要跟这麽漂亮的老婆离婚。他……他说给我80万,先付20万,让我拍跟她做爱时的裸照,成功後再付60万。」周红宣终於酒後吐真言。
虽然这种可能性我有点猜到了,但是听周红宣亲口说出来,我还是觉得很震惊。
「什麽?80万买裸照?什麽人这麽有钱?」阿健也很吃惊。
「钱钱钱,别跟我提钱!」周红宣有些气急败坏,「昨天早上我将照片寄了出去之後,我就後悔了,我宁可不要那80万,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楚函……噢……楚函,我对不起你啊……呜……」
「你不是说她昨天下午还来过?」阿健问道。
「嗯,她来过,她可能还不知道。我……我也想最後再跟她好一次。可是我发觉,我真的……真的已经爱上她了。」周红宣道。
难怪这厮昨天那麽疯狂,原来也知道是最後一次了。
「现在……现在一切都晚了,她跟我来过电话,问我为什麽这样做。」周红宣抱住了头。
「没事,老弟,别沮丧,明天将她约出来,跟她解释一下,以你的手段,最後她还不是要乖乖地回到你的怀里。」阿健道。
这时候我看到阿健将妈妈的两张相片揣在怀里,这小子怎麽这麽迷我妈妈啊?
「来,来,接着喝。」阿健道。
「把照片给我。」
周红宣接过照片,没有发现已经少了两张,又将抽屉锁上了。
阿健看着周红宣的背影,脸色很怪,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已经听到了真相,不想再呆下去了,转身飞了出去。
回到家,我给爸爸发了封邮件,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他花钱雇周红宣勾引妈妈的事。我警告他不要再骚扰妈妈,并且不准他将剩下的60万钱打给周红宣,让他再加上40万,打到我的卡上。我向他保证妈妈会跟他离婚。
我真替妈妈不值,她这麽美丽善良,怎麽尽遇上这种男人,受到他们无情的伤害?只有我,才能真正爱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