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虚报敌情,害死了多少狂风盟的兄弟,还敢说没错?”罗其厉声喝道:“还不动手!”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齐声大叫,如狼似虎的朝着秋瑶扑去,他们武功不俗,又有兵刃在手,秋瑶该束手就擒的,岂料她悍不畏死,竟然疯狂地迎向袭来的刀剑。
“别杀她!”朱蓉惊叫道,她的语音未住,一柄大刀已经迎头劈下,眼看秋瑶要给当场劈死时,那大汉及时扭转手腕,改为用刀背拍下,秋瑶闪躲不及,痛哼一声,倒在地上,其他的大汉已经扑到,把她制住了。
“小贱人,不要命吗?”罗怒喝道。
“要杀便杀,毋用多言!”秋瑶厉叫道,她本来有意求死,怎料反而被擒。
“好,我就成全你。”罗其狞笑道:“给我杀!”
“盟主,问清楚再杀不迟。”朱蓉示意道。
“对。”罗其也是老奸巨猾,问道:“贱人,你如何里通外敌,虚报军情,识相的便从实招来,待总巡察回来再处置你,以免我多费手脚!”
“我已经完成任务,该做的已经做了!”秋瑶倔强地说,知道要是承认这些罪名,姚康回来后,恐怕会生不如死。
“不识死活!”罗其冷哼道:“请她吃一顿狂风盟的笋炒肉吧!”
众汉轰然大笑,合力把秋瑶架起来,按在一张方桌上。
“你们干甚么……不……!”秋瑶俯伏桌上,不能动弹,接着身下一凉,裤子还给人剥下来。
“这样的细皮白肉,笋炒肉太浪费了。”“大肉肠最好!”“屁眼洞开,看来有人用过了!”“但是前边还算鲜嫩呀!”众汉七嘴八舌地叫。
“不要……!”秋瑶悲声哀叫道,数不清的怪手在光裸的下身乱摸,有人张开了股肉,撩拨着秘的菊花洞,还有人从股间探进去,狎玩着历尽沧桑的风流洞。
“别胡闹了,还不动手?”朱蓉骂道。
这时有人取来两根竹鞭,在秋瑶眼前展示着说:“招供吧,笋炒肉不是好吃的!”
秋瑶咬着牙默然不语,知道纵然吃苦,也不能承认没有下毒。
“真是犯贱!”罗其冷哼道:“动手吧,看她吃得下多少!”
两汉於是按紧秋瑶,另外两汉却分别捡起竹鞭,叱喝声中,竹鞭便落下了。
“啪!”、“哎哟……!”随着竹鞭落下,秋瑶的身后便好像给割了一刀似的,痛得她长号一声,叫得震天价响。
秋瑶的叫声未止,另一根竹鞭又落下来了,两根竹鞭,此起彼落,好像两柄利刃,残忍地宰割着两团软绵绵的肉球,每一趟落下,白雪雪的肌肤,便添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叫苦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停一停!”罗其喝住了两个愈打愈兴奋的恶汉,寒声道:“怎么样?肯认了没有?”
“……没有……我没有……!”秋瑶嘶叫着说,身后热辣辣好像火烧似的,知道灼热过后,便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了。
“打,给我狠打!”罗其狞笑道:“看她有多倔强!”
持鞭的大汉轰然答应,竹鞭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秋瑶厉叫一声,娇躯没命的扭动着,接着臻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弄醒她!”罗其冷哼道。
“盟主,再打下去,会打死她的。”朱蓉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这样的婊子还用可怜吗?”罗其骂道。
冷水迎头拨下,秋瑶才悠然醒转,却还是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凄凉的珠泪,如缺堤似的流个不停。
“说!”罗其暴喝道。
秋瑶失地望了他一眼,缓缓地闭上眼睛,算是回答。
“贱人!”罗其想不到秋瑶如斯倔强,看见粉臀已是皮开肉烂,血流如注,竟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骂道:“反转她,打烂她的骚穴!”
秋瑶已经没有气力反抗了,任由几个恶汉反转了身体,牝户赤裸裸的朝天高耸,任人浏览。
“盟主,你真的要打死她吗?”朱蓉皱着眉说。
“不,我只是要看看上下两张嘴,那一张硬一点吧!”罗其冷笑道。
“打不得!”秋茹气急败坏的冲进来叫道。
“为甚么打不得?”罗其恼道:“她坏了本座的大事,打死也成!”
“不,本门门规,只有殿主才能决定四婢生死,莫说是你,就是总巡察也不行。”秋茹抗声道。
“怎么我不知道的?”罗其半信半疑道。
“这个可要问总巡察了。”秋茹答道。
提到姚康,罗其不能没有顾忌,朱蓉识趣地说:“盟主,还是把她交给总巡察处置吧。”
“也罢,要是你骗了我,我可不会饶你的。”罗其愤然道。
秋茹没有再说,扛起奄奄一息的秋瑶,赶快离开了。
朱蓉待众汉也离去后,讪笑似的说:“这个丫头比你还威风呀。”
“地狱门男尊女卑,要是她犯在我手里,看她如何威风。”罗其森然道。
“人说宁为鸡口,毋为牛后,我真不明白,狂风盟的盟主你不干,却加入这个秘兮兮的地狱门,纵然没有他们,多花点功夫,一样可以夺下黑石城的。”
朱蓉冷笑道。
“虽然姚康没有明说,我怀疑他是铁血大帝的人,那些鬼卒的武功,和当年铁血军的高手很相似,倘若是真的,狂风盟如何和他对抗?”罗其叹气道。
“唯其如此,才不该受他制肘。”朱蓉不以为然道:“你忘了铁血大帝最爱用降卒攻城,死的是别人,他的势力却愈来愈大,这一趟狂风盟当马前卒,进攻四方堡,下一趟可不知是哪里了。”
“难道和他硬拼吗?”罗其烦恼道:“黄石黑石两城已经落入他的手里,单是两城的军队,我可应付不了了。”
“不一定要硬拼的。”朱蓉秘地说。
一日之间,云飞感觉变了许多,忽然由毛头小子变成尊贵的少主,由客人变成主人,去到那里,人人必恭必敬,唱喏敬礼,使他浑身不自在。
云飞很不习惯,却也不能分辨是苦是乐,因为那册论剑秘要,使他好像一个发现了大宝藏的穷小子,目迷五色,可没空去想其他的事了。
论剑秘要说的不是招式,而是使剑的精义,云飞彻夜不眠,读了几遍,发觉字字珠玑,叹为观止,这些日子,他沉迷剑术,也碰上很多难题,但是读完秘要后,所有难题迎刃而解,还有更深体会,进境一日千里,获益良多。
起床后,云飞正要往树林练剑,段津甄平却早已准备了丰盛早点等候,原来两老商量了一晚,议定几件事,要云飞决定,包括遣人探听五石城的情形,联络匿居各地的金鹰旧臣,监视北方动静等,以防铁血大帝南侵。
两老思虑周详,云飞自然不会反对,但是自念无尺寸之功,不愿留在四方堡坐享其成,尽管两老反对,还是决定读熟论剑秘要后,便自行闯荡。
两老苦劝不果,无奈定下联络和传递消息之法,还大谈江湖险恶,苦口婆心地嘱咐云飞,为了金鹰国的大业,要事事小心,不能涉险。
说到江湖险恶,云飞突然记起姚康给秋怡阴道上药,便道出当日经过,请教两老有关蛊毒的问题。
“蛊毒很秘,我行医数十年,虽然颇有心得,也只是一知半解,要是能够亲自动手检验,可能有法子的。”甄平皱眉道。
云飞暗念秋怡自然不行,倘若秋瑶还在,相信她也是受蛊毒的控制,或许可以一试,接着想到纵然是能治,一个女孩子又如何能够让人检验那秘洞穴,不禁叹气。
“蛊毒所以会定时发作,除了毒药,相信和血气的运行有关,倘若能够使用内气,把毒药逼在一处,再用金针刺穴,泄去毒性,或许有救的。”甄平思索着说道。
“甚么内气?”云飞怪地问。
原来甄平发现人体五脏,也如手脚般能够移动,常人自然不能随意控制,但是经过多年摸索,发明了一套呼吸之法,只要持之有恒,常加习练,便可以使体里器官随意移动了。
“要是练成这套功夫,便可以百毒不侵么?”段津笑道。
“就算不是百毒不侵,抗毒的能力也比常人高,还能激发人体的潜能,要是能把内气转为外功,对习武之士更大有裨益,可惜我年纪老迈,体里的器官衰退老化,又不能传授女儿,这一套功夫多半后继无人了。”甄平傲然道。
“为甚么不能传授女儿?”段津讶然道。
“初练时,为了监察内气的运行,要碰触身体的几个部份,如何能教她?”
甄平摇头道。
“如此,可不能让这门功夫失传呀!”段津嚷道。
“叔父,不知小侄可有缘学习么?”云飞见猎心喜道。
“要是少主不弃,老臣岂敢秘技自珍,我一并把刺穴的功夫也教给你,说不定有用的。”甄平答道。
“谢谢叔父了。”云飞大喜道。
“少主……”段津取出一枚金章道:“这是金鹰章,当年金鹰国的旧臣,人手一枚,要是有这枚金鹰章的,必定和金鹰国有关,你要认清了。”
“我也有。”云飞取出晁贵留下的金章说。
“这是孟登的。”段津睹物思人,喟然叹道:“金鹰章是依照先王金鹰剑剑柄的图案设计,金鹰剑是柄宝剑,可惜随着先王的去世,已经不知所纵了。”
云飞初次闻得金鹰剑,追问下去,段津甄平便口若悬河地缕述当年金鹰王的英雄事迹,使他热血沸腾,暗暗下了决心,要寻回金鹰剑,重振亡父的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