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埃特同意我们今天下午可以去健身房锻炼。」她告诉弗朗索瓦兹。「他和罗伯特下午将去打靶场,我想我们三个妇道人家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锻炼一下了。他让我们小心别太累,今晚将会恨忙的,但一次轻微的健身运动应该让我们新鲜新鲜,除除夜里的污浊。」弗朗索瓦兹点点头,「这话中听,是吗,卡桑德拉?」「我会喜欢的,」卡桑德拉说,她明知道她不会喜欢,但又不得不面对,她宁愿早点而不是晚点去。
「好极了!」凯蒂亚抖擞情绪,过後了她招待她自己不知多少杯咖啡,一丝不挂地横陈在日光床上,彼得按常规给抹防晒油,按摩她已经绷紧的四肢。
男爵和罗伯特将近中午才出现,说是下午六点前回来。然後去射击了。当男爵走过卡桑德拉身边,朝她飞快关照了一眼,倒底是怕她讲出前晚他们的故事,还是警告她健身房存在危险,她不知道。然而她知道,无论凯蒂亚计划在健身房里玩什麽把戏,那密切的注视会帮她过关的。
健身房宽敞,装有空调、墙边扶杆、船机、自行车、磅秤、和好多种健身设备,那些设备使得卡桑德拉一窍不通,她只曾经参加乡村俱乐部的团体健美班。开始和那两妇人一起轻快跳跃,过後卡桑德拉又试着去练踩步车,那玩意她私下里觉得不比在新鲜空气中散步来得奏效。
「我还让这机器来锻炼我了,」凯蒂亚声称,她已不跳了。「帮我结好,弗朗索瓦兹,然後你就可以去练步行器。」弗朗索瓦兹帮助凯蒂亚上了一只高出的平榻,上面铺着松软的垫子,固定好手足,让他可以正好构到边上安置的按钮,平榻开始很轻柔地摇动,一来一回使得凯蒂亚的脊背细心地展开,所有紧张的关节都放松了。
「这种感觉美妙极了,」弗朗索瓦兹对正在一边观望的卡桑德拉,「什麽时候你也应该试试。你今天看上去好紧张哦!」「我觉得很松驰嘛,但我也不介意再练一会步行器。」弗朗索瓦兹剥掉了她的让人看了心惊肉跳的腥红色的遮盖布,坐进了船器,一点也不觉得害羞。「穿那玩意,我觉得太热了。」她为自己找托辞。卡桑德拉禁不住注意到那个巴西女人的乳房,就她精瘦的骨架而言,是大得出,有着使人愕然的咖啡色,圆椎型的奶头。
弗朗索瓦兹看见她在看她,大笑了起来。「你喜欢它们吗?它们花掉了罗伯特的一大笔钱,但他认为这两个奶子值得他花掉那一些铜子。摸摸,你不会知道的,它们不是真的。」在移动的平榻上,凯蒂亚抬起了她的头。「她不会要摸它们的,等着我来摸,弗朗索瓦兹。你知道我多羡慕你的乳房啊。」弗朗索瓦兹没搭理她,「摸摸它们!」她鼓励卡桑德拉,「如果你真喜欢他们,底埃特可能也会给你买一对的。」慢慢地卡桑德拉伸出手去,用手指握住柔软的纤维组织。弗朗索瓦兹说得对,她绝不会猜到它们是伪装。那假奶子软硬适中,她的手指更仔细地探索奶头。弗朗索瓦兹懒洋洋地微笑着,「我认为它们像你,你受过很性感的触摸,我肯定底埃特告诉过你。」凯蒂亚发出不耐的嘘声,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弗朗索瓦兹存心烦扰她的朋友,她缩回它的手,弗朗索瓦兹开始,想不到她纤细的胳膊还挺有劲。
「生孩子时,你的体型改变大吗?」卡桑德拉问,坐到了一台自行车器上,稳稳地享受着羊皮坐垫的惬意。
「唔,是的,我胖得怕人,我不想再要孩子了,罗伯特需要後嗣,很幸运我一下子就给他两个。知道你的贵族说那是什麽?一个人继承人,还有一个多馀人?」「我不想知道!」卡桑德拉大笑。
「我可不想要什麽孩子,感谢上帝。」凯蒂亚表明她自己。「玛格丽特生了克瑞丝蒂娜之後变成了闷闷不乐,使人乏味的女人,底埃特对她如此冷淡,他做了男结扎术。我想他现在後悔了,人多数男人终究想要男孩,但至少我不必担心要采取避孕措施。」弗朗索瓦兹朝卡桑德拉正在练蹬车器的地方望过去,「你知道那一回事吗?」她不无恶意地问。
「不知道,为什麽这件事要使我感兴趣?」「我认为也许你希望你会给他生个孩子。」「她只是个雇员!」凯蒂亚尖刻地说,「我已经够了,让我出来,弗朗索瓦兹。」弗朗索瓦兹答应了一声,与她朋友交换了一下位置,这样轮到凯蒂亚船了,她也脱了她的紧身衣,带着明显的矫情,让他的小小的、雅致的、圆滚滚的胴体展示在卡桑德拉眼前。「你为什麽不脱衣服?」她问,「你不忍接受挑战,还是不好意思?」「不,我只是没想到这一点。」「那麽就脱了吧,」凯蒂亚叮嘱她。
意识到这是某种形式的挑战,卡桑德拉从自行车上下来,脱下了她的紧身衣,又爬上车子,这次她切切实实感觉到羊皮抓着她一无遮挡的阴部,那种轻柔触觉开始高涨,她觉得她的脖子、她的胸脯开始激动得发起热来,另一个女人的眼睛是太见过世面的,不会错过这些她一直寄望的徵兆。
我认为卡桑德拉应该轮到一次放松器,弗朗索瓦兹,」她建议。卡桑德拉很高兴有机会离开车座垫。弗朗索瓦兹对她自己笑笑,卡桑德拉爬上了平榻,无知地平展双臂,展开双腿,这样她的手腕和足踝能被束住。
机器开始运行,她觉得轻松极了,她想如果这也算一种锻炼,她可能会当它为嗜好的,但只过了几分钟,她发觉另外两个女人一边一个,站在她身边,她看着凯蒂亚伸手去按停止键,弗朗索瓦兹迅速地内行地抽走了卡桑德拉身下厚厚的防护垫。
她气得直喘,她的光身子碰到冷冰冰的金属台面,更糟的是,她发现那不是固体桌面,上半部有两个圆洞,就在她正努力弄清楚那是干什麽用的,凯蒂亚抽出一条沈沈的皮带,越过她的肩侧,迫使她的胸陷下去,重重抵在洞口,弗朗索瓦兹钻到台下,这样从两只洞里伸出手来,逗弄卡桑德拉的奶头。
「别那样做!」卡桑德拉恼怒地高声喊叫,「我要下去。」「我们会让你下去的!」凯蒂亚粗鲁地大笑,「这是今天下午的全盘计划。底埃特很明显已经教你的身体怎样去找乐趣。因此我想我们也该一起加入这一课。」弗朗索瓦兹正在非常轻柔地触摸奶头,用舌尖舔,这样弄得两只奶头迅速勃起,然後她抓过奶颐和周围的皮肉狠命地拉扯,弄得卡桑德拉很疼,逼着她朝桌子下部去这样乳房尽可能远离洞口。
她知道,现在无论那两个女人想做什麽,她都全然躲不过了。她开始惊慌,她的恐惧更大了,她听见弗朗索瓦兹在桌下移动,突然一根长长的棕色的手指从桌子下面一点的 里伸了上来,於此同时,凯蒂亚用力抽出最後一根皮带,皮带紧紧捏着卡桑德拉的屁股,疼得她要死要活,便往下缩,反倒使得巴西女人探手上来,在卡桑德拉外阴唇间寻找突破口。
她的手指不再是柔软的了,很伤人。卡桑德拉拚命躲闪,但皮带又宽又结实,她一点动弹不得。一阵哈哈大笑,卡桑德拉不见凯蒂亚人影了。过了几秒钟,她的小牙齿已经在忙着噬咬卡桑德拉的乳房,弗朗索瓦兹的手指仍在下面挖掘,直到最後她终於将两根手指插进她们的无助的猎物的体内去了。
恐惧和紧张已经榨乾了情感的果酱,那是羊皮车座磨出来的,卡桑德拉现在是满眼泪花盈盈。手指蛮不讲理地转旋向上去又向回抽。从阴道口直插入内,没有一点可能会带给她愉悦。
「她仍旧很紧,」弗朗索瓦兹终於说出口,「也许那就是底埃特喜欢的。」「她的奶子太小了,」凯蒂亚评价说,手指缩回,两个女人坐在桌子边上悄悄耳语,卡桑德拉惧怕得直发抖,极想知道她俩打算在男人回来之前怎样对付她。她认识到男爵肯定知道会有此类事情发生,他可能就是出去由这事发生的。有一会功夫她真恨他。
突然,那两个女人又出现在她身边,「我们不得不去拿一些东西,」凯蒂亚说,她的声音甜丝的,「我们去了,我们将让你更放松些。」未及卡桑德拉弄清此话含意,启动键就按了下去,机器又开始运动。这一次她的乳房被残酷地卡在金属洞眼里,一晃动就作践到它们,尖锐的疼痛像艳红滚烫的火苗烧灼她的乳房,这种拉扯的感觉十分明显,再往下,卡桑德拉真怕她的乳房要被拽下来,乳头刮擦金属洞的边沿,但是那两个女人熟悉这套设备,她的两只奶子是一刻得不到安宁了。卡桑德拉所能做的,只是躺在那里,感觉到她柔软的皮肉在有限的范围内移动,不断的运动摩擦她的性道,下面的 又迫使她另外的唇分开,不由得她不抬高屁股,等着那两个女人返回,她勾起头看她俩从门里走进来。她俩怀里都抱着东西,不知道是什麽,用毛巾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希望能帮助你平静下来,」凯蒂亚甜甜地说,关掉了机器,「来,给你一个欣喜。」卡桑德拉紧张了,呼吸急促,弄得乳房在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眼前撩人地乱颤。他们看到她奶头上的粉红色的小圆瓣,相视一笑。凯蒂亚打开了一只圆罐的盖,一股热气冒了出来,她飞快地捏着一块法兰绒放进罐里,再手腕「突」一抖,就将这块滚烫的布料裹过了卡桑德拉右边的奶头,拖着布头仔细地绕着那极度敏感的奶头再继续一圈圈向下绕着小小的、松软的奶子。
卡桑德拉完全没有料到,骇地一动也不敢动,她的易感的乳房像被烧灼似的,她不由得咬着嘴唇,忍住这最初的疼痛。凯蒂亚等了一会,观察另一只乳房怎样恐惧地缩了回去,欣赏着她的对手柔弱的性曲线在她的打击下扭曲。
布条凉了,卡桑德拉略略放平了呼吸,凯蒂亚飞快地拿走布条,弗朗索瓦兹从她带来的冰桶里抓出一把冰块,用两手按着,盖在那只红一块,紫一块的乳房上。
这次更让卡桑德拉震动,气都喘不出,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口气。强烈对比的温差实实在在刺激她的敏感的、倍受折磨的皮肉,她的乳头竟戏剧化地硬了起来,弗朗索瓦兹放开手,由那溶解的冰块落下地去。她亲眼看见她用这种方法使原先粉红的花蕾变成了岩石般坚硬的血红点。她伸出舌头舔去冰块化在乳头上的水,从卡桑德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里,她知道她的身体有什麽反应。
那两个女人又坐下去聊天,而卡桑德拉则在她们上方情紧张地等待着。她知道最终也不会放过她的另一只乳房,她怕那可怕的热布,却渴望冰块的凉意,还有随後殷勤的舌头。
热布又来,似乎比前次更烫,她晓得那是因为有先一只乳房冰冷畏缩作反衬,这一只肉球也受烧灼似的膨胀起来,这次疼痛倒是不怎麽明显了。因为她脑子里在指望下一步,这一回是凯蒂亚按冰块,她的动作比弗朗索瓦兹重,紧紧地罩住那火冒冒的皮肤,好像有一股欢乐的电流击穿那奶头,凯蒂亚也拿舌头去触击奶头,卡桑德拉感激地叹了一口气。她搞错了,凯蒂亚突地锐利地拿牙咬住了那小小的、倍受虐待的肉骨朵,疼得她像是被针扎似的。眼泪又盈满眼眶,但疼苦之後又是愉悦,让她觉得羞辱的愉悦。
那两个女人向她下身处靠了过去,弗朗索瓦兹的手指很容易就放进她的阴道口里去,在里面来来回回拨弄。这动作不伤人也引不起快感,然後这动作使她阴部张得更大,渗出粘液,好让凯蒂亚的下一种小玩具发挥作用。
凯蒂亚想卡桑德拉看看清楚,弗朗索瓦兹一只手仍在卡桑德拉的阴道里不住拨弄,同时欠起身来,另一只手放到卡桑德拉的下巴,托起她的头,让他看清她的施虐人手里拿的是什麽。那是一只大大的大理滑石做的阴茎,光滑冰凉,粗壮得不可思议,如此粗大,一想到要把这只假阴茎塞进她的阴道,就吓得卡桑德拉毛骨悚然。
「也许用过这玩意,你就不会那麽紧而讨得底埃特的欢心了。」凯蒂亚阴沈沈地笑道。她用那冰凉的大理石碰卡桑德拉的滚烫的面颊,看到她脸颊上印上的泪痕,「我希望这一回你不会哭了,这家里不允许哭,你知道。」卡桑德拉没有回答,她忙於打消想到被插入的念头。「快了。」凯蒂亚让大理石阴茎滚到她脖颈,又朝她微微一笑,离开了她的视线。卡桑德拉的屁股无望地想从台子上挪开,不让那个女人碰她的阴部。
「她已经有所准备了,」弗朗索瓦兹说,伸长脖子让舌头代替手指伸淮阴部拨弄,卡桑德拉的肌肉颤抖起来,使她哈哈大笑,「她当真喜欢舌头,底埃特的舌头对那里是最内行了,不是吗?」听这话,凯蒂亚火了。她推开她的朋友,拖过假阴茎头,对着卡桑德拉开着的阴部,她捋了捋阴唇皱折的黑阴毛,拿她的冰凉的手按住经勃动的阴部,「准备好了吗,凯茜?」在她上方,卡桑德拉吓得一动不敢动,她的肚皮一点不敢松懈,她知道她自己把这事弄得更糟,如果让凯蒂亚发现这粗大的工具已经让她激动起来,凯蒂亚就不可能帮助她的肉体去接受它。磨人的缓慢,凯蒂亚用那圆头靠上去,往里点点推进,她知道很清楚,士桑德拉的阴道逐步撑大。不但在肉体上,而且在精上搅得她的对头卡桑德拉不得安宁。
正如她所料,一开头卡桑德拉眼里的情欺骗了她,那大理石阴茎不像她所惧怕的那样粗,但是她立即让自己相信就是这麽回事,她猛地一堆,那粗粗的龟头又戳进去一寸。这次卡桑德拉叫出声来,因为她不曾兴奋,那个宽度是够她受了。她觉得插入再继续下去,她肯定会哭出来。
然而,凯蒂亚知道,最好是从生理方面怎样打击卡桑德拉,虽然她算计过,在心理这方面也肯定会限制住她的反应,她对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的任何程度的插入的反应,她生理上会觉得稍许有点疼,而精上她会惧怕如此快地再被男人操辱。
她熟练地在卡桑德拉的阴道里转动大理石阴茎,不断地压迫卡桑德拉松开的阴道。这样又入进半寸深,让卡桑德拉稍许休息,这样她还以为完事了,可接下去又再从头来过。
那根阴茎约有六寸长,凯蒂亚花了半小时才把它整个戳进去,与此同时,弗朗索瓦兹一直不断地忙着玩弄那两只畏畏缩缩,无力抵挡的小奶子,一会儿用法绒布热敷,一会儿又换冰块冷袭,一会儿吮吸冰水,一会儿又吮吸奶头,还不时地轻拍那倒送的奶子,看着它们颤颤颠颠,不论凯蒂亚正在怎样对待卡桑德拉的别的地方,两个奶子蓬蓬勃勃激动的样子真叫她高兴。
对於卡桑德拉,她所能做的只是闪避。弗朗索瓦兹的注意,让她对那粗粗的大理石阴茎的不适分了点心,但不时地,她希望她会排尿出来,冲淡凯蒂亚的戏法。然而,凯蒂亚对於这一点真是聪明绝顶的,最後,整个假阴茎插入後,凯蒂亚让弗朗索瓦兹稳住它,她自己站起来,按了一下机器的放松键,这样使下半部台子掉了下来。卡桑德拉惊讶地大叫一声,她的下体一动,她的手臂被拉得大开,差点要断掉,现在她几乎是足点地,她的腿足踝处被绑着,上肢展开又与地面平行,她的乳房仍旧搁在洞里朝下挂着。
凯蒂亚快结束她的小游戏,她走到健身房那头,回过来带来一根粗皮带,她让她的被吓得战战兢兢、心力交瘁的牺牲品看,「你会喜欢的,卡丝,我认为在以前你不会体会到皮带所带来的欢愉。但是多数姑娘发现这是无法抗拒的,特别是当她们的阴道被堵满,你的很满了,是吗?」就在那时,弗朗索瓦兹轻地压了压大理石把。卡桑德拉叹了口气。「是的,我想是的,」凯蒂亚喃喃地说,她的一只手滑到她脊椎骨的间隔处,「你的脊椎多动人啊,底埃特喜欢是吧?」卡桑德拉想起前晚男爵舔她那里的那份温柔,热泪充满她的眼窝,「记住,不许哭,」凯蒂亚警告说,她走开了,站在那个大字型的姑娘身後,拿她的那付样子取乐,卡桑德拉的身体齐腰那里硬性弯折,她的屁股片微微分开,那道沟全暴露了出来。
她站了一会,研究着那折着的身体,她抬起胳膊,把那条皮带从卡桑德拉的大腿後捏了上去。
卡桑德拉尖叫起来,她的头後仰,屁股紧贴桌子却不成功。凯蒂亚可以随意地消磨她的时候,她一道一道地捆扎卡桑德拉的腿肚子,每绕一圈,都火辣辣地疼,弄得她想尖叫。被捆绑的地方滚烫,异常敏感。慢慢地,她的肛肠的肌肉也开始作出反应。这种反应就是自动绷紧,这是大理石阴茎被弗朗索瓦兹紧紧握住、不让伸缩,造成的压迫的放大。
卡桑德拉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她的每部分似乎不是火灼似,就是沈沈的、胀胀的。慢慢地她忘记了疼痛,那不是疼痛了,而是一种怪的,邪门的欢愉,不由得她变了调,呻吟着,她不是乞求怜悯,而是乞求性发泄。凯蒂亚听出叫声的变化,她立即去叫露兹,露兹一直在健身房外候着。她迅速赶了过来。凯蒂亚朝她做了个手势,她扒开卡桑德拉小小的硬勃勃的阴眼,这样那条黑幽幽的小道显示了出来。
等了一回,凯蒂亚转过皮带的边,接到女仆扒开的豁口上,卡桑德拉猛吐一口气,凯蒂亚和露兹都看到那紧紧的阴眼兴奋地跳动起来。台下,弗朗索瓦兹听到喘息,她更紧地顶住大理石阴茎,另一只手的手指伸上去,通过平榻上部的洞,沿着现在大开着的阴户沟两片内阴唇之间,去探触先前一直没碰过的阴蒂。
最後一刻终於到了,她抡起手臂,让皮带嵌她的股沟,给了那个黑洞烧灼的记号,最後这一阵疼痛,卡桑德拉被虐待悸动的身体膨胀起来,她以为她会像过熟的柿子一样裂开,如果她再不设法放松。弗朗索瓦兹知道这情形,迅速地用她的长手指甲弹击暴露的阴蒂,并且转动阴茎。
卡桑德拉发出刺耳的尖叫,她终於暴发了,身体每部分似乎都是热血翻滚,烈焰熊熊,痛苦伴和着愉快,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终於释放了,她的狂颠乱倒的身体瘫软在平榻上部,她抽泣着这种让她颜面丢尽的发泄,知道到此以後是愈发不可收拾了。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领她走上了一条崎岖小道,她从来不会选择的,伴随着痛苦和羞辱一起,她还发现了完美的欢愉,一种苦甜渗合的、有待她自己日後品尝的内心感受。
一声不吭,凯蒂亚弗朗索瓦兹拣起她们的所有物,消失了,留下露兹去解开卡桑德拉。她递给她一件毛巾浴衣,指导她去冲澡,在莲蓬头下,她可以洗去下午的一身污垢,但是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关於她自己,她又了解了许多,凯蒂亚所希望的惧怕,还留在她的记忆里,卡桑德拉还不知道惧怕晚上才会显示出来,就在男爵设置的、可能是最糟糕的游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