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先打给小秋的妈妈。」
「你这样很扫兴喔。」
「事情有轻重缓急啊。」
「有什么事情会比做爱更重要?」
他说着,手不安分地钻进我裤子里,唇也贴向右耳碰了碰。
「我要吃了你,小蕾。」
「唉……」
「别跟我唉声叹气的,女人。」
「知道了,我也有点想要,去房里……」
「不,就在这做。」
我虚情假意地应了声好,其实根本就不想做爱。
当一个人沉浸在追忆之中、百感交集的时候,真的会对这种事很感冒。可是因为对象正好是昇哥,我觉得好像无所谓了。
我们在客厅地板上做,他那和老外尺寸有得比的阴茎真材实料,即使不想做,过程还是满爽的。只是他不让我躺着享受,要我像小狗一样趴着给他干,时不时用他脏湿的手架住我下巴往上抬,要我看着那些风景画,或者是面具,或者是牌位。
「乖宝贝,你有避孕?」
「有。」
「很好。」
我听着我们俩性器磨擦的声音,是滋滋滋的水声,加上他那双大腿猛然撞击着屁股肉的清响。我们做爱的旋律维持着急促的节奏,他的喘息渐渐升高,我的呻吟慢慢拉长。
干了快二十分钟,昇哥才开始出现疲态,动作慢了下来。
「我快射了,小蕾……」
「嗯……射进来吧。」
他抓了个像蕃茄一般的变形座垫让我抱着,屁股随他的意侧着抬起,他就抓住我翘高的右腿,整根肉棒抽出后啪啪地打几下屁股,再豪迈地插进来。
「呜……!」
和刚才不同的深度刺激着我的嘴喊出疼痛的呻吟。
昇哥的阴茎顶到我的子宫颈了。
「要精液我就射给你。怎样,乖宝贝想不想要啊?」「想……阿昇,给我……」「好,就给你这骚货!」他让我摆出这姿势为的就是调整角度,好给他顶到底,说实话每次顶都让腹部酸酸痛痛的,但我很爱这样。
昇哥开始大力抽插,次次都戳到底,戳着我紧闭的子宫口,把我整个人干到酸痛不已也浪了起来。
「阿昇……哈!哈啊!哈哈……喔!喔干……干……!」「乖宝贝爽吗?嗯?说话啊小骚货!」「爽……呼呵……呼!啊啊……顶我!阿昇顶我……!」他低俗的挑逗随着我们在我体内紧触的次数变少了,我知道他在专心,而我也在享受涟漪般绽开的酸痛感,比起肉壁微弱的快感我更喜欢这样……每一次他撞进来,我的脑浆彷佛也柔成一团,形成龟头紧贴子宫颈的画面,它看来就像是要贯通我的门户、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暴力地填满。
最终当然……他粗勇的蛮力仅止于子宫颈前,热灼的白液则将他的精华带进了紧闭的颈口、进而侵犯我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