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们的。”
“不行,没那么便宜。”妖儿假装生气地鼓着嘴说,“我打110,让他们来看看他们的秦大警官在干什么”,说着竟然真的用手机假装地拨打电话。
尽管秦楚也知道她多半是在演戏,不会真的打110,但此时的她却宁愿相信她是真要打,赶忙哭腔求着:“求您了,小大姐……亲妈……您饶了我吧……”
“哎呀算了,人家一个大主任,都叫你亲妈了”,胡非说着,又低头问跪着的秦楚,“秦警官,你今年多大了?”
“我……三十九。”
“看,人家都三十九了,你才多大呀,十九岁吧,比你大二十岁还认你当妈呢,还不抬抬臭脚放了人家吗。”
“我看也行耶,安绿山比杨贵妃大十六岁还认贵妃做干妈呢,妖儿就认这个干女儿吧。”妖儿扬起小脸没说话。
“哎呀,没说话那就是同意了。”胡非说着,又对秦楚说:“妖儿同意了,快给妈咪磕头叫妈妈。”说着话,竟然用一支手按住秦楚的脖子往下用力。
秦楚的额头碰到地板上,却只是哭而没说话。
“人家害羞呢!”谭波说,“别害羞了,再害羞人家又生气了,快叫妈妈吧。”
秦楚知道再僵下去只能是让她们玩的更长些,而想躲是躲不开的,便真的将头触地,磕起头来,“妈妈……”
“哎呀,别害羞了,上门来卖屄都不害羞,认个干妈有什么害羞的呀,大声点,磕三个响头,叫三声妈咪,就算认了,快点。”
可怜的秦楚,只好象个木头人一样,用头触地,“咚”地磕了一个响头,“妈妈……”
妖儿却并不给脸,用脚丫子踩着秦楚的后脑,使劲往地上踩去,“咚”的一声重响,“就这么不情愿还想认我做干妈。”
“哎呀!人家害怕羞吗,比你大二十岁,人家又是大名星又是大主任,给你一个当鸡的做干女儿,得让人家适应一下呀”,胡非说着,又转头对秦楚,“你可想好了,你要是再不想好,我们可就不管了耶。”
秦楚知道躲避的后果只能是越来越坏,索性痛快地对着妖儿认真地磕起头了。
“咚”,“妈妈。”
“咚”,“妈妈。”
“咚”,“妈妈。”
“行了,认了吧”,谭波说着。
“我看行了,人家大主任什么时候给人跪过呀,算了吧。”胡非也帮腔。
妖儿低头看着秦楚,心中一种狂喜,但却仍然不动声色,脚一甩,脚上的拖鞋飞到墙角,“爬过去叼回来。”
“乖女儿,快,妈妈考验你呢,快点给妈妈叨回来,记住,要听妈妈的话哟。”胡非在旁边起着哄。
秦楚无奈,双手按地,象狗一样地在四个人的脚下穿过去,爬到墙角,用嘴叼起那臭鞋,又往回爬。
“递给我。”妖儿命令。
爬到妖儿面前,秦楚双臂仍然拄着地,只是把头抑起,将叼着的拖鞋递到妖儿的手中。妖儿接过拖鞋,又再一次扔到墙角,“再叼回来。”
秦楚又爬,谭波胡非故意不让位置,秦楚无奈,只好从几个人的裆底下爬过去,又一次叼回来。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后,大概她们也玩开心了才停止。
“好了好了,我看就这样吧,以后你再教训你这乖乖女吧”,谭波说着,又对秦楚,“以后可要听妈妈的话哟。”
“人家叫你半天妈妈了,你这做妈妈的也不赏点什么给乖乖女呀”,胡非说着,又使劲地努嘴示意。
“哼,看你乖不乖吧,过来,跪直了,抬头,张嘴。”妖儿命令秦楚。
秦楚象个木偶一样任她们摆布,听话地跪直,抬头,张大小嘴。
“呸!”一口粘痰径直啐进秦楚的嘴里。
“妈妈赏你了,快吃下去,还要感谢妈妈哟。”
跪在肮脏的民工宿舍里,让三个做鸡的小姐欺辱着,嘴里又含了一大口极令她想呕吐的粘痰,秦楚木木地听话地使劲合眼,象吞毒药一样地艰难地将妖儿的粘痰咽到肚子里,然后又一次将头碰到妖儿的脚尖上,“谢谢……妈妈……”
“彭大帅哥,妖儿,收了一个乖乖女,饶了人家吧?”
两人偷偷乐着,但仍然装作勉强同意了。
“好了,算我做了一件好事,可人家秦大警官的性欲还没满足呢,怎么办呀?”谭波嗲着声音坏坏地说。
胡非接话了:“要不彭大帅哥给人家满足一下吗,你看人家谁都不找,偏偏找上你,说明看上你了,是不是秦主任?”
妖儿说话了:“看你老贱屄这么可怜地想挨操的样子,让你一次”,说着几乎完全没有考虑似地又说,“不过呢,得当着我们几个姐妹的面干,让我们看看秦大处长的本事,干不干?”
“当然干了,秦处长,还不快感谢妖儿。”胡非抢着说。
秦楚被迫地跪在妖儿面前,低头念起来:“谢谢……妈妈……”
“好了,人家妖儿同意了,该求求大帅哥了。”
秦楚又跪到韩刚面前,“求你……”
“要叫老公,要说:‘老公,求你操我,我给你最低价’。”胡非拿腔作调地起哄。
秦楚只好象木偶一样地跪在韩刚脚下,学说着:“老公……求你……要我……我卖……最低价……”
“哈哈……好玩,真他妈的贱……哈……”三个人笑的前抑后合。
当着三个小姐的面,秦楚跪在韩刚面前,褪下了他的裤子,掏出那早已暴怒了的大鸡巴,屈辱地张开小口,满满地含在嘴里……
胡非谭波二人各持一支摄像机,妖儿手拿一支照相机,不停地变换着角度拍下二人的一切。待与韩刚翻云覆雨一个多小时后,秦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她真的具备喜欢另类的潜质,为什么越是让人虐待就越是下面不住地淌水呢?
“真他妈的棒,这片子制作出来肯定能卖大价钱。”
“十一点多了,该上班了!”,胡非说着,又对秦楚,“今天是你站街拉客的头一天,好好表现哟。”
“啊……!不,姐姐……不……打死我也不去……我给你们钱,别让我去……你们不能……”秦楚忘记一切地大声抗议。
“哎呀!反正已经卖了,卖一次和卖一百次有什么不同,还不都是鸡吗。”
“不……你们杀了我吧,怎么解恨怎么杀吧,千刀万剐我吧,我知道我欠你们的,我对不起你们,你们只要放过我家人别让他们跟我丢人,怎么杀死我都愿意……你们千万别这么整我,求你了姐姐,亲姐姐,亲奶奶……”
“啪啪啪……”,谭波上来几个耳光,打得秦楚住了声。
“去不去,没你说话的份,姐们要你去你就得去,你的录像已经掌握在我们手里,要你全家丢人也用不着非要去站街拉客,你要不去,明天让全世界都看到你那录像,老娘我说到做到。”
秦楚最怕最恨的就是谭波,坏主意多半都出自她的鬼点子。她住声了。
“来,给这婊子整整容。”
秦楚被命令坐在一张木椅子上,双臂捆在椅子背后,双腿也和椅子腿捆在一起。胡非拿起一把小镊子,比划着:“你的眉毛我看得拨了重新文才好,你说呢?”
“啊……姐姐……姐姐刚才我错了,别拨呀……”
秦楚长了两条直眉,配上那张俏脸是极富特色又极美丽的,也是许多人最羡慕的,她最看不起的是纹了那又细又弯的眉毛的女人,俗气。现在看到胡非要拨她的眉毛,她急坏了,但手脚被紧紧地捆着,一动也动不了,便只有可怜地求饶:“亲奶奶,我错了,我不敢了,奶奶别拨呀,饶了孩儿。”她已经把所有的衿持全部丢掉了。
胡非也并不是真的想拨她的眉,只是想吓她一吓,没想收到了极理想的效果,她们又发现并抓住了秦楚的一个弱点,心中十分的得意。
“那你去不去?”
“亲奶奶……好多人认识我的,我要去……以后怎么活呀……”
“让你活你就得给我们活,不让你活你就给我们去死。”又是谭波的话。
“告诉你臭婊子,听姑奶奶的呢,就可以保你的名保你的官,不听呢,哼!你那录像也够用了。”
秦楚不吱声了。她知道,也许她们真的有办法不让自己现形,因为现了形对她们玩起自己来的刺激程度将会大打折扣。
“给你化化妆,让人认不出来。老实点,别乱动,听到没有。”
惊魂未定的秦楚有气无力地不敢再吱声了。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出主意给她化妆。不一会,一个典型的站街小姐被制造出来了。
松绑后的秦楚对着大衣镜照了一照,天呐!这是她自己吗?镜子里的秦楚浓妆艳沫,假婕毛夸张地向上翻着,墨绿色的眼影,把眼睛画的极大,血一样的口红把嘴唇涂的又红又厚,鼻翼上还贴了一个金光闪闪的不知什么饰物,上身是一个袒露胸背的吊带短衣,硕大的乳房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肚脐眼上下露出巴掌大一圈,粉红色的短裤短到刚刚比比基尼长一点点,又长又匀又直的大腿完全地暴露着,一双高跟凉拖鞋,下面露出雪白的嫩脚丫,十个指甲上涂了鲜红的指甲油,十分的耀眼。她的这身打扮,就是一个三岁的孩子,也知道是做什么的人了。
胡非潭波早已不是站街女的级别,所以要妖儿带上秦楚去站街拉客。妖儿为秦楚取了个名字——楚儿。
她们来到一个有名的红灯区前,那里已经聚集了众多的与她的打扮差不多的小姐在等着嫖客。妖儿又集合了三个小姐,来到一个名义上是美发店而实际上没有一个理发师的地方,十来个小姐坐在门口,争斗艳。
嫖客很多,不断地来。每来一个,老板都要将她们全部叫到楼上摆着一张床的房间,面对着嫖客站成一排,等待着嫖客象点杀活鸡一样挑选。秦楚第一次和十余个小姐一同站在一个嫖客面前时,她的体内不知涌动出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象是喝醉了酒,又象是吃多了毒品,精上有一种羞辱,一种恐惧,还有一种兴奋。
一个长的既短且粗又黑又壮的四五十岁的农民包工头模样的人选中了她,她象拈阄拈到了死签一样浑身一软,一旁的妖儿推了她一把,她没有防备妖儿这一推,竟然一下子跌进那人的怀中,引得其他小姐们一阵哄笑。
“来,亲一个,宝贝。”那人强搂秦楚在怀中,伸出散发着酒气的嘴,够着秦楚的脸。
“多大了妹妹?”
“二十九”秦楚按照妖儿教的慌说着自己的年龄。
“看不出呢,我还以为二十五岁呢。”这一半是奉承话,一半也是真话,已快要四十岁的秦楚真的很象二十几岁的人。
那人长的虽丑陋,却极强壮,抽插了足有半个小时,把她弄的死去活来,最后,按照事先谈好的价,他等到了三十元,老板得了二十元。
她洗完身体,出来重新坐在妖儿的身边。不知为什么,此时的妖儿竟然在她的心目中成了一种依靠。
“怎么样?那人活好吗?”
“好不了吧,短粗短粗的,能够到底吗。”
“你是新来的吧,没跟他要一包好烟呀,真笨。”
她全身战抖,听着那些浪声浪语,她有点怀疑这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