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傅秦玱示意袁乔跟在旁边。
宴席。
茜茜坐在正中欧式四角椅,右手边傅秦玱和袁乔。
费尔德家族的人们在席间祷告,便举起酒杯,庆祝今天的认亲仪式。
对面坐的是傅秦玱堂弟普西拉,普西拉举起酒杯,和袁乔碰杯。
“小堂妹,很高兴你能加入我们费尔德家族。茜茜婶婶眼光独到,选了你这么独特的东方娃娃。伯纳,你妹妹实在太清纯了,也祝你得到一个好妹妹。”
“慢着。”傅秦玱没有伸出酒杯与对面普西拉碰杯,而是站起他那高峻的身形,露出谦恭的微笑。
“其实这场认亲是个误会,是我生意上太忙了,母亲许久没有见到我,找了个理由把我叫回来而已。在座的亲人们,尽管这次宴席不是认亲仪式,为我们的相聚,未认识乔伊,喝一杯。”傅秦玱先干为敬。
在坐费尔德人面面相觑,但他们无法忽略伯纳每句话。
相比茜茜夫人,伯纳在巴黎能顶大半片天,议会也渗透了伯纳势力。
再者说他们来这场宴会不就是为了让伯纳帮他们,无论是生意上还是政权上,谈谈交易互利双方嘛。
茜茜夫人惊得看着儿子,又看低头插肉的乔伊。
儿子似乎早就认识乔伊了,还很熟悉。她做这个母亲的错过他们精彩的过去啊。
宴席到凌晨2点才结束。
宴客们意犹未尽的离开了庄园。
寝室里,袁乔瞪着坐在她床上交叉手臂的男人。
这个大坏蛋,夜深人静了,还不回自己的房间,坐在这里干什么呀?
赌气捶打沙发上的方形枕头,把它当成大坏蛋不停的砸呀砸。
“砸够了就过来跟我好好谈谈。”在傅秦玱极具压迫的视线之下,袁乔嘟着嘴走过去。
“干嘛?”
“你知道为什么要叫你高考之后立马来巴黎?”
“为什么?”袁乔没好气问道。
不就是叫她去巴黎堕胎,然后占她己有。
“我叫你来巴黎,是想让你看看巴黎的学校,你喜欢哪个大学就去哪个。至于你的孩子,我不想打掉。”
傅秦玱是什么意思?来巴黎读书?忽然想起傅秦玱问她想不想读国外大学的事。
当时她还很有防备心。
对了,他不想打掉孩子?
傅秦玱掐住她小脸蛋,“字面意思,你要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在这张床上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