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
诸葛木瓜几乎是叫喊了出来,三女都诧异地看着他。
“我们只是参加抗议的队伍,远远地为抗议队伍声援助威!又不是游行示威!怕什么?”文莺纳闷地辩解道。
“不能去!”
诸葛木瓜再次打断了文莺的说话,三女再度惊诧地看着他。
“我听说诸葛总裁在国内也是年轻有为,名声赫赫!好歹也是一个维护正义无所畏惧的男子汉!”
司马晴影上下打量着诸葛木瓜,冷冷说道,“今日一看,原来也不过如此!”
“原来也不过是欺软怕硬趋炎附势胆小如鼠明哲保身之辈!是吗?”
诸葛木瓜正色说道,“哪怕我在你们眼里是个小人,我也坚决不让你们去做那个李登辉的炮灰!”
“炮灰?我看诸葛总裁来日本几天,已经被日本人的彬彬有礼,恭恭敬敬,鞠躬施礼,笑容满面给迷惑了吧?或者是被山口组的穷凶极恶,专横跋扈,残暴无情,心狠手辣吓破你的苦胆了吧?”
司马晴影不愧是美女研究研究生,不仅美貌如花,而且还伶牙利赤,言辞犀利,“诸葛总裁知道吗?这就是日本民族性格的两面性!”
“两面派?什么两面派?”文莺问道。
“日本民族性格表现出强烈的双重性,两面性:极端自傲和极端自卑;极端狂妄又极端虚弱;貌似恭顺,实则心怀鬼胎。文莺,你在日本也生活过一段时间了,你看周围的日本人是不是这样丑陋的面目?”
司马晴影问着文莺,眼睛却看了诸葛木瓜一眼。
“是的,是的!他们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笑容可掬的,其实都是笑里藏刀,皮笑肉不笑,心里根本看不起我们中国人!”文莺点头说道。
“其实,又何止司马小姐说的这些!”
诸葛木瓜笑道,“日本人还善于玩弄两面派手法,忽而信誓旦旦,忽而信口雌黄,言行不一,不守诺言,甚至无视历史,背叛良心。为了自强,岛国的日本人总是盯着海外,生就不服输,同时对自己的过错和罪恶不知忏悔反省,死不改悔。在美国,有一种很有市场的说法,认为日本是一个’不会悔罪的民族‘,这话不无道理。因此,日本民族性格成了两种矛盾性格的对立统一,美国人类学家本尼迪克特在其名着《菊花与剑》中,就曾分析了日本民族的这种两重性:表面上崇拜菊花,一副优雅柔顺的样子,实则迷信暴力和强权,暗藏着嗜血的毒辣心肠。国力强大时,就自高自大,睥睨一切,对其他民族极端鄙视,数典忘祖;同时,又具有强烈的危机感,稍有落后,就马上收敛起狂放的面具,对强大民族换上一副讨好的面孔,摇尾乞怜!对吗?司马小姐!”
“可是,你知道日本民族性格为什么具有两面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