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让我在他们面前操你?”
“......”
安知小心地瞄一眼陈之让的方向,还好,两人正聚精会地聊着什么,完全没注意这边的情况。
“发什么骚,滚回去。”
呵呵。
虽然安知蛮想骂回去的,可一时语塞,着实揪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汇。
又太怕被人发现,只好沉默地蜷回属于自己的墙边,宛如夹着尾巴逃跑。
不知不觉时间过到上课铃响,当安知看见数学老师推门进来也是挺绝望的。
她怎么就没想过三角板为什么会出现在讲桌上呢,现在才发现边与颂放在桌上的课本也是......数学书。
操。
全班同学都在抬头看老师画坐标轴的时刻,只有安知羞赧地低下头,多听一个字都是折磨。
“来,都跟着我看一下这个角啊。”
别看了。
“哎?你们哪个小崽子把我三角板弄湿了。”
......
“有没有同学能用已知公式推导出来相交出的角多少度?”
“30度。”
安知听见旁边的人这样讲,然后眼睁睁看着边与颂起立回答:“交出来的角度是30,跟三角板上的锐角度数相同。”
怎么听怎么觉得他意有所指。
当她坐在讲桌上被压着时,性器交合的地方是多少度?
也是30度吗?
“哦,那这位同学来黑板上写一下解题思路吧。”
安知明明不想看的,但眼睛就是挪不开。
最后以一个非常扭曲的姿势撑着下巴,有意无意地瞟。
捏起白粉笔的两根手指修长,先摸了一把黑板凹槽里的粉笔灰,涂到黑板上被蹭湿的地方......
看不下去了。
那天他好像也是这样将津液涂抹在她的乳晕上。
“好,不错,这就是我上堂课讲的公式。来,同学们跟我把书一起翻到......”
一堂枯燥无味的数学课上得安知面红耳赤,到翻书环节才松了口气。
只不过紧接着,耳边响起一声:“嘶——”
她一偏头,看见边与颂翻书的手指上出现一道醒目的红口子,与他天生的冷白皮极度反差,乍看好像颜料不小心往墙面上划了一笔,特格格不入。
偏偏当心里不由感慨‘谁这么缺德’的时候想起来,那倒霉催的不恰恰是她自己么。
“......”
可他不是看着、甚至和她一起放的吗?
太多时候安知猜不透边与颂的想法,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自虐或自毁倾向。
难怪她老是斗不过他,一个对自己都能下狠手的人,还指望他有多少底线。
她可舍不得伤害自己,她娇气死了,被门撞一下都要踹几脚泄愤的。
书包里就有创可贴,但她不想给边与颂,疼死他最好。
安知这么想着,专心翻开自己的课本做笔记。
几分钟过去,旁边的桌子被扣了两下,传来两声脆响。
她闻声抬头,边与颂将那根手指叼在嘴里,“我是不是说过,我满意了就让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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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老师:我也是你们y里的一环?